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指探入后面隐秘的穴内时,男人已经松弛下来的身体再次绷紧,吃痛的叫出来。锦帆按住他又开始挣扎的身体,手指放轻了动作,在紧小的穴内扩充着,用嘴封住男人不停说不的嘴巴,锦帆的手指更加深入的探进男人体内,并缓缓转动,感受那逐渐放松却又紧紧贴合着手指的柔软肌肉,一想到自已的分身会被怎样的炽热和温柔所容纳,他就迫不及待的要立刻进入那里。
手指才刚抽出来,锦帆便眼明手快的搂住仍然没放弃逃跑的孝文,将他面朝下,压在床上,在他叫着「求求你,我不要」的声音中插入进去。孝文只在被贯穿的时候闷闷的吭了一声,白晰的背像鱼一样反弹了一下,就仿佛认命似的不再哀求。
虽然安静下来,可锦帆仍从那绞紧的内壁和颤抖的腰部感受到对方的痛楚,他将手伸到前面抚弄这个已经勃起的敏感器官,尽量分散对方的感觉,直到感觉前端流出湿润的液体,才开始大胆的摆动腰部,倾泻已经忍耐多时的yù_wàng。
在男人体内达到高潮的时候,同时也感到对方的j,in,g液射到自己手上,锦帆满意的抽出自己的分身。他一向对自己的做爱技术充满信心,而且由于工作的关系,他非常不喜欢单方面得到快感的xìng_ài,因为基本上在和客人做爱的时候,他虽然shè_jīng但得不到满足,留下的只是一种让人心烦的空虚感。
孩子气的沿着对方的脊椎留下一连串的吻痕,锦帆将一直伏着不动的孝文翻转过来,惊讶的看见男人满面的泪痕,虽然紧闭着双眼,泪水仍然从眼角不断流下来。
明明也shè_jīng达到高潮了,为什么还要哭呢?
虽然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但锦帆还没有自负到认为自己可以让对方舒服到大哭的程度,他在心理盘算着该怎么对孝文解释才好。
当然不能说「因为男人在早上醒来都会有生理需要,而你又刚好在旁边,就顺便拿来用了,请多包涵」这种狗屁理由,而锦帆也没有无耻到可以直接说出「因为和你做能让我爽到」的大实话,于是他只能用他最习惯的职业用语来解决这件事情。
「对不起,我是一时冲动才……」锦帆扳过男人的肩膀,轻啄着他脸上的泪水,「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你也有错啊!」
孝文倏的睁开眼睛瞪着他。
锦帆摆出倍受煎熬的表情继续说:「从第一次见面我就非常喜欢你了,本来想就这样一直放在心里,可刚才你在我怀里哭得那么让人心疼。你是男人,也应该能够明白自己喜欢的人就在怀中的那种感觉吧?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的呀……」
「你说你……喜欢我?」
「是呀,虽然可能会被你嘲笑!可是我还是喜欢你。」锦帆暗暗在心里加上「的身体」三个字。
「可是你昨晚跟冰倩……」
「呃……那是我的任性,我想尽快拆散你们。」
孝文沉默了,过了半晌忽然低声说了句「我得回去了」就推开男人的身体,坐起来找衣服。锦帆也跟着坐起来,拦住他正要往身上穿衬衫的手臂,身体紧紧贴着那纤瘦的后背。
「放开我……」孝文小声说着,想要扳开男人有力的手臂,可是无法成功。
锦帆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刚才我太兴奋,忘记带保险套,全都射在里面了,如果不弄出来会害你肚子痛的。」
「我帮你弄出来吧!」感到孝文的挣扎骤然停顿,锦帆便不容分说的抱起他走进浴室。
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的孝文,在锦帆的手指和温暖的水流进入身体的时候就不再抗拒了。锦帆从后面抱着跨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对他因这个羞耻的姿势和进入身体的手指而紧咬着嘴唇的样子迷恋不已,下腹的热流升腾起来。
感觉到顶在后背上的膨胀性器,孝文僵硬了一下,想从浴缸里出来,无奈软弱的逃跑在强壮的男人面前总是徒劳的,他被轻轻抬起跨部,毫无抵抗的让那火热坚硬的物体长驱直入进自己被水流和手指充分润泽过的身体。
不带任何疼痛的贯穿,再加上对分身细心的抚弄,带给孝文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想要控制自己强烈想要呻吟的声音,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浴室里弥漫着两个男人的喘息与结合的部位因为激烈撞击而拍打出的水声,有说不出的淫靡煽情。
明明不是自愿的,却感觉这么舒服,自己的确是像舅舅所说的那么yín_luàn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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