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在,只剩下仇恨的自己丑陋得根本没有勇气活下去。
连傲突然扔掉了黑色的雨伞,将尉迟轩用力地撞在门框上,咬牙切齿道:“谁会后悔!”
既然不后悔,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这跟以前那些相拥而眠的日子落差太大,尉迟轩觉得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
“那你还疯吗?”尉迟轩抬起狭长的眸子问道。
连傲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当时他们在电影院天台说的话,“为什么不?”
在尉迟轩扬起嘴角的时候,连傲突然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身将尉迟轩覆盖住,低头索要了一个激烈的吻。
就是这个吻,尉迟轩突然觉得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还是他,他也还是他,中间相处奇怪的一年多像是慢慢变淡了。
连傲用手紧扣着尉迟轩的下巴,让他吃痛地皱眉,深邃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翳,他喃喃道:“我该相信你吗?”
“什...么?”尉迟轩睁大了眼,没有想到连傲会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连傲没有回答,突然冷漠地转了身,留下还紧靠在门框上的尉迟轩。
像是恢复了跳动的心脏突然又丧失了所有的活力,尉迟轩眯起眼睛,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
雨仍在下,滴进了尉迟轩的眼里,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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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轩回家后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该上课的时候便上课,该弹琴的时候便弹琴,兴致天气都不错的时候也会练练枪游游泳。
黑田江被自家老爹派去非洲那边送走一批货,足足晒黑了一圈回来,绕着尉迟轩整天说要美白,尉迟轩想起被遣送去沙漠的萧家兄弟,一个不留神就笑了出来,惹得黑田江格外不淡定。
“轩君,你笑我!”黑田江怒指尉迟轩的高耸秀丽的鼻梁。
尉迟轩但笑不语,无辜地耸耸肩膀。
黑田江有点忧伤地照着镜子,“他会不会嫌我黑了...”怨念一百万次,尉迟轩默默地走开,怨夫伤不起。
黑田江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个怨夫,追着尉迟轩继续道:“你知道吗,上次他竟然做到一半就走,说什么岛出事儿了,气死老子了!老子再不让他上老子的床了!”
尉迟轩愣了一下,男人跟男人做,真的感觉很好吗...为什么感觉黑田江像上瘾了似的?
“黑田,跟男人做,是什么感觉?”尉迟轩双手往后撑在放了水果的桌子上。
黑田江眨了眨眼睛,邪气地笑笑,“松哥说得很对,痛并快乐着。”
尉迟轩诧异地睁大了双眼,原来是会痛的,会有多痛?像在他梦里的自己那么痛吗?难怪电影里那个身在下方的男人总会皱眉,一副表情很痛苦的模样。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温柔的时候像在天堂,粗暴的时候自然就像置身地狱了。”黑田江瞬间变身性.爱大师,而且还是男性之间的大师。
“喔。”尉迟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黑田江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一年多跟那个男人的发展,尉迟轩瞪着天花板想了很多很多。
他……不讨厌连傲的吻,那么他们会不会也成为那种恋人呢,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留在身边……
没有黑田薰更没有那天在飞机上帮他擦汗的女人,只有他们。
那天傍晚,孑然与幺然在屋子里弄了烧烤,叫了连傲跟尉迟轩一起过来吃,两兄弟将他们两人挤在一起,连傲面如沉水,尉迟轩看了看两人紧贴着的身体,有点不自在地撇开了脸。
孑然将窗子大开着,可以看到寂静的月色与外面大马路旁茂密的树林,黑漆漆的隐约而过的行人影子,烧烤香味飘散开来,顿时溢满了整间屋子。
尉迟轩接过幺然递过来的黄金烤翅,凑近鼻子闻了闻,低头大快朵颐起来,连傲品尝了一口也称赞孑然的手艺好。
“想不到是同一个师傅教的,孑然能烧这么好。”连傲盯着那对烤翅颇有点儿郁闷。
幺然仰头笑,“对比怎么烤都会糊的大哥来说,孑然确实强多了。”
今天孑然两兄弟心情这么好是有原因的,因为不知身在何处的焰然终于跟他们联络了!
得知焰然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的时候,尉迟轩很难过,当听到有了消息后,那颗揪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如果不是当时他们的恶作剧,将焰然推给了那个外国男人,他也不会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
但是,还好,连傲并没有让他就这样死去,跳崖什么的,可不是谁都有勇气的,何况还是布宜诺斯艾利斯大瀑布 。
孑然从柜子里翻出一张泛黄的牛皮纸,上面写了些数字,偶尔掺杂了一些字母,他兴奋地指着牛皮纸道:“这是我们三兄弟经常玩的套字游戏,这世界上除了我们,再也无人知道,即使被人捡到也只当是莫名其妙的废纸。”
连傲猛然抬头,“他怎么给你的?”
幺然接过话,“今早出去办事的时候有个小孩子敲我的车窗,问什么都不说,交到我手上就走了。”
雷因?蒙尔是个谨慎的人,绝不会冒险将自己暴露在危险的阳光之下,看来他还藏在某个地方乐不思蜀着,这样一想,连傲便松了一口气。
“焰然说了什么?”尉迟轩问道。
幺然顿时为自己那脱线的哥哥感到无语,“他说自己是被魔王囚禁的可怜的小天使,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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