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辛苦毕竟是有代价的,从女神的皇冠部分,可以鸟瞰整个曼哈顿上栉比鳞次的参天高楼,配上小腿疼痛的代价,这景物千金难买,回去还可以向大个炫燿──哈哈哈,我笑的合不上嘴,老板在一旁赶紧摀住,担心我喝了太多冷风晚上肚子疼。
回程时参观了世贸遗址,逛街购物,傍晚上帝国大厦看夜景;一整天都没发生“特殊事件”,老实说,我有些失望。
逞能爬楼梯的后遗症终于出现,我累到勉强洗过澡后,头沾枕就睡了,一直到隔天七、八点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喊着:「rooe.」
老板叫了客房服务吗?用力将眼睛撑开一条缝,看见老板已经穿戴整齐的开了房门,着饭店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老板沉默的看着服务生打点,从餐车的最下层取出一个手提箱,微笑着交给老板,随即又安静的退出去。
我揉揉眼睛坐起身,看老板将手提箱放下,给了我一个早安吻,说:「你今天起的真早,正好吃个早餐吧……」
伸伸懒腰,两隻小腿痛的要命,还是先去泡个热水澡好了。在浴室待到全身的刺痛感稍减,走出来,却见老板打开了箱子,将裡面的东西取出来组合,成了一管狙击步枪。
好家在,我心脏的承受力愈来愈强了,虽然还没当过兵,面对着这种金属製的冰冷玩意,早已经没有头一次初见时的惊骇。
「早餐有什么?」看着致命武器,嘴巴问着毫不相关的问题;的确,我的神经真不是普通的大条。
老板一面把弄着步枪,熟悉它的重量,一面回我的话:「奶油土司夹起司蛋捲、两个嫩煎荷包蛋、外加燻肉和咖啡。」
靠在他身边坐下,我随口问:「……今天有什么节目?」
「瑞瑞你脚还痛对不对?今天我们就搭地铁,随意四处逛逛好了。」
「带着这东西能逛地铁吗?」我诧异地指指他手中的“玩具”。
老板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放心,待会我就把这小玩意还回去了。」
我纳闷,这男人究竟在搞什么鬼?一大早就让奇怪的东西出现在我视神经里,然后告诉我,他摸一摸碰一碰又要把它送回去,这……我不依啦!我一定要看看他究竟想拿这小玩意搞出什么名堂。
情人猜透了我含恨的眼裡抗议着,摸摸我的头,哄着说:「乖,先吃了早餐,看我玩个射击游戏。」
有戏法看?好,我狼吞虎嚥地吃下一堆奇怪的东西,然后像个急欲讨奖赏的小狗眼巴巴望着他。
老板站在窗边,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一道细缝,招手叫我过去。顺着掀开的长缝往外看,我们的房间位于十八楼,正对面约一千多公尺的距离有个大广场,广场前侧搭了个豪华的演讲台,台下聚集了许多人,且人数还在渐渐增加当中。
「十分钟后市长会上台演讲……」老板聊天似的说。
「你要从这裡狙击他?」我吃一惊,却又暗自心跳,这是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情节,好兴奋……
「错了,龙翼会并不打算杀他,只是给他个适度警告……」他说的颇有深意,我却仍堕五里雾中。
「时间……差不多了……」情人的表情瞬间冷静专注,将窗户稍稍挪出一个洞,把手中的步枪伸出去些,一边测测风速、一边瞄准标的。
觉得奇怪,凭我目测的结果,演讲台上似乎有些工作人员走来走去,可是主角市长应该还未到位,老板到底是瞄准谁?如果并不打算杀人,那么枪子究竟要发向何处?呜~~~~我想的头都痛了。
看看情人,缓缓调整枪口,对准了什么,在嘴角一丝冷笑扬起之际,扣动板机,一枪。
动作结束,他将窗户阖上、窗帘拉紧,拆开长长的步枪放回手提箱后就不再理会,随即对我说:「瑞瑞,我们c吧!」
傻傻地看他拿起俩人的简便行李,意态悠閒的牵起我的手打开房门,好像正要出门散步似的。在进入电梯下楼之前,我发现刚才替我们做rooe的服务生迅速进了刚才那间房,我猜,是要进行毁尸灭迹的工作吧!
到柜檯结了账,我跟老板就像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观光客一样,又开始了另一天的旅游行程。
在纽约玩了好多天之后,某个下午老板又带我回到龙翼会。
跟上次来时的门禁森严不同,今天龙翼会那道铁铸镂花大门完全开放,一辆辆富贵房车驶入,为数众多、穿着正式的东方人从门口到总堂招呼着西装革履、衣冠华丽的客人们──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老头子的生日。」老板简单回了一句,瞧他的表情,好像对区区一个生日要弄成这样大的场面有些不以为然。
「难怪黑鹰说我是用他弟弟的身分一起来美国为吴老祝寿……原来不只是藉口。」我想起来了。
「别提那隻走狗!一想到晚上我都得託他照顾你,心里就不舒服!」老板的脸难看到像有人欠了他几百万。
「晚上?你要丢下我到哪去?」我有点慌,没他在身边,一个人待在龙翼会里,老实说我会害怕。
老板小声地说:「今晚老头子的寿宴上,我会离开一阵子……为了掩人耳目,你跟那隻狗先在宴会上耗些时间,等我回来……」
我大概知道他要办些什么事了,这几天没看他继续完成第三次警告任务,我一直纳闷呢!
「……老板,你也别老喊黑鹰是狗啊走狗什么的,他人不坏,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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