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四呀,我不是说了,你不用这么早过来嘛。”土方一进办公室,近藤立即站起来,搓着手讪笑道。这四五天都是如此。
“我说老大,”土方非常无奈地坐在沙发上,“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吧。你这样……好像战战兢兢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什么不好说的话!”近藤连忙摆手,坐回办公桌后的转椅上。
不光是近藤,组里其他人也是,一见到他,都诚惶诚恐的,搞得他一头雾水,心情不由得烦躁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啊?!问到原因,也没一个人好好交代,净说点莫名其妙的安慰话。他实在想不通他们到底想干嘛。没通过审核的事,是不是已经在组里传开了?可是说到底这还不是自己的私事,关他们什么事啊,一个个的有必要这样吗?
“十四,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近藤清了清嗓子,摆出深沉的表情。“但总这么下去可不行,一次失败算什么呀!且不说心情低落烦躁会影响周围的人,对自己的身体也是极为不利的,很容易憋出病来。”他翘起一根手指摇了摇,“病由心生就是这么来的。”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土方听了整张脸都歪了。他很想解释自己没那么失落,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烦躁。反倒是组里每个人的态度更令他不爽。
“嗨,土方先生,恭喜你落榜。”敢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的,除了冲田,不可能有别人了。
“是啊,是啊,真是谢谢你了!”土方没好气地应道。
冲田从门口走到沙发前,在土方旁边坐下。
“总悟,不要说这种话!十四他已经很痛苦了,我们不是说话了,最近尽量不要刺激他嘛!”
你们的态度才令我痛苦哩!从上到下的,这帮家伙,以为自己是多么不讲道理的混账啊?他可是从来没想过把考核没通过的怨气发泄在别人身上,若他们当做不知道这回事,跟往常的态度一样,他根本不至于发火。
“咳,失败也不能怪十四,对方本来就是个指导老师嘛,听说每年后半年都忙着参加各项大赛,还总是指导自己的学生比赛。和这么经验丰富,每天都和剑道不分家的人比试,输掉也没啥可怨的,人家确实技高一筹。反正又不是没有机会了,下次再争取。”近藤打圆场似的说道。
土方低下头,抚着前额。
近藤站起来,轻声走到沙发前,直朝冲田挤眼:你瞧,捅娄子了吧!快和他道个歉。
冲田像是会意了,重重拍了下土方的背。“土方先生,你失败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对手太厉害了,所以真的不能怪你呦!”
“总悟!”近藤一下捂住嘴。这下娄子捅得更大了。
“我,”土方有气无力地开口了,“很感谢你们各位的关心啊。所以呢,我要加倍为组里奔波,现在马上就去。就这样,哈哈。”
待办公室的门重新阖上,近藤才压着声音指责冲田,“总悟,你何必这样呢?你看你看,十四刚才的样子——唉,他对剑道那么着迷,受到的打击肯定比一般人要大。”
“不是笑了吗?”冲田平静地说,“我看不必担心嘛。”
“你懂什么,肯定是刺激过度,情绪混乱了!”
“啊呀,那样的话,可以让土方先生暂且休息一段时间了吧,他的工作就交给我代劳吧!”
“想都别想!”土方撂下一句话,重重关上门。
“果然在偷听啊。真是的,唉。”冲田佯装无奈,摊手摇头。
“呀……果然是混乱了。”
*
看到通过审核的布告牌上没有自己的号码出现,心情没有半点失落是骗人的,失落的主要原因是到四段为止,自己都是一次通过,这个纪录没有保持到升上五段,心里难免产生落差感。
难度确实是一点一点增加的,若能一直一次性通过也是不正常的。高手比比皆是,凭什么就能认为自己是无敌的?况且平日修行的确不够到位,不得不承认。离开学校以后,再没有接受过老师的指导,统统都是独自摸索研究,自己又不是特别的天才,自然存在很多不通透的地方没有悟出来。为了考核,买了新的护具,在场上自认为礼仪做得很完善,实际上在评委眼里恐怕仍有差强人意的地方吧?总之,这些都为失败埋下了伏笔。
对方持上段,自己则是中段。上段比中段要难,要害部位更容易暴露在对手眼前。但自己没有击中,面部。若是腹部,其实有机会,但没有那么做,原因已不想再重复。是啊,投机取巧又有什么意思?来日方长吧,自己还有不少机会呢。
在去会所的路上,土方始终面无表情地望着经遮光膜过滤的车窗外街景。车里的气氛也有些沉闷,保镖和司机似乎也得知了这件事,都绷着脸沉默着,生怕说错一句话。
土方懒得再计较,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吧,他们非得认为自己因这次失利怨气冲天也没办法,反正顶多再过一周就该太平了。
“哎,我听说了,你没通过。”
深夜,土方刚踏进公寓玄关,客厅就传出这么一句话,还夹杂着嚼薯片的声音。
“对——呀!我五段考核失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们失望了!不过啊,对手那么厉害,像我这样的家伙肯定会输,所以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完全是意料之中!”他冲进客厅,冲着横卧在电视机前的天然卷胡乱咆哮起来。
“我说多串君,”坂田银时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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