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弈棋冷笑:“阿穆齐这人刚烈至极,若叫他知晓此事势必会断了我王叔一只手臂,比起我让人去大肆的宣扬什么,他们父子二人去查出来的结果才更加让人兴奋”
回宫遇刺那只是一个铺垫,真正的戏码才是那晚上他受伤的事,嫁祸大皇子一侧是想要引出这后来的事,而另一侧则是,宫弈棋想要看看对于这个交给兄长抚养的儿子,宫桌莨对他到底是放了多少心思,在他为鹤望复仇这条路上能不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第四十一章:远古部族
这个人,还是他最初见到的那个人吗?
左羽少拧眉,心里堆积好多疑问,可是此时他已经不想再问,若事事都需要他问了才能知晓,那么他的立场与阿穆齐又有何分别?
宫弈棋其实一直都不相信自己吧……
心口有些发闷,
左羽少不在多说什么,将人送回宫里,安排好人手护他安全,便轻假回了家,他这突然的举动宫弈棋自是注意到了,可是却并不做任何反应,允了他的请求,便放他出宫,想着燕帝这人,宫弈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上次柳太医给他的东西,他宁愿自残身体,也决不让燕帝碰自己分毫,结果第二日左羽少一大清早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昨日都还好好的人今天却病得更滩死水一样,躺在榻上全无半点力气动弹分毫。
“好好的怎么又成了这样?”看榻上的人脸色苍白,额际冒着冷汗,左羽少皱眉拿了帕子便轻轻的给他擦拭。
宫弈棋躺在榻上,微睁着眸子看他:“你不在我担心父皇晚上会突然过来,所以就吃了点东西”十岁那年,燕帝也是突然出现在他的屋里,他已经有些怕了。
左羽少得言有些惊住:“是不是上次柳太医给你的药?”
“那些药死不了人的”宫弈棋无力回答,发软的身体连说话都感觉格外吃力。
左羽少眉头紧皱,将手握成了拳:“既然害怕燕帝会过来,为什么还要答应让我回去?”这个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他什么都没想,便直接做了,因为他是没有心的不是吗?
宫弈棋无力轻笑:“你若想走,我拦得住吗?”
“你!”左羽少气煞,俯□去将他抱住:“你不说,怎么知道留不住我?”
宫弈棋无力一笑,嗅着鼻尖那熟悉的气息,却是闭眼睡去。
左羽少抬首,看他这安心睡去的摸样,心里揪成一团很是烦乱不堪。明明就是不信自己却平偏偏可以在自己的身边睡去,明明就是对人起了防御之心,却偏偏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去为他心动?
——不过别说当兄弟的没提醒你,这个三殿下可是个没有心的人,你自己要拿捏好了——
那日华重胥说过的话突然在自己耳边响起,左羽少拧眉,指尖轻轻扶过宫弈棋那苍白的面颊。
——好好待他,他只是受人所累——
想着那日钟离子对自己的交代,左羽少垂下的眸珠眸色深沉,也许他应该去查查这钟离子口的“人”到底是谁了。
许是大皇子出事的那段时间燕帝堆积了太多国事,最近得这几个月除了让韩明鉴过来慰问一下宫弈棋的情况都不曾现身,他得不露面反而让宫弈棋轻松不少,自从将阿穆桑老先生交代给了宫南厉之后,对于其他的事,宫弈棋都甚少询问,仿佛那些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一般,眼看新年快到,眨眼又是一年,皇后为了与几位嫔妃筹备年会之事,几乎都没什么时间来这看他,一个人乐在林里与左羽少下棋对于到也显得少见的悠然自在。只不过朝堂那方似乎就有些不太安宁。
失踪的大皇子数月之久仍是不见半点消息,宫桌莨那边与阿穆齐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朝堂之上,两人居然破天荒的掐了起来,原因?皆是大皇子的行踪与他的所犯之事等各种理由。越渐的水火起来,燕帝被这二人脑得头疼,一声怒喝下令严加追查宫云青下落,硬是掐断了两人的苗头,而这边事情还没落幕,左羽少就收到了华重胥那边传来的消息,约他们于左幙冶府中相见。
“血咒?那是什么东西???”
府中大厅,左羽少听说华重胥在青云山查出了宫弈棋身上的病,与一种远古时期咒术极为相似,皱了眉,心里疑惑不解。
宫弈棋与左幙冶坐在一旁听得华重胥所言,也是眉宇拧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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