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我才特意要这样装扮,既然凶手躲躲闪闪的不让人找到,那我就打扮得香喷喷的,等他自己找上门来!”
若宣为自己的绝世好脑无限得意洋洋,眉毛轻轻上挑着,要是能生条尾巴在屁~股后头,估计都能直接翘上天了。
呵呵,是啊!‘香喷喷’的???
鸢儿低头看了看满身的泥土,无奈着撇了撇嘴,亦步亦趋的跟着若宣往前走,真是不明白这丫好好的不再安家享清福,非要出来冒险受罪的原因。分明厨房里头还有那么多好吃的……
韶阳城内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虽然接二连三的叫官府发现了一些死人的内脏弄得有些人心惶惶,但怎么说事情还没近到发生在自己头上,身边的人也都活得好好的,百姓们便也不大挂心了。
“嘿,前头的让路嘞!”
一个勒黑的大汉驾着马车行进,横冲直撞的很是粗旷,若宣拉了鸢儿赶紧闪到路边,两个人很没形象的往墙根一蹲,缩头缩脑的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猥琐的神情肮脏的脸,和街边的乞丐足足能有个七八成的相似度。
“喂,发现了没?”
“啥?”
“韶阳城里头的乞丐貌似变少了!”
若宣左顾右盼了一会儿,伸手捡起地上的一个铜扳,放在手心里头掂了掂,在口袋里收好。
“宣宣你才出过几次门啊!怎么就知道乞丐是多是少了?”
鸢儿四仰八叉的往地上一倒,耳边顿时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原来只那么一会儿功夫就有几个路人丢了几个铜板过去,还真把他们俩当成街边的乞丐了。
“活该你混了这么多年还在地府里头呆着,怎么观察力这么弱!像是乞丐这种行业,虽然身为下贱,可也是分工明确,大家各有各的地盘,互不干扰,都是在自己的地界讨饭的,新来的人很难插足。可是你看我们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丢钱过来的也算不少,可是地头蛇却全都不见了,要是换做以前,恐怕咱们早被这片儿的乞丐围起来痛殴一顿,打成猪头了吧!”
“也是哦,说得有道理,那人都哪儿去了?”
“去看看就知道了……”
若宣从地上站起身,大大例例的把自己浑身上下的灰尘都拍了个遍,弄得黄烟漫天,遭了附近几个小哺子老扳的无数白眼。
“咳咳,不用演得这么真吧!差不多就得了,看你把环境给污染的——”
鸢儿梗着脖子大咳了几声,抬起袖子当空挥了挥手,谁料俩人一般的脏,他们周围的空气更是愈发浑浊起来,周围的善良群众也不由得埋怨声起,环境一时间变得有些混乱起来。
一片黄尘滚滚中,若宣抱着鸢儿突出重围,一下子闪身进了个小平房外头摆着的大水缸后头,等人都渐渐散去之后才从小破房子后头的小道上绕路离开。
“幸好我反应得快,否则都不知道要被跟踪到什么时候去?”
“少爷派的?”
“不是,是李舜派的。”
“你咋这么肯定?”
“鹭南安排的那几个笨蛋现在正在我的专用茅房里闻着夜来香、做着黄梁梦咧。”
若宣一面走一面得意的嘿嘿笑着,他去找鸢儿前先抽空清了清鹭南派在他身边的小眼睛,他不过在卫生间,【注1】里蹲坑蹲得久了些,然后随便喊了句,你是谁?放开我!救命啊——”那几个笨家伙就一窝蜂涌了进去,迷烟加手刀,三下两下就叫若宣全都放倒了。
李舜派的探子就更好玩儿,也不知学没学过跟踪,走得离目标那么近,眼睛一会儿一瞟的,那眼神儿严肃的,身上还要带着把佩刀,大白天的穿着身全黑的衣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谁谁的眼线似的。
若宣和鸢儿没走多久就离闹市区远了,光彩鲜亮的房屋在一点一点的消失,从两层的红墙绿瓦,到一层的木房篱笆,再到残旧的茅草小屋,再往不远处就是一个破烂不堪、屋檐都遮不住雨水的破庙了。
“你、娘的,又吃了我东西!自己不会上街上讨去,死野种!寄生虫!”
破庙外头正在上演一出暴力戏码,强势的一方完全就是一身破衣烂衫、面目可憎、行为可耻、令人发指的乞丐流氓的典型。
被他拳脚相加的那个孩子看起来年龄很小,薄薄的一身破布衣裳下,身子骨瘦弱得惊人,握着那样的手臂,就好像轻轻一拗就能将它折断了似的,真不知道那个无赖样的大乞丐是如何狠得下心,下得了毒手的。
“鸣~~~~~鸣~~~~~~”
小孩趴在地上左躲右闪,嘴里呼呼的喘着气,只懂得哭。破破烂烂的衣服被那个无赖拉来扯去更是不能看,细瘦的胳膊从袖口里露出来,脏兮兮的、黑乎乎的、皮包骨头。
“喂,我说你!这么小的孩子你也好意思欺负,没见他瘦得都看不见肉了吗?再让你多踹几脚还不得死了啊!”
若宣看不过去,上前伸张正义,那丫的根本拿他当做空气,鸟都不多鸟一眼,临走前又重重在小孩儿肚子上狠命踹了一脚,嘴里头唧唧歪歪。
“妈~的,屁事不能干就会抱累老子,要是能一脚踹死了才好呢!”
“呜呜,哥,你别丢下我,你带我找大哥去!”
那还瘦孩子几乎要被一脚踹的呕出口血来,却居然还要从地上爬起来去抓大无赖的袖子,那被他叫做,哥,的人十分不耐的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回身又是一脚。
“你爷爷的,欺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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