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我回来了。”萧平放下东西,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在里面忙活的身影,“你在做什么,这么香。”
李馀年突然听见萧平的声音,手里汤勺差点直接掉进锅里。
“只是一些粥,你去洗个澡吧,等会粥就好了。”李馀年转过身,打量了萧平一眼。
西装还是昨天早上穿出去的那身,只不过已经皱皱巴巴的,下巴上还有着短短的胡茬,脸色不太好,完全是宿醉刚醒的模样。
看来,昨天晚上真的什么不该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望着萧平离开的背影,李馀年还有心思想这些。
萧平洗澡的速度很快,当他刚刚洗完澡换上一身被熨烫得非常整齐的西服,饭桌上,李馀年刚刚摆好了两人的碗筷。
“真贤惠,”萧平从后面抱住李馀年,在他的耳朵后头亲了一口,“能遇到你可真是我的福分。”
李馀年感受到萧平的鼻息从耳根下吹过,耳朵开始不自然的发热,从萧平的角度看过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整个耳朵从白皙变得粉红。
“说什么呢,先吃饭吧。”李馀年先把背后这个人撕下来,再塞了筷子和碗到萧平手里,“我觉得能遇到你,才是我积的福气。”就是不知道这个福气够不够让我一直陪着你。
萧平先喝了一口粥,冲着李馀年笔画了一个大拇指,“真是棒!小年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真想天天都吃你做的饭。”
“吃吧,喜欢你就多吃一点,今天我熬了一大锅粥。”李馀年知道萧平是故意这么做的,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种被人肯定的喜悦在慢慢出现。
李馀年喝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盯着萧平发起呆来。
他和萧平的第一次见面并不美好,那时候他是一个刚刚出大学的毕业生,在人才市场里跌跌撞撞,简历投出去一份又一份,始终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他着急上火,又一次终于收到一家公司的回复,便约上了好哥们魏临出去庆祝。
他们庆祝的地点是魏临选的,是一家嘈杂的酒吧。
那时候,大学的课程刚刚结束,所有的同学都准备各奔东西,而他们一个寝室的四个人,有一个是外地人准备考研回自己的城市,一个是早已经内定了留校的名额,只有李馀年是自己一个人找到了工作。
那天,他们两个人一起点了很多的酒,几乎用掉了李馀年大学四年来一半的积蓄。
可是喝到最后,绝大部分的酒水都是进了魏临的肚子。魏临喜酒,不仅仅品酒,他还自己调酒,原本这只是一个不错的喜好,可是魏临最后却决定把他作为自己的职业发展下去。
不过,魏临虽然喜酒,酒量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所以喝到最后,他几乎是失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李馀年和魏临的关系在寝室里是最好的,毕竟一个是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受尽冷眼,一个是穷苦家庭的孩子,历经艰辛。而寝室里的另外两个一个是从小聪慧,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另一个是出身不凡,仅仅为了体验生活而来的富家子弟。
这天,魏临喝这么多,也是因为心里的悲痛,酒不醉人人自醉。毕业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但是对于更多的人来说,却意味着失恋。
魏临是寝室里最大的那个,平日里对他们都有所照顾,但是对老幺白齐却是无微不至,可能是一种直觉,李馀年感觉两人之间和其他人有着很大不同。
打着为李馀年庆祝的名义,魏临或许是自己想着要发泄放肆的主意才把地址选在了这个酒吧。而除开刚开始有过几句庆祝的话外,魏临就一直闷着头喝酒,而李馀年一边看着魏临自己灌着自己,一边有些分心的想着已经离开a市白齐。
在魏临喝醉之后,李馀年半抱着魏临就往外走,想着先把魏临给送回去,可喝醉的酒鬼又怎么会配合?
“放、放开、我。”魏临一手无力的推着李馀年的手,脚步踉跄,总是踢着自己的裤脚,身体不住的往下滑。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跟着家里做活,魏临的身材高大,体重自然不轻;李馀年自幼在孤儿院过河三餐不济的日子,营养不良自然是没有魏临强壮。要抱着魏临起来已经是很极限,而魏临的抗拒更是加大了难度,让李馀年几次都差点把他摔到地上。
在两人一步一顿的缓慢向门口移动的过程中,魏临似乎是喝多了胃里不舒服,突然用了极大的力气挣脱李馀年的束缚,向墙壁靠去直接吐了一地。
魏临冲去的方向是一个转角,平日里少有人过,但今天真的是凑巧,刚刚与客人谈完一笔不小的生意,走出包间时还得意洋洋的萧平,在转角的地方正好与魏临撞了个满怀,同时也被吐了满身。
李馀年被吓了个够呛,从萧平的衣着就能看出这是一个有钱人的少爷,那一身衣服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从来不会多看一眼的高贵牌子。
萧平看着一个不省人事的醉鬼把自己全身给祸害得不成样子,却并没有生多大的气,他只是看着李馀年扶起魏临并为他擦嘴擦脸的侧脸有些呆滞。
那是的萧平刚刚进入自家的公司,还是一个小小的推销员,公司上下没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都以为他只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而父亲为了磨炼他更是对知道他身份的人下了死命,不准给他提供帮助,更甚断了家里跟他的一切联系,每个月他就靠着公司的那点工资过活,花钱也开始算计,开始节省,每天更是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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