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的车内,陈最歪头看着道路两侧不断后退的行道树,咬着嘴唇,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陈旭东扭头看了他一眼,沉声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让你干这行吗?成天接触的都是社会阴暗面,难免会影响心情,如果长此以往,整个人都会变得抑郁,严重的会心理扭曲,到时候就需要看心理医生了。”
“那你心理扭曲没有?”陈最好奇问道。
“我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解压方法,这些事根本影响不了我。”
“什么解压方法?”
陈旭东有点恼羞成怒,“小孩子总瞎问什么?”
陈最得意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还和上次那个女的有联系吗?不过话说回来,二叔你挑女人的眼光不咋地,那女的连刘美美都不如。”
咔!
八手帕沙特来了一个急刹,陈旭东怒道:“你给我滚下去,自己走回家。”
陈最满不在乎下了车,“二叔,不是我说你,你也眼看要到40了,赶紧给我找个二婶吧!你不会是还没从上段失败的婚姻中走出来吧?”
“滚!”
八手帕沙特卷起尘土扬长而去,陈最一笑,自言自语道:“不就是解压方法吗?真当我不懂啊!”
烈日下,陈最甩开双臂,迈开两条大长腿,沿着马路跑了下去。一滴滴汗水从他的肌肤深处泌出,汇聚成豆大的汗珠滚落。方才郁结于心的那口怒气似乎随着大量汗水一起排出体外。
运动是最好的解压方法。
下午三点半,朝阳小区外,心情不错的刘美美在路口从银灰捷豹车上走下,哼着小曲进了幼儿园,却被老师告知孩子已经在中午时被爸爸接走了。
刘美美一愣,难道那个窝囊废今天没课,早早回家了?
管它呢!
刘美美一甩长发,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回了家。
拿出钥匙开了房门,她看到丈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却没看到孩子。刘美美感到奇怪,随口问了一声,“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孩子呢?”
周老师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刘美美那张艳丽的脸,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话,“你今天去哪儿了?”
刘美美一惊,心头飘过一阵不好的预感。
难道他知道了?不可能,肯定又是和以前一样疑神疑鬼,没有证据我怕什么?大不了我和他大吵一架,借机离婚。
想到这里,刘美美的胆气又足了,杏眼圆睁,挺起本就高耸的胸脯,“逛街去了,我说你能不能不疑神疑鬼的,钱赚不到多少,猜忌的本事倒是不小。”
啪!一声巨响。
往常像绵羊一样的丈夫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满脸铁青,眼中冒火,“你放屁!逛街逛到床上去了吗?东海会馆是怎么回事?那个男的是谁?”
刘美美当时就吓呆了,脑中闪电般闪过无数念头。
完了,肯定是我和杜老板开房的事被熟人看见了,告诉这个书呆子了,这可怎么办?
别看刘美美嘴上叫得凶,出轨这种不光彩的事毕竟拿不到台面上来,她一时理亏,面对丈夫的责问,竟然无言以对。
周老师被怒火彻底冲昏了脑子,跳起来指着刘美美的鼻子大骂,“我供你吃供你喝,怕你累不让你工作,你可倒好,出去勾搭野男人给我戴绿帽子,今天你给我说明白,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那个男的到底是谁?”
整间屋子都回荡着他愤怒的咆哮。
刘美美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看着丈夫那张扭曲的脸,把心一横,“就你每月挣那点钱连吃点好的都不能,这日子过不过还有什么意思?你要是下决心离婚我奉陪到底。”
周老师几乎疯了,一把抓住刘美美的头发,“银妇,贱货,我让你出轨,我让你找野男人。”
刘美美疼的尖叫起来,两人扭打在一起,现场一片混乱。
折腾了足有半个小时,二人全都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地。
刘美美鄙夷的看着周老师,勉强站起来,声音冷的不带一丝情感,“你打也打了,骂了骂了,我现在就走,周一我会再联络你,咱们民政局见。”
“民政局?你想得美,我手里有你和那个野男人出轨的证据,想离婚,上法院吧!”周老师的眼镜只剩一只镜片了,他怨毒的望着头发乱如鸟窝,满脸尘灰的刘美美,恨不得这个让他蒙羞的女人立刻死掉。
证据?
刘美美一惊,不敢再和周老师纠缠,抓起自己的小包,快步出了家门。
周老师望着大敞的房门,悲从中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起来。他没听陈旭东的话,先找律师咨询离婚分割财产的事,而是直接和刘美美当面硬怼,闹了一个鸡飞蛋打的局面。
一出朝阳小区,刘美美就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她的杜哥。
嘟嘟嘟,电话响过几声后,杜哥嬉笑声传了过来,“小妖精,这才刚分开就又想我了,是不是白天没让你爽够啊?”
“杜哥,不好了,我老公知道咱们的事了。”
“怎么可能?”那边传来一声惊呼,“我找你可都是在私人会所,你老公怎么会知道的?”
“我也不晓得,反正他清清楚楚说出了东海会馆,还说他手里有我出轨的证据。他这个人不会说谎的,他说有,就一定有,呜呜呜,杜哥,我现在被他赶出来了,没地方住,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杜哥气急败坏叫道:“管?我怎么管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起出来找找刺激,你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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