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老虎斥候追尾而至,蛟魔王走了数十里终于停了下来:“跟着我作甚。”不料那虎头怪扑将上来,倒头便拜:“望上仙收成弟子,早晚作揖。”蛟魔王心想:这家伙倒是个见缝插针的,见到他洞主亲送我出来,直接上来求机缘:“我可不会收什么弟子,再说我的功夫在水里,再不济,也还在云里,你却是个风里的,没缘分,没缘分。”不想那老虎死不认怂,还来拜之:“念上仙收为坐骑,早晚司乘。”蛟魔王笑道:“我的脚程快极,哪里用得了什么坐骑,再说你是个猫类,腰间没什么力,乘得什么。”不期那老虎悟性高,耐性大,竟然还拜,接连五体投地:“求上仙收做仆人,早晚伺候。”蛟魔王笑极,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却又偏偏没有收授的想法:“我是个自由惯了的随性之人,四处游荡,无处安身,自己过日子,过得很好,不喜欢有人伺候,你有心了,还是回你的山门,伺候你家大王把。”万万不曾预知,那老虎满面的泪水,站起身来,直接嚎啕大哭,划破自己的皮毛,削开了自己的胸膛,高声惨号:“愿上仙收皮做衣,早晚穿之;收肉做食,早晚餐之。”蛟魔王虽然号称魔王,一生却也不曾烧杀抢人,打家劫舍,还从来没见过此刻的场面,眈眈不忍,着水元滋养着那老虎头:“对自己狠,对别人就会更狠。你有毅力,有恒心,有勇气,有谋略,怎奈何我俩无缘。这样吧,既然你再一再二再三拜我,我就教你两手,你若有成,容后观之。”
☆、流沙河里流言多,乌斯藏上乌话说
那老虎头闻言,也不再为自己开刀,也不再痛的哀号,就地拜下道:“谢谢上仙。”教些什么呢,蛟魔王望着那老虎正活剐的一身虎皮:“教你个金蝉脱壳,留下皮毛,人且自傲。”只在蛟魔王挥手之间,那老虎的虎皮就完整的剥落了下来,却少了血腥的场面和痛苦的哀号。“龙行云,虎从风,今日你一扑之下虎虎生风,再教你个化风的法子,你且看好。”那老虎头愣愣的看了个呆饱,瞪大眼睛,不敢放过哪怕一丝一毫。只一月,那虎头怪就学了个有模有样,剩下的就是熟练度的问题而已,于是蛟魔王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办,你自己好自为之,不可逞强。”当然正如蛟魔王说的,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估摸着这老虎头也是个逞强的性子,毕竟命不长久,谁又知道他熟练度还不达标就已经被猪八戒宰了。
流沙河里流流沙,流沙河的流沙实在是含沙量大,蛟魔王看着这流着沙的流沙河就是不想下。想当初,这河的界碑还是牛魔王立的呢,现在还有谁看得这篆书。不料那水里就跳出来了一个恶鬼:一头红焰发蓬松,两只圆睛亮似灯。不黑不青蓝靛脸,如雷如鼓老龙声。身披一领鹅黄氅,腰束双攒露白藤。项下骷髅悬九个,手持宝杖甚峥嵘。那水怪拿起擀面杖就戳向了蛟魔王,蛟魔王开着隐雾盾呢,有岂会被他的擀面杖伤到。也是那恶鬼饿极,抓起那杖上下左右天空地面一顿抖,蛟魔王也不露出一鳞半爪,只是扛着:这家伙怎么还比不得那黄风岭的家伙,完全没什么气势么,实力也不是很高,怎么搞得,没吃饭啊。蛟魔王哪里知道啊,这水怪还就是没吃饭,正要上岸抓个吃食,不想连个防御盾都破不开。不上三刻,那水怪摊到在地上言道:“有吃得没。”蛟魔王眨巴眨巴眼睛:没见过这样的,打了我三刻钟,还问我要吃的。但是这蛟魔王还是把身上补充的一些零碎拿了出来:“饿坏了?”那水怪也不挑食,来什么吃什么,饿急不说。蛟魔王身上已经没有了食物,那恶鬼却还没吃饱:“吃完了,说说罢,饿成这样,几天没吃了。”水怪道:“拿你试试。”说着杖打而来,不想这次仿佛直接打进了水里,紧接着就是冰疙瘩一驼。蛟魔王气极反笑:“你就这么对付我这给你食物的人呢。”水怪好似没有什么善恶观念,一切以实际而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还没吃饱呢,打死你,我吃,打不死你,给你揍一顿。”蛟魔王听到这话,瞬间就觉得是黑老大马仔的既视感,我是混蛋所以混,这个是理所当然:“吽,你那儿的啊?”水怪道:“水里的。”“在这里做什么。”“做什么,做妖怪啊。”蛟魔王笑了:“不对吧,你这武器就不像是个凡间的。”水怪猖道:“是我杀了天上神人,夺得他神兵。”蛟魔王呵呵道:“这么说来,你还很厉害咯。”水怪狂道:“这水域还没遇见过我收拾不了的。”蛟魔王哼哼,直接把这说假话的水怪扔到了流沙河中:这个家伙不简单,心机很深,不像那猪,那是应付了事,这个家伙却是很明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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