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贞操危机的唐黎不知死活地去推身上的人,脚也不安分乱动,试图把这个给他强烈压迫感的男人推开。
谢秉言抓住抵在自己身前的手,将之举过唐黎的头顶,牢牢地摁在车窗下面的位置,固定住。
“你......你要干什么?”
说完唐黎就想自打嘴巴,什么“你要干什么”啊?要是谢秉言随口一接“干你”,自己岂不是要完蛋?
不过,如果谢秉言真的要做什么,那种话不管有没有,自己都得被.......
谢秉言对着他笑了笑,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解下领带动作十分的优雅。
等等,解领带?
该不会是想他想的那样吧?
而那条领带果真如唐黎料想的那般,缠到了他的手腕上。
唐黎还是想反抗,奈何车里的空间实在狭窄,动作施展不开不说,连躲也没地躲。
眼睁睁地让那领带在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系下一个繁复的结。
“是死结。”
身上的男人看着唐黎拼命挣动手腕,善意地解释。
唐黎是真的害怕了。
虽说男人是无所谓什么贞鷇操观念的。但像一个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下,用后面那个连自己都没见过的地方强行接纳另一个男人,光是想想就屈辱万分。
那天在诊室里,谢秉言的一根手指都害他难受了这么久,要是换成那啥,还不得去了他半条命啊?
而且,车子,领带......
对待一个直男,一来就上车震和捆绑,要不要这么重口啊口胡!
认清情势之危险的唐黎服了软,可怜兮兮地说:“别......别这样好不好......我认错,我认错还不行吗?”
“认错?哪里错了?”
谢秉言好整以暇地俯视他,欣赏着他一脸惊恐的表情。
哪里错了?
骂他是变态基佬?对他的车子意图不轨?
唐黎发现,这两样,他一样都不敢开口承认。
“说不出来了?那我来说。”
谢秉言用食指勾着他宽大的t恤下摆,慢慢的往上掀。
手指一路划过腰腹,经过触感分明的根根肋骨,停在了他的胸膛。
“你说的,我是变态?”
手指在浅褐色的那点上轻轻打着转,时重时轻地揉摁着。
小小的那一点很快就挺立起来,随着身下的人轻微的颤动,在空气中软弱地发着抖。
“还有,死基佬?”
手突然重重地掐了一下那个小突起。
身下的青年立吃痛叫了一声,惊慌的神色中添了一丝痛苦。
“变红了,你要看看吗?”
谢秉言温柔地询问。
唐黎声音都带了颤,哀求着:“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谢秉言似乎真的听了他的告饶,不再欺负他的乳鷇粒。
唐黎大松了口气,却又冷不防地听到那个沉稳动人的嗓音:“既然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然后宽松的裤衩就连带着内裤被轻而易举地扒下。
“你......你要干什么!”
唐黎只觉得□一凉,某个重要的部位就落在了别人手里。
“我倒是想问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自己刚才想干什么?
唐黎一下子被噎住了,他能说他刚才正要对着车子嘘嘘吗?
“你刚才......”
谢秉言握住手里的那根东西,一点点收紧,看着青年的脸因疼痛而慢慢变白.
“究竟是要对我的车子做什么,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手上猛然加大了力气,听到青年一声短促的惨叫。
“不要!不要!求你,别废了我!”
从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传来的痛苦几乎让唐黎有种自己今天会被废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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