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叔,我,可能我不适合说什麽的,再说您又是为了我们。但是……赌博不是什麽好东西,您能不沾染还是戒了的好。”雨枫把油炼好,又炒了几个荤菜素菜,熬了一锅汤,等开始吃饭的时候,逮著个空儿劝导易不凡。易不凡这段时间也没碰过油星子,见到肉也馋,不过比俩孩子好点,他是荤素搭配著吃。听到雨枫的说教,差点没把易不凡给噎死。
“雨枫,你让我说你什麽好,才这麽小的年纪就如此爱说教,等老了都不知道要唠叨成什麽样了。”易不凡故意摇了摇脑袋,晃晃头,他觉得雨枫挺有意思的。一般人看到赌可以轻易得钱,绝对会先问怎麽赌才能得钱,脸皮厚的说不定还让教上几手。雨枫倒好,钱还没暖和热呢,就开始劝导他了。这个孩子实在是善良体贴,想不让人稀罕都难。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雨枫以为易不凡不高兴了,垂著脑袋有些泄气。易不凡忍不住在雨枫脑袋上蹂躏了一把,说:“别多心,我不是怪你,这次要不是手头紧,我是决计不会用赌来弄点银子的。现在钱也差不多了,估计够给月儿看伤的,等到城里再给你们三个添几身衣服。”
易不凡也就是借著何风卓的这个身体,别的身体他去赌,不把自己给陪进去就怪了!再说,他对赌博也实在没什麽兴趣,他不缺刺激,他的人生已经够刺激的了。钱财对他来说,基本也是无用之物,多了还嫌膈应的慌。要不是雨枫家里实在缺钱,月儿又需要到城里找好点的大夫看伤,他决计不会想这种办法来钱的。
“谢谢……大叔,是我们拖累你了……”雨枫的脸有些发红,他觉得易不凡和他们无亲无故的,虽然他们救了易不凡一条命,可是让易不凡为他们操心,弄钱,还是很不舒服的。宁可别人欠自己的,也不要自己欠别人的,这是雨枫自小就听他父亲常说的训导。可是自从奶娘他们过世後,他一直都是欠别人的。雨枫咬咬嘴唇,说:“我一定会还你的!”
“行呀,不如等将来给我养老吧。”小孩子也有自尊心,易不凡自然不会打击他的,半开玩笑的应下。雨枫慌忙点头,其实他压根没听明白易不凡说什麽。见雨枫点头,易不凡笑呵呵的说:“那我可指望你了,现在你们就让我养著,以後你们养我。”
“恩……”雨枫总算听明白易不凡话中的含义,知道易不凡是为了不让他心里有负担才这麽说的。雨枫的眼圈都红了,虽然他遇到了不少好人,但是一个完全敞开胸怀让他依赖的人,易不凡是第一个。雨枫很感动,易不凡也很舒心,双儿似懂非懂的听这俩人说话,月儿则是专心的啃骨头上的肉。
这一顿饭一个大人三个孩子都吃撑了,余下不少肉和菜,易不凡让雨枫把没动过的包好,再带上银子给老大夫送过去。顺便又问了下老大夫涿州城有那个大夫医术比较高明,人品也好的。月儿受的是内伤,需要好好调养,可是大夫找不好的话,也会耽误孩子身体的。易不凡可不想让月儿落下一点病根,说实在的,他觉得君如桦的医术最好,可是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去什麽地方找君如桦。
在村里又待了两日後,易不凡雇了辆骡车,在车内铺上厚厚的棉被,又铺了层席子,才把月儿和双儿放进车。雨枫家没什麽值钱的,唯一的就是那枚可能会招惹是非的玉佩。易不凡找了双半旧不新的厚底鞋,把鞋底挖了个洞,塞进玉佩再让雨枫给补好,放进包裹中。
雨枫对易不凡为什麽会知道那枚玉佩的事一直存著疑虑,可是易不凡是真心对他们好,他是能看出来的。但是他又害怕,害怕易不凡是受人指派,他最担心的是两个孩子,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一路到了涿州,易不凡先是找成衣店给自己还有三个孩子添置了几身衣服,换好之後才在涿州最大的客栈内要了间上房。
赶了半天的路,俩孩子也累了,吃好饭就躺床上睡觉。易不凡望著两个孩子的熟睡的面容,突然张口说:“雨枫,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因为那枚玉佩的事。”
“我,我没有……”雨枫的眼睛游移不定,他既依赖易不凡,又一直担心害怕。当年灭门的惨状一直存留在他脑海中,也给小小的雨枫带来严重的刺激。他真的不想再经历类似的事情,他更不想两个孩子和他一样,过著担惊受怕的日子。
“雨枫,那块玉佩是月儿和双儿父亲的吧,你,姓秦,是前太常寺少卿秦元奎最小的孩子。月儿和双儿的母亲是你的表姐,司徒静茹,你还有另一个表姐,叫司徒慕儿。”易不凡想把事情说开,他也不想瞒著雨枫,即便是成功的把雨枫骗到承安,雨枫又怎麽可能会发现不了呢。当然他不至於把自己的事情告诉雨枫,不是说不信任雨枫,对於雨枫谈不上信任不信任,而是他的事情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能相信的太少。
不说别人,就沐雪那时候还半信半疑,若不是他知道很多相关的秘密,再加上沐雪也有所猜测,才勉强信了易不凡。沐雪也告诉过易不凡,那的时最好还是别说,不说还好,说了反而没人信。可以说别的,说易不凡掌握的那些东西,但是千万不要说易不凡死过几次,又知道将来要发生什麽,这些东西多说无益。
经过沐雪的提点,易不凡也就不打算说那些听著就无法相信的事情,他需要做的是点醒雨枫,让雨枫明白现在的皇帝,浦晟煜并非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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