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
可以看到作为线索的隔音墙。
通道两边就增加了一层。
既然已经把人囚禁到了地下,感觉不一定非得需要增加隔音用的设施,是因为谨慎,还是其他的原因?
而且感觉好像数量变多了?
在被侦探二十面相所监控的大量交易当中,纸鹤的这一笔虽然辗转经过了三个人,但是庞大的数量依然成为了首要的被怀疑对象,可以说为了找出他的隐匿地点立了大功。
当时柴烈火也没意识到隔音墙的数量这么夸张,今天闲着无事待机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房间的需求,结果真的被极其奢侈地用掉了。
先不说这种做法的意义何在,感觉这个并不像纸鹤这种难以捉摸的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炫富吗?真要晒的话应该还有更好的办法,而且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看到吧?看不到又有什么用?
莫非要效仿某个古罗马皇帝一样,把宾客锁在黄金剧场里强行听歌?
“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
纸鹤似乎发现了柴烈火脸上的疑惑,主动回头问道。
“算是吧。”
柴烈火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对隔音墙本身其实不是太感兴趣,只是觉得这一行为可疑。
“具体结构和棉纸极其类似,完全的纯天然原料,极其优秀的隔音效果,感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
纸鹤笑着伸出指尖,轻轻摩挲着身旁的隔音墙。
在那个瞬间,柴烈火甚至从他脸上读出了一丝谜之温馨,但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被绷带包裹住的脸,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呢?
“请继续。”
柴烈火没有对纸鹤的各种行为发表评论,板着脸催促了他一句。
“好的好的,也许你会想,为什么这么深的地下我还要特地打造隔音,那是因为我是个很谨慎的人,谨慎到一天到晚都会觉得有人会发现我的踪迹,然后把我杀掉。”
“你活得很累。”
也许那些话是真的,但柴烈火不清楚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说这些,交代背景设定吗?还是说要出回忆杀?
按理说如果像这样的路人真出现了回忆杀,领便当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每个人都活的很累,就像明明没有利益冲突却要追着我不放的侦探一样,他活得一定很不轻松。”
纸鹤提及了一直在追捕他的侦探二十面相,似乎口气之间并没有把他看做敌人或者厌恶的人,依然轻轻松松的。
“既然知道活着这么累,你又何必要混迹到我们的比赛当中,而且偏偏要用这种故意出风头的方式……”
所以柴烈火就很不理解了。
现在看来,纸鹤的脑子非常正常,说得难听一点,好像比身边那一坨人的脑子都正常……当然这是柴烈火自己在脑子里想象的,断然不会亲口说出去。
真要想出名的话,肯定还有更多的办法吧,结果竟然选择了最愚蠢的那一种。
“出风头啊……倒也不是没想过,可是不是那种无聊的原因,你看,那些人就在那里。”
纸鹤没有回答柴烈火的问题,而是指向地下通道的尽头。
那里的确有一扇门,在不甚明亮的光芒映照下,门的质感显得格外的怪异。
“你就这么喜欢隔音墙吗?”
柴烈火当然一眼就看出门实用隔音墙的材质所制造出来的,事已至此,大概唯一能够当做解释的也就只剩下“执念”而已了吧。
像什么过去的恋人重病不治身亡,逝世之前祈求转生成隔音墙之类的……
不!绝对不可能!请不要随便转生成奇怪的东西,温泉和自动售货机就已经够奇怪的了,不需要更多。
“喜欢……也许吧,毕竟对我而言有着一些不同的意义,如果随随便便对别人说出口的话说不定会被当成精神病,也好,那我暂且问上一问,像这样子的隔音墙,是不是也给你们带来了些许便利呢?”
漂浮着昏黄光芒的地下通道当中,纸鹤突然快速回过了头,好像心中在期待什么一样,异常地兴奋。
那种眼神,就算称之为发〇也不为过。
“也是有那么一点。”
柴烈火不会愚蠢到把事情全盘托出的地步。
“那个侦探很厉害,但凡有一点蛛丝马迹都会被抓到,这句话由我来说可能有些不大合适,但是我还是要说,你能够来到这里,真的太好了。”
情绪变得比刚才还要夸张,纸鹤瞪大的双眼宛如两个熊熊燃烧的火把,以一种贪婪的目光扫视着柴烈火。
这是什么状况!
当即柴烈火心中就是一颤,不,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个是什么情况所以不应该立刻把纸鹤这个人划分到性取向有问题的群体当中,但是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似乎某种意义上有吸引这一类的体质。
该直截了当的拒绝吧。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
柴烈火决定暂时先装傻,暂时和纸鹤周旋,反正现在已经确保了作战距离,无论对方有什么反应都不怕,除非直接从空气中融化消失。
“很快你就会知道,啊,你看,那是飞机。”
纸鹤忽然敛起脸上的狂热,严肃地指了指头顶。
不是吸引注意力的计策,那里真的有飞机,柴烈火已经通过眼角的余光看到了。
从沾染的血迹上看,就是刚才折出来之后被丢到地上的纸飞机。
一度化为武器的飞机此时竟然悠然自得地在天空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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