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凯文感觉自己的双腿别人拉直了,被子被人迅速的卷起来,而自己被卷在被子里,身子被人抱了起来,转了一圈,肚子抵在了那人的肩膀上,眼前什么都看不到。
“好了,小子,别出声,我们只是带你去见一个人。”
身材庞大、肌肉发达的狱警把卷成墨西哥肉卷一样的凯文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出了2o6牢房的门。
“嗨,伙计,别忘锁上牢房的门,里面还有个犯了一级谋杀罪的俄国佬呢!”
说完,狱警扛着凯文
沿着走廊朝着监狱外面走。
俄国佬听见了说话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凯文的床铺空了。
猛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没发现窗户坏了或者是门被打开的痕迹——窗户从里面反锁着,门上的锁依旧还在。
“真见鬼!”
俄国佬嘟哝了两声,然后倒头就睡。
然后默默地告诉自己,刚才是做梦,刚才是做梦……
再说了,就凯文那小子,小胳膊小腿儿的,能跑哪去?
就算是想要越狱,凭他那点本事,估计连牢房的大门都还没出去,就被人抓住了。
“妈的!放下我!!混蛋!放开我!!”
被狱警抗在肩膀上的凯文在走廊里大喊大叫。
“再不闭嘴,我就给你一枪子。闭嘴,小子!”
跟在后面的狱警恶狠狠地说,然后从自己腰上掏出枪支,在凯文的眼面前晃了晃。
凯文最后还是选择识相的闭上了嘴巴,现在的情况自己完全不占优势。
只有一个脑袋露在被子外面,让他觉得有点晕眩。
出了牢房的走廊,推开大门,一阵冰凉刺骨的风吹在凯文的面孔上,凯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凯文很想问这两个大家伙,到底是要把自己弄到哪里去?
但是一张开嘴巴,偌大操场上的冷风就朝凯文的喉咙里面灌。
凯文眨了眨眼睛,觉得有点冷,就把自己的脑袋朝着被子里面缩了缩,决定还是不说话了,实在是太冷了。
狱警扛着凯文走出了牢房的大门之后,就穿过操场向右走。
凯文心想他们是朝着典狱长或者是亚瑟的办公地点走去。
因为那个方向就只有典狱长和亚瑟的办公处。
“亚瑟先生,人已经带来了。”
狱警站在亚瑟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
屋里面传来亚瑟的声音,亚瑟的声音很好辨认,只要是听过的人,一般都不会忘记。
凯文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因为他的视线是背对着所有人的。
预警把他放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凯文猛地掀开被子,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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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凯文坐起来才发现,亚瑟坐在办工作后面的椅子上,脸上破天荒的带着淡淡的笑意。
亚瑟办公桌的对面坐了一个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有着和凯文相似的面孔,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金发碧眼,表情很威严,嘴唇微微向下撇,面容深沉俊朗。
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现在似乎更加冷酷严肃了一些。
男人身上穿着深黑色的昂贵的西装,手上戴着劳力士的手表,就在凯文开口说话的时候,男人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凯文。
凯文顿时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男人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乖孩子,以前这个时间点,你还没回家呢。”
凯文身上穿着蓝色条纹的睡衣,在看见男人的时候,不自觉的缩起身子,浑身颤抖,羞耻一样的地下了自己的脑袋,咬了咬嘴唇,然后低声说:
“爸、爸爸……”
“多亏了亚瑟先生,我才能找到你……儿子。”
男人冲着亚瑟温和的笑了笑。
亚瑟挥挥手: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博伊斯先生。”
“我想和我儿子单独谈谈。”
博伊斯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声音却显得温和而礼貌。
“没问题,你们的父子重逢,好好聊聊,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亚瑟挥挥手,带人走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亚瑟走出去之后,博伊斯从自己椅子上站了起来,坐在了凯文的旁边。
凯文低着头,不敢说话,之前因为恐惧而苍白的嘴唇被牙齿咬出了殷红的颜色。
博伊斯看了凯文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色的盒子,从里面取了一支烟出来,含在嘴里,然后拿出一只火机递给凯文;
“乖儿子,给爸爸点支烟,就像是以前一样。”
凯文伸出十指纤细的手掌,颤巍巍的接过博伊斯手上捏着的打火机,手指颤抖,怎么都没办法从打火机里面打出火来,反反复复的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算了。”
博伊斯突然说了一
句,凯文手指一抖,手上的火机掉在了地上。
博伊斯伸手把嘴里面含着香烟扔在了地上。
凯文立刻跳下了沙发,跪在地上,抱着博伊斯的腿,脸蛋贴着博伊斯的膝盖,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浑身颤抖着忏悔:
“爸爸……爸爸,我错了,爸爸……!”
凯文.博伊斯:x年9月2o日生于美国俄亥俄州克利夫兰。
七岁,开始偷偷喝酒。
十岁,第一次醉酒并呕吐。
十二岁,开始吸食麻醉品。
十三岁时,喝酒、吸烟已是常事。
十四岁时,发生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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