可她分明是乐元侯府名正言顺的嫡长女,为何到了现在,却仿佛成了假的一般?
丁氏心里有些惧怕了,却还是哭嚎着道:“心禾啊······”
心禾冷眼看着她:“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
丁氏浑身一阵哆嗦,连忙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威胁不威胁的?我是你娘啊,你怎的能这么说话?”
心禾冷笑一声,直接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了丁氏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这满园子的人都几乎惊呆了一般,连同朝阳公主,脸色都跟着变了一变。
她让人打听过季心禾从前的事,这个丁氏是她后娘,对她很不好,她是知道的,但是尽管如此,也改变不了她是她的娘的事实!她想着将丁氏找来,季心禾就算心里再多的愤懑,也只能忍着,否则那污名就算是在她头上扣下了!
她也正是想要借此机会,来好生的奚落她一番的。
却没曾想到,她竟然当真剽悍到这般地步!
朝阳立即道尖声叫嚷了起来:“天哪!心禾你竟然打了你的娘!你,你,你这个不孝女!”
沈依琳紧跟着道:“我当真没想到,你品行这般败坏,连自己的娘都敢打,乐元侯怕是瞎了眼了!”
丁氏被心禾打的都懵了,摔在地上,脸色发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哭嚎了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辛辛苦苦拉拔着长大的闺女啊,竟然不认我就算了,竟还对我动粗,我真是不活了呀!”
面对朝阳等人的刻意奚落责问,还有丁氏那惺惺作态的哭丧声,心禾却是安静的很,面上也是半点波澜没有,只是抬了抬手,惊在了一边的书兰便连忙了然的送上了一块帕子。
心禾随意的用帕子擦了擦手,似乎在擦什么脏东西一般,随后便扔了。
满园子的人都惊诧的看着她在这里慢条斯理的拿着帕子擦手,却是不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人从始至终半点情绪都没有,就算对这个娘无情,但为了自己的名声,起码也不能做到半点不慌乱吧?
心禾坐在了一边的石凳上,一手搭在那石桌上轻轻扣着,看着站在她眼前的朝阳公主,微微挑眉:“谁说她是我娘?”
此时的情景,让人不由的有种主次尊卑都倒过来的感觉。
朝阳过于小家子气,端不起那公主的威风来,心禾虽说农女出身,如今也只是一个侯府千金,可这通身的气势却明显压过她去。
更别提,她现在坐着,朝阳站着,这形势,便让人瞧着不由的有几分别扭。
这种别扭,旁人感觉到了,朝阳自然也感觉到了,心里顿时有火气窜上来,语气也跟着冲了起来:“笑话!本宫特意查过的,你的底细本宫一清二楚,这个就是你的娘,你在那穷乡僻壤的地方的娘!你以为你现在抵死不认账,本宫就不知道?本宫连你从前那农家的族谱都有呢!”
心禾挑了挑眉,唇角染上了几分笑意:“是么?这么说,公主早就知道了这个妇人的身份,却故意将她带到了我的面前来?如此说来,还真是让公主费了心了。”
“你!”朝阳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情绪一激动,竟然就让季心禾这个贱人给套了话了!
这丁氏当然是她故意安排的,但是她故意让丁氏扮成府中的奴才露面,就是为了让自己不要被圈进这件破烂事儿里,毕竟这事儿,她也做的不光彩。
却没想到,这季心禾如此的狡猾!还故意的套她的话!
朝阳心里暗暗后悔,自己竟然一不小心就当真中了她的计!
心禾唇角牵出一抹笑来:“我不是不知道公主讨厌我,所以今日这宴席,我猜想也知道是鸿门宴,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公主为了针对我,连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不知皇帝若是得知自己的妹妹如此歹毒心肠,又是作何想呢。”
“你!”朝阳气的半死,干脆撕破了脸:“什么叫我歹毒?有你歹毒吗?你对自己的娘都能做到如此地步,你简直就是歹毒至极!”
心禾一双美眸流转,睨了一眼还趴在地上哭嚎的丁氏,唇角扯出一抹奚落的笑来:“我娘?她可不是我娘,我娘是已经去世的乐元侯夫人吴氏,我爹是乐元侯,我是乐元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千金!可不是假的,我要孝顺,自然是需要孝顺乐元侯,和我死去的母亲,与她有什么关系?在公主的眼里,她是个奴才,在我的眼里,她也是个奴才。”
丁氏脸色一白,瞬间梗的说不出话来。
短短数月不见,季心禾比之从前,气势似乎更甚了,她此时站在她的眼前,丁氏却是半点侵扰的胆子都不敢有,似乎她就是与生俱来的天之骄女。
心禾看着丁氏,接着道:“什么叫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自己的爹娘和兄弟姐妹?公主这话的意思,就像是在说,我不是乐元侯的亲女儿,反而像个假的一样,呵,公主虽为皇帝亲妹,尊荣无比,可如此造谣朝臣家事,若是传到皇上的耳里,皇上怕是也不一定会依你的吧?”
“你!”
朝阳脸色难看了起来,她先前故意这样说,的确是有引到的意思,可她想着,在这件事上,季心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就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不能说,可她没想到的是,季心禾竟直接将所有的一切撕开了。
“可她好歹养育你,你竟就如此对她?可见你无情至极!”朝阳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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