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拓说完给元卓拉上了衣服,把手搭在元卓的肚子上轻抚。
两个人在躺了一会,元卓开口道:“楚江对父皇好像很有意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大概是那天楚江去找那人要解药,然后那人不给,楚江怒急想要杀了他,结果被父皇阻止了,所以心里不舒服。”
“虽然楚江看起来有点不着调,但他是个很重情义的人,他把小谦看的很重,在他眼里大概没有什么比小谦更重要的了,遇到这种事自然是会想不开,等明天我和小谦说说,让小谦开导开导他,他不能总对父皇那样,毕竟出了这种事,父皇的心里也不好受。”
“你总是想的这么多,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父皇让我留在京城,看来咱们是不能隐居了,你那边安阳家的事也要由你管。”
“是啊,这也没什么不好,比起我们爹他们更需要安宁平静的生活,幸好我们没有错过那么久……”元拓笑笑,感叹了一声,怀孕的人就是多愁善感,不过也满可爱的,元拓笑笑,侧身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
元卓在元拓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我困了!”元拓嗯了一声,挥手熄了床头的烛台,给元卓盖好了被子……
夜很静,心也很静,幸福啊,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容易……
86、“反攻”
十二月初,京城的天气已经变得非常冷了,不说滴水成冰,也差不了多少,元卓四个人住的暖阁,可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屋子里的花也开得正艳。
朝阳四个大人两个小的,在暖阁的大厅里活动,元卓和元谦手里一人抱了一本书,看的很认真,元拓和楚江两个人坐在小椅子上,一边天南海北的胡侃,一边用眼睛瞄着两个满地乱跑疯玩的小不点,免得磕了碰了。
他们这宛心宫除了帮忙照看两个小家伙的木叔,还有除了魁之外的死鬼都伺候在这,元卓喜欢他们几个伺候,元拓身边的都是武将,能留在身边伺候的就只有朱雀灵鹭两个,元谦把一直藏才安阳家旧宅那边的药童找进了宫,他们四个大人两个自理的伺候另外两个孕夫,他们可不想假别人的手,伺候心爱的人当然是要自己来,元卓的两个儿子白天他们自己带,晚上交给这木叔和灵鹭几个信得过的人带,至于宫里的打扫问题,自然有低阶的宫女太监打理。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起那个人,在一切尘埃落定的第二天,那个已经疯癫了的皇帝,就被司徒毅送到了南方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安居,治病,司徒毅不想自己老哥剩下的半辈子浑浑噩噩的活着,便把元谦的师傅请下了山,亲自照顾已经疯癫的皇帝,元谦的师傅医术高超,说不定能把皇帝治好。
元卓这半个多月一直在养胎,什么对身体好就好吃什么,肚子每天都能长上一圈,元卓毕竟怀过两个,虽然肚子的迅速增长让他有点吃力,却也没和元拓说,不过这事不是不说,那人就能不知道的,因为这两天的夜里元卓的腿总是抽筋,夜里睡不安稳,那天夜里两个人说完司徒毅和楚江的事之后,就相拥而眠,谁知到那天夜里元卓腿抽筋,从小腿扭到大腿,整个人疼的卷成了一团,元卓努力的忍着,但还是把元拓给吵醒了。
元拓发现元卓这个毛病,后来的两天晚上,元拓都睡的很浅,这才发现元卓的腿几乎内页都抽筋,这可是以前都没有过的情况,元拓担心的很特意咨询了陆大夫,陆大夫的解释是元卓这次伤了元气,身体不如以前好,只能多吃些温补的药膳养着,没有能杜绝的办法。
元拓知道元卓吃了不少苦,对元卓更加殷勤了,关于某些已经咨询过可以做的事情,他也一直都没做,毕竟想痛快什么时候都成,没什么比爱人的身体更重要了,他是很明白这个道理的。元谦有睡着了,楚江怕元谦受风把人带回了房里,元卓活动了一下被肚子压得酸疼的腰,来开了身上的毯子想要从矮榻上起来走走,躺了一上午身上的骨头都僵了。
元拓看着元卓的动作,忙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元卓身边嘘寒问暖,“怎么了,是腿又抽筋了,还是肚子疼,喝水吗?”
元卓扶着元拓的手坐起身,“我没不舒服,也没渴,就是躺了一天身上的骨头都僵了,想起来走走。”
“哦,那我扶你。”元拓迎合着把手放到了了元卓的后腰把人半抱着扶了起来,元卓倚在元拓的怀里,两个慢悠悠的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两个小家伙在元卓身边围前围后,元拓怕踩到两小家伙,又两个小的绊着元卓,叫了几次两个小家伙都不走开,元拓本来就心浮气躁,眉毛一竖,大声的吼了一句,情儿和安儿抬起头看看自家老爹,情儿皱起了眉,安儿扁扁嘴居然哭了,眼泪噼里啪啦的从眼眶里往下掉,那小样子实在是可怜的很。
罪魁祸首手足无措的看着,情儿伸手推了一下元拓嗔了一句,“爹坏,爹讨厌!”说完转头就去安慰安儿。
元卓吃力的蹲下把安儿拉近怀里轻哄,元拓这才反映过来蹲下来想安慰安慰儿子,安儿却一扭头,拉着情儿走了不理他,元拓很受伤的看着元卓,“哥,我不是故意的!安儿他……”
元卓撇撇嘴,“谁让你对他凶来着,自己去哄,心里有火也别舀孩子出气。”
元卓说这话,吃力的站了起来,略带怒气的憋了元拓一眼。
元拓垂头,手扶着元卓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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