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闻兰花门白姑娘美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美人在怀还要什么呢?酒不醉人人自醉,嘿嘿……”那人伸手就把白素的小蛮腰搂在了怀中。
“嗯?”那咻双眼圆瞪,岂容其他男人吃心上人的豆腐?他一跃而起,本想一步冲到白素面前教训那家伙,却不料,自己正是酒醉时,一步没站稳,绊在桌子上了,桌子上一沓啤酒,哗啦啦……全部掉在地上打碎了。
“白姐姐……不许碰我白姐姐!拿开你的脏手!”那咻跌跌撞撞站起身来,捏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玛德,哪来的混小子?活腻了是不是?”那两个卸岭力士也不是一般人,能行走在江湖上的没两下子也混不开,抡圆了拳头就打算教训那咻。
有马程峰在场岂容好兄弟被欺负?马程峰一手一个甩出酒杯,啪嚓……啪嚓……两个酒杯直砸在他们脑袋上,顿时流血不止。
“那兄,我们走,此等fēng_liú之地也就只有烟花女子才来,为了她值吗?”马程峰架起他劝道。
他上下嘴唇一碰这话说的容易,人家俩人来酒吧是寻快活的,好端端被开了瓢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捂着脑袋就要冲上来报复。不过这里是热河,在这儿闹事,无论是马程峰还是身边的常小曼都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年头不像现在,年轻人下班了都来酒吧里休闲,那个年代人们死相比较保守,再加上酒吧这种地方消费不低,所以白天来这儿玩的,要么是当地的小流氓,要么就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
在场一群小痞子一听这边闹出了动静立刻就围了上来。“五小姐?峰哥?要帮忙吗?”
“就这两头蒜还想在程峰面前逞能?哼,不用,本姑娘倒要看看他们有几个脑袋!”常五妹见惯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这点小事也无需帮忙,与胡小狸靠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热闹。
“马程峰,别闹事,快带他走!求你了!事后我自然会给你们个合理的解释。”白素脸色不太好看,这俩黑西服是她的贵客,而那咻是她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伤了谁都过意不去。
“我……我不走!!!白姐姐……白姐姐……”那咻醉的不成样子,嘴里喊着心上人的名字。
“白姑娘,我劝你还是处理好自己身边事再来勾搭我兄弟,你们的私事我本不该过问的,可那咻是我的好兄弟,当着我兄弟的面就与这些男人搂搂抱抱……恕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是****就不要立牌坊了。”
两个黑西服欲要冲上来还手,怎奈比速度又怎能是马程峰的对手,还未等靠近,马程峰两只手已经死死掐住了他们的喉咙,只要再发力一丝一毫,便要让他们血溅当场。这两个月来马程峰可没浪费光阴,千里一夜行,燕飞朝阳,分筋错骨手,隔空打穴……所有《盗经》中记载的功夫几乎都练了个遍。毫不夸张的说,就算再碰到纳兰鸿,他也能平起平坐。
“这位小兄弟,手下留情啊,我们哥俩就是来耍耍的,别当真,都是江湖中人,误会误会!”他们说的是河南话。
马程峰一边搂着醉酒的那咻防止他做出过激行为,一面偷眼看了看他们身边的皮箱,里边八成是没少装啊。看来这白素还真有本事,那年头……就算长的再漂亮吧,这价码是不是也有点高了?
白素不停地在给他打眼色,好像生怕马程峰得罪了这俩黑西服。
“兄弟,走了,晚点我再你陪过来,放心,这俩小瘪犊子要是敢胡来我就打断他们的腿!”马程峰招呼其他两个姑娘,架起那咻就往外走。
外边正是艳阳高照,这么好的天气最适合踏青烧烤,只是他醉成这样,心里装着的全都是他的小美人,怕是也没心情了。
“程峰,要不要我找人教训一下那两个河南人?”常小曼道。
“不必了,这种事就好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让他就相中了这样的女人呢?日后绿帽子怕是少不了他的。”
坐上常小曼的车,常小曼问他是不是把那咻送回家。马程峰说去刘府。
“你们不觉得这位白姑娘有些古怪嘛?咱们热河又不是繁华的大都市,在关东四省里也不是胡匪横生之地,她在这儿几乎无依无靠,既不是汤疤子的人,也不是李大海的人,那她来热河做什么?以她的容貌,大可以去京沪发展的,除非她别有所图。”
“那还用说嘛?她看上了那咻啊?为情所困呗?”胡小狸想都不想说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呀?人世间最不值钱的就是感情,总之这个白素我有点不放心,必须让刘麻子想法子查查她。”
刘府中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都热闹,只要你肯出得起价钱,想买什么江湖小道消息都可以。当然了,除了涉及到关东盗门自身利益的消息外。
刘麻子说最近几天的确有几个南方来的卸岭力士在热河市面上走动,他们出手了几件明器赚了点钱。至于下家他还在调查,这个下家有些神秘,而且是大手笔。“我已经给老爷子发电报了,放心,咱关东大地跟南方不同,不管南来的北往的,不管你是卖艺的卖唱的,只要想在这片江湖上走动,就瞒不过董家。别急,老爷子那边不会任由他们胡来。”
“那白素呢?”马程峰又问。
“你说的这位白姑娘我几日前调查过,只是我动用了一切能用的关系,什么都查不出来,就连她的祖籍也不知道。这女人身份叵测,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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