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男嗤笑道:“我说的是二十万。”
“多……多少?”刘夏来结巴了,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明显的有些松动了,“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二十万,成就跟我走,不成就算。”豪车男不愿意开罪季尧,那是因为他有个牛逼的老子,可这刘夏来是谁啊,就一半大孩子,还敢跟他面前口无遮拦,这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吧。
“你说真的,二十万?”
豪车男露出满意的微笑:“对,就二十万。”
季尧看的久了,也看够了,他下了台阶到了刘夏来身边,“咱们吃饭去吧,别耽误人家找朋友。”季尧不给刘夏来说话的机会,用胳膊肘推着刘夏来绕过豪车出了胡同口。
“你推我干嘛啊,我自个儿有脚。”
季尧放了手,绕到刘夏来身旁,和他并肩走着,“你还真当真了,他就是逗你玩儿呢。”
刘夏来听了这话顿时恼羞成怒,兴许此时脸都红了,就因为他皮肤太黑,根本看不出来。刘夏来骂道:“这孙子也太损了,跟我万玩儿阴招是吧。”刘夏来气的不是豪车男玩儿阴的,他是气自己刚才真的动了心。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又没笑你,何必这么大火气呢。”季尧那会儿就看出刘夏来动心了,二十万啊,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换做是他也得犹豫一阵儿。
“操,这事儿不许再提,否则我跟你掰定了。”
季尧觉着,就算他真的拿这件事儿调侃刘夏来,他也不见得会跟自己绝交,可能性几乎为零。这只是一个假设,一个根本不会发生的假设,季尧从不会拿住别人的把柄或者丑事进行大肆宣扬甚至调侃,于人于己,没有一丁点儿的好处。
刘夏来带着季尧去了街边儿的一家烧烤店,是露天的那种,价儿不贵还实惠,两个人吃的很满足。吃饭的过程中,两个人闲聊着,可每当刘夏来提到王慧的时候,都会犹豫一阵儿,然后再叉开话题说些别的。季尧猜测,刘夏来应该和他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吃过晚饭,季尧和刘夏来原路返回,堵在路口的豪车已经开走了,刘夏来依旧咬牙切齿地朝停过车的地方啐了一口,嘴里谩骂不停。回到四合院,季尧和刘夏来做了短暂的分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客厅的灯还亮着,季尧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季然坐在藤椅上剪着脚趾甲,听到开门声,季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跟哪吃的啊,这么晚才回来。”
“隔壁街上。”季尧朝王慧的房间看去,“咱妈睡了?”
“嗯,吃过晚饭就睡下了。”季然将剪掉的脚趾甲扔进了垃圾桶里,扯平睡衣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季尧,你的手现在能活动了吗?”
季尧连忙抬起手活动了几下,“应该差不多了。”
“嗯,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如果可以就把绷带拆了吧,姐有重要的事儿让你帮忙。”
“什么事儿啊,上次我就想问你了。”
季然犹豫了一阵儿,“咱妈不是教你很多东西吗,我想让你去把咱妈锁在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那里面应该有病例。”
“病例?”
季然点点头,“我一早就发现咱妈不大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有一天我睡的晚,去咱妈那屋拿吹风机,正巧看到咱妈拿着病例再看。”季然叹了口气,“不过我进去的时候,咱妈就把病例藏起来了。”
“原来你是想让我帮你拿病例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还以为你想要我做别的呢。”
季然目光闪烁,轻咳一声,”其实还有别的,不过现在不好说,到时候姐再告诉你。”季然小心翼翼的朝王慧屋里看了眼,“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明儿还要去店里呢,你也早点儿睡吧。”
季尧回了自己的房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季尧猜想,季然让他帮忙拿的,一定不止病例那么简单。联想起她那天所说的话,想必跟季万弘有脱不了的关系。季万弘到底是谁,难道真的是他和季然的爸爸吗?
事情太过错综复杂,没有一点头绪,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
季尧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季然已经出门去了火锅店,他从里屋出来,看到王慧正坐在藤椅上梳头,她看到季尧的时候,明显吓了一跳,连忙将梳子塞到腿下,强装镇定道:“醒了。”
季尧走上前,笑着说:“妈,你真漂亮。”
王慧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这孩子,一大早上就说胡话。”
季尧笑着,“这哪里是胡话,我妈确实漂亮啊,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你这孩子,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王慧微笑着,指了指桌上的饭菜,“这都几点了,夏来还没醒呢,你去叫他过来吃饭。”
“我这就过去。”
季尧跨过门槛,朝刘夏来家走去。很多事情都是有先兆的,例如地震之前,家禽都会做出异样的反应,以此暗示人们地震即将来临,至于准不准那就另当别论了。比喻虽然俗了点儿,道理却是共通的。
季尧听了季然的话,吃过早饭之后和刘夏来悄悄去了医院,各项检查繁琐又浪费时间,最重要的是又花了好几百块。季尧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他的手没什么大事儿了,拆绷带那会儿,季尧总算看到了这个身体的双手是什么样子了。
季尧看着这双手时,着实惊到了。手指纤细修长,柔软且灵活,季尧试着向后弯曲,没想到手指几乎能和手背平行,这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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