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宴平大张旗鼓地打着为海晏青捉拿凶手的名号进驻锦澜城,众人都以为就算只是做做样子,这位小王爷也该开始大规模的捉捕排查,对附近山头的山贼作一次像样的清剿,但不想海宴平在海晏青府邸里住下后就成了翻版的海晏青,不仅每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连海晏青钟爱戏班倌儿的习惯都学来了,三天两头往戏班跑。
倒是那位林三宝将军要正派多了,每天不是在校场练兵就是在王府静养,并无出现什么兵痞扰民的行径。
大家便以为海宴平根本不甚在意海晏青的案情,只是为了应付皇帝懿旨才来锦澜走一趟,便松了一口气,依旧欢歌笑语,歌舞升平。
高官富商都争相巴结海宴平,见他喜欢戏子,便寻了不少或秀气或艳丽的倌儿来讨好。海宴平一见戏子就欢喜,但常常听了他们唱戏后就皱眉,只有一两个能勉强让他说声“不错”留下继续唱,可是唱完戏了海宴平也很少让他们留下来服侍,几乎一个月过去了,就只有商清乐被海宴平留下过两三次,却也并不见得有多宠爱他,商清乐的小厮还说,小王爷留下他也只是唱戏,并未欢好。
大家便都开始感叹,要是宫子羽还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把海宴平收拾个妥帖的,只是他被山贼掳走后,虽然曾经试过逃跑回来,却又鬼使神差地回去了,大家都说他一定是把山贼头儿摆平了,所以宁愿在山寨当压寨夫人,总比在城里当个供人玩乐的戏子。
可惜,他们只猜对了一半。宫子羽确实宁愿在山寨当压寨夫人,只是这个山寨已经不是那个山寨了。
凌日风对于这大队人马本来也有所警惕,但经过探子回报,知道那海宴平不过也是海晏青一样的糊涂蛋,每天都在教坊温柔乡里厮磨,便完全放心了。
“你说那些高官大爷,怎么好好的女人不玩要去玩戏子呢?”凌日风的手下对宫子羽从来没有什么尊重的想法,凌日风也不在乎,“寨主,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什么?”
“就……就跟戏子做的感觉呗!”一想起那天宫子羽当众表演,人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凌日风弯起唇角,连身体都微微发热起来,“其他的我不知道,宫子羽嘛……的确比我做过的女人都销魂。”
“哎哎,寨主你哪天玩腻了一定得便宜下我们兄弟啊!”
“我真的玩腻了的时候一定让你们也试试!”凌日风哈哈大笑起来,再跟大伙儿喝了一会酒,就回里间去了。他拍拍衣服,往宫子羽的房间走去。
自从柴叔死了他都不想见宫子羽,但这淡薄的怨念抵不过ròu_yù的深刻,现在再说起来,凌日风更加想念那销魂蚀骨的fēng_liú了,他快步走到宫子羽房间门前,敲了敲门,也不等回答就推门进去了。
宫子羽正就着一盏油灯看书,灯光昏黄,映得他平素凌厉的艳丽柔和了很多,他见凌日风走进来,便放下书,抬头对他笑笑。
凌日风还在想怎么说开场白,宫子羽已经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把他推到床上,自己跨坐上去了。
凌日风既惊喜又疑惑,“你不生气了?”
宫子羽摇了摇头,“我生气,我生气你既然答应过我只让我服侍你,却又放任别人欺负我。可是你竟然来了,说明你还是舍不得我,说明你在柴叔跟我之间,选了我。既然你还是要我的,我还有什么好跟一个死人生气的?”
凌日风被他一番深明大义的话说得心里无比感动,“是我不好,答应了你的事情却又反口,我该早点来找你道歉的。”说着,他伸手探进宫子羽亵裤里,“今晚我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宫子羽却是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他从枕头底下抽出匕首来,锋利的薄刃抵在凌日风胸口上,“要补偿我,把你的心给我。”
“哈啊?”
凌日风一愣,宫子羽已经把他的衣襟扯开了,刀刃贴在了他胸前的皮肤上,“我要在这里,刻上我的名字。”
“呵呵,原来如此。”凌日风笑了,“可是刺青很痛啊,你要怎么给我止痛?”
“这个痛,不能止。”宫子羽把唇贴上凌日风的耳朵,轻轻地吹气,“痛快痛快,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快。”
凌日风不由得吞了一下期待的口水。
宫子羽只披着一件鹅黄色的袍子,衬得左胸上的梅花更加红艳,他分开纤长的腿,跨坐在凌日风身上,后穴吞吐着他硬挺的阳物。骑坐的姿势并不新鲜,但此次却是每一下chōu_chā都让凌日风大口大口喘气,额上青筋条条爆现,不停发出似是痛苦又似是舒服的低吼。
窄道里每一次收窄的时候,宫子羽便把手上匕首摁进凌日风胸膛上一分,然后放松的同时便把刀尖抽出,皮肉的痛楚不但没让凌日风觉得难受,反而有种别样的兴奋,他每次都觉得宫子羽该不会是想要一刀扎死他,想要逃的时候宫子羽便用力把他吸住了,恐惧便转化为强烈的快感,让他期待下一刀的痛。
宫子羽一刀刀地在凌日风胸口上刻字,故意把“宫”字头上的一定留到最后,其他笔画刺完时,凌日风已经张大嘴巴捉住宫子羽腰侧癫狂般chōu_chā起来,宫子羽咬着牙,仍用力握着那把匕首。
凌日风几个猛力挺动,宫子羽知道他要泄了,他握紧了匕首,在他爆发的同时,一刀刺下了“宫”字的最后一点。
脑袋里只余下一片白光的凌日风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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