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没错啦,”新八低下头,脚下的步子不由得放缓了,“阿银那家伙的想法和我们不大一样吧,我们总是想帮他,可他却不想让我们受伤,所以不告诉我们,就是这样吧……那家伙真的很别扭诶。”
“什么啊!分明是小瞧我们的实力嘛!”神乐撅起嘴,双手叉腰。“我们的战斗力绝对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差劲!人家小时候好歹也受过正规训练的说。”她斜眼瞄了下新八,“噢,拖后腿的是你这家伙吧?”
“喂!太没礼貌了吧!”新八板起了脸,“我虽然不太强,可也不至于废柴到拖你们后腿的地步啊。”
“这个嘛,”神乐摊摊手,故意拉长声调,“很难说哦。”
“喂喂,怎么说到我身上了?!我们不是在讨论阿银的问题嘛,怎么变成数落我的不是了诶?!”
“也对哦。”神乐立刻装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用手指戳着下嘴唇,“新八君,今天去万事屋好好审问一下那家伙!”
“哎,你认为他会老老实实交代吗?”
“哼,不说也得说!”
“这……”新八下意识瞅一眼手腕上的电子表,“哎呀,我们得快点,不然要迟到了!”
“啊?真的吗?快跑,快跑!”
“近来街上发生多起路人被砍伤事件,警方以着手调查,望广大市民出行时多加留神,特别是夜间……”他们跑过的街边一家商店的玻璃橱窗里,电视机中正在播放一则紧急通知。
*
“这次的受害人是个外科医生,在大学附属于医院工作。”
离开简易会议室,警员们各个神情严肃。这可是辖区之内刚刚发生的案子。
受害人约傍晚八点半左右离开医院,和三名同事一起搭出租车到银座的居酒屋喝酒,约十一点左右离开,其中一人就此打道回府;其余三人中的一个提议再到年轻女孩子多的地方坐一坐,他们便一同搭车来打涩谷。
受害人同两个同事分别是在两点左右,本想就地搭出租车,但因晚上喝了很多酒,感到头晕,他便打算步行走到原宿车站,散一散身上的酒气,然后在那附近搭车回到位于目黑的家中。他途经一片露天停车场,这时犯人忽然窜出,手持一把西餐刀——一般主厨才会用到,很长,有刀尖,直朝受害人刺来。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是一对情侣,案发时他们一直坐在熄灯的车里,车子就停放在那边停车场。男的及时反映过来,打开了前车灯,晃了案犯的眼睛,受害人争取到了逃脱的时间,立即飞奔到这对情侣的车前求助,他坐进车厢后,男的立即开车驶离现场。
以上便是案件大致经过。
“受害人现在怎么样了?”佐佐木问旁边的同行。
“没此中要害,左臂和脸部被刀划伤,伤口不深,他已自行止血包扎过了,目前不要紧了。”
佐佐木点点头。他们经过审讯室,里面传来大声咆哮:“开什么玩笑?!你们不去抓犯人,反倒将被害人扣在这里问东问西是什么意思啊?!居然说我有什么不当行为刺激了犯人……从来到这间屋子,我就已经重复过很多了次了,我根本不认识那家伙!我和医院的同事下班之后一起喝酒发牢骚而已,请问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那混蛋口口声声说什么‘你们这些年收入两千万的家伙就该去死一死’,嘿,这是哪国笑话啊,我可听不懂!年收入两千万?干脆直接去抢银行算了!医院又不是我家开的!以为医生的工作很了不起吗?每天不断被病人和家属抱怨,无论怎么苦口婆心都劝服不了死者家属捐献遗体供医学研究,严重了还要被吐口水;三年前买的公寓,贷款远远没还清,孩子上学花费也不少,我也很烦、很苦恼啊!好容易结束了工作出去消遣一下居然还遇到这种衰事,你们要我怎么办?难道被砍伤还要我自己负责不成?!”
“……”佐佐木和身边的同行对视一眼。
“呃,初步怀疑是医患纠纷造成报复行为,但这个医生嘛……喏,你听到了,他声称绝对没有见过犯人,也不记得是哪位患者的家属。我们问他当时停车场光线那么暗,你怎么能肯定?他就借着酒劲大发雷霆了。应该让他先回去清醒一下再审问。”
“光线昏暗……如果犯人不认识受害人的话,怎么会认真他是‘年收入有两千万’的人呢?”佐佐木问道。
“所以才怀疑是医患纠纷嘛。虽然他穿着阿玛尼西装、戴着劳力士手表,不过他称这些都是精品店打折货,银座那一带穿着阔气的家伙有的是,犯人不会仅仅因为这个就断定他收入非常高吧。恐怕还是之前认识他,一路尾随其后,寻找方便下手的地点。”
同行说的有道理。“这件事要上报公安部吧?”
“这个嘛,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同行知道佐佐木认为这起案子不是单一案件,或许同近来发生的路人莫名其妙被砍伤事件有关,目前受害人均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像律师,公务员,企业高层白领,怀疑有不法之徒利用普通人的妒忌心理进行催眠洗脑,煽动他们以极端行为向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发泄怨气。
“如果是医患纠纷的话,跟收入完全没有关系,犯人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呢?”佐佐木问。
“天晓得,神志不清了吧,这种变态的行为和思想不能用常理来推测。”同行解释道。
“噢,神志不清……”佐佐木嘴里咂摸着同行的话。“犯人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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