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件事以后,那唐朝和尚也已经在怀疑这孙猴子的本事了,只见三藏接过了□□道:“悟空,你早间去时,原约到饭罢晌午,如何此时日西方回?”才正是因为大话说得越多,需要圆的东西就越多;大话说得越密,需要应付的东西就会越来越付不起。就连孙猴子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避而不谈此大话,反而将那请菩萨施变化降妖的事情,备陈了一遍。
此时的蛟魔王却正离了那猪妖的云栈洞,下了那猪头的福陵山,打着点山货,采了点药草。蛟魔王沿着这高老庄之途,收买了各类小吃,售换到多种饭食,任人又有哪个知道那小哥原是个妖怪,只当还是个山夫,大不了就是生得嫩了点。
原来这乌斯藏之地,也正是那禺狨王栖身之处,也就是那蛟魔王的六弟所居住的地方,正是要去拜访拜访。山南有青松碧桧,山北有绿柳红桃。闹聒聒,山禽对语;舞翩翩,仙鹤齐飞。香馥馥,诸花千样色;青冉冉,杂草万般奇。涧下有滔滔绿水,崖前有朵朵祥云。真个是景致非常幽雅处,寂然不见往来人。这蛟魔王也不是没曾来过此地,这血屠山上何曾见过这番景色,不像个妖王居住之地,反是个得道成仙之所。
☆、故人不再有念故旧,顿悟差点收授徒弟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香桧树前柴草窝,只有和尚无有多。蛟魔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那和尚知礼:“二……施主,有礼。”蛟魔王楞眼看了会儿:“六弟何时做了和尚。”和尚叹言:“有感天劫之下,力小难渡,那年西行进喜,方摩顶受戒。”那和尚也不看茶,更无请坐,蛟魔王闻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生死有命,只苦争天而已,唯留着自己不屈的脊梁,誓要撑起一方气志不衰的世界。”“本已经是逆天而行争命于一线了,能有点方式方法缩短那么一点天地之差,走点捷径,未尝不是好事。”“什么好事,就怕这捷径走多了,追求的就不再是争命了,而该是续命了。”那和尚闻言一怔,思忖三刻:“争命的不管走不走捷径,还是会努力争命;续命的哪怕不走捷径,他也不会敢与天争之。”蛟魔王猛然觉得原来这个嘴炮打起机锋来也是如此之凌厉啊:是啊,贪财的,你给不给钱,他有没有钱,都会贪,哪里会去收敛;不贪的,见过钱或者没见过钱,有钱还是没钱,给他点钱对他来讲还不是一样。蛟魔王苦苦思忖了三个时辰,方才勉强能破之:“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那争命者的眼里就不该有续命的想法,有了续命的想法和行动了,又怎么会放弃更简单的续命而去选择争命呢。”和尚只是闭目不言,眉头紧锁,苦思冥想,蛟魔王与他更是在此桧树前静坐了三日,那和尚方睁眼道:“既然争命的本无其他想法,那么在他眼里的争命不就是续命么,续命也是争命,这些都只是些行事方法,本无不同,则无不妥,就更无不行了。”我擦,蛟魔王自省其言思之:也是啊,黑猫白猫,抓住耗子的才是好猫。天天修炼,日复一日,大家都是为了多活得久点,作妖的和做仙的,只不过是方式不同,大家的认可程度不一样而已。作神的自然受了加职封赏,做鬼的也大多都是生灵该轮回,追求的都是长生的结果,如果有更好的路走,为什么不循着前人的脚步,非要自己踩出条荆棘至臻么……不期那蛟魔王竟然陷入了那无边想象,不得其门而入,就此立在香桧树前三个月,只怕一时三刻便要坐(站)化于此了。
公元641年,已是秋去冬残春过半,此时的唐朝圣僧,才刚到高老庄,孙猴子把这唐长老照顾得还是不错的,也不吃什么苦,也没受什么累。偏生那猪妖在此间作祟,偏生那唐和尚往高门大户来斋宿,偏生那孙猴子炫耀多事要捉妖。
大话王孙猴子和三藏一起住进了高家太公的大院,管起了猪家悟能的闲事。当夜,孙猴子当着他师傅的面,就对那高太公放起了大话道:“今夜管情与你拿住。”“入夜之时,就见好歹。”那唐朝和尚至少也算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还帮那猪妖解释了句:只因他做得,所以吃得。其余的都完全交由孙猴子自己处理,也不插话,也不催促。唐僧在想什么呢,这事情没做好不也是污染了你这个团队的臭名么。唐僧一定在想:你这死猴子又多事,又大话,还不听话,早晚收拾你,这次就看你自己表现了,反正你那么爱表现。孙猴子的性格确实没办法讨喜,自己也不会收敛,每次做事情都不和团队负责人(任何人)商议商议,偏生动手的能力强,办事的成效高,这样的刺头还真是不好找到什么理由说他,只能任由他做,坐观其成败了。
孙猴子变成了高翠兰,戏了猪头一戏(没有猪八戒背媳妇儿),变回猴身,不想猪头认识他,一个纵地金光直接跑路了,结果孙猴子只能驾云随跟,短程速度内居然比孙猴子还快。他两个从二更天就一直打斗到天亮,孙猴子没拿住人,高老太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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