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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举目望去,陷空岛的重要人物都在厅上说笑,卢方一家、韩彰父子、徐庆、蒋平已经就坐了,见二人进来忙招呼着坐下。陷空岛是卢方五人共同的产业,无祖宗祭祀之累,故除夕聚会也没有那么多客套,只须守岁即可。在座众人早将彼此看做家人,酒桌上也是笑语欢颜,热闹非凡。
卢珍和韩天锦还小,只是跟着大人闹。白玉堂和展昭年岁最小,也最讨这两个孩子喜欢,卢珍和韩天锦便缠着两人讲些江湖故事、公案传奇,白玉堂玩心顿起,声色俱出的给孩子们讲了一个流行在汴京的鬼故事,吓得两个孩子哇哇直叫。展昭则是在一旁微笑,时不时添加精彩几句,更吓得孩子们躲在自己父母怀里。可爱的模样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安慰着孩子们只是故事,方才好转。
蒋平兴起,给众人讲了段,说的是后周太祖郭威发迹史,讲得那个形容生动、精彩纷呈,听得众人兴高采烈。徐庆抡起大锤,舞了一段,风声虎虎,威力十足。卢方碍于面子,讲了一个笑话。可惜这笑话极其不惹人笑,不过冲着大哥的面子大家大笑一记,总算是圆过了。
卢珍和韩天锦也不甘落后,打了一套太祖长拳。虽然身形稚嫩,但形神初具,众人也纷纷夸赞,孩子们脸上红扑扑的,喜悦非常。时近子时,家丁们又抬来了新制的爆竹,大家也拿起鞭炮礼花放了起来,一时陷空岛上火树银花,金光灿灿,照亮了整个区域,“劈里啪啦”的声音预示着来年定然火红。
守完岁,展昭架着满脸通红白玉堂回了望云舒,早有机灵的下人备好了两桶热水。展昭好不容易将某只酒醉不已的老鼠送进了浴桶里,正转身拿浴巾时,只听水花声一片,心道不好便被装醉的某老鼠拖下了水,全身湿淋淋的。展昭气得一抹脸,抬肘向白玉堂攻去,却被早有准备的白玉堂轻巧化解。白玉堂瞬间变掌为爪,轻松一带把展昭圈在怀里。
展昭一阵紧张,温度适宜的热水将全身的敏感无限放大,他只感觉圈抱着自己的白玉堂含住自己的耳垂,轻声低语道:“猫儿,我的除夕就想吃你。”温热的气息让他的脸飞快的红了,侧头看着某只得意忘形的老鼠。
白玉堂轻笑一声,慢慢开始动手。展昭岂能让他得意,反手一拧就挣脱出来,顺势又是一掌飞去。两人在狭小的澡盆内动起手来,最终还是展昭还是要吃亏些,湿漉漉的衣服贴在展昭身上很不好动,加上那只有备而来的老鼠,三两下两人便赤诚相对。一番打斗下来,两人皆面色红润,恰如无边春意。气血方刚的两人,又怎能抵挡这诱惑?打着打着,两人便缠绵在一块,到底是猫入鼠口,春宵一刻。映在窗户上的影子窗外的寒冬驱散了不少。
大年初一到初三,陷空岛不见外客是历来的规矩。这三天,除了当班的仆役,其余人皆可休息、娱乐,当然家丁们最喜欢的是关扑,只要不吵嘴斗殴,是不会受罚的。丫鬟们则三两成群,或玩乐或聊天。依旧按照自己作息生活的就是陷空岛的五位当家以及展昭了,身为习武之人晨起练功已是习惯,除非重伤未愈。陷空岛五鼠能在黑白两道有一席之地,与他几人的身手分不开的,更不用说还有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白玉堂在。
年初四,阳光懒洋洋的洒在陷空岛上,颇有点让人睁不开眼的感觉。陷空岛内部已经恢复了基本作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大家均互相问候,恭贺新禧。白玉堂和展昭依旧事不关己,做着属于他二人的事,恰好这天两人在白玉堂的书房内看一本好不容易收集来的机关谱,还探讨一二,若能做出来便利无比。
白玉堂忽地放下书,扬着笑对展昭道:“猫,活动下筋骨如何?”
展昭一笑:“玉堂莫非想比试比试?”
白玉堂顺手抓起画影,跃身出窗,回头笑道:“难不成这几天太松散了,猫儿成了三脚猫?”
展昭不答,只听一声龙鸣,巨阙已出鞘,黑色的剑身闪着暗哑的光直奔白玉堂而去。对展昭的招式白玉堂早已了熟于心,侧身躲过之际画影蓦地架到巨阙身上,剑鸣之声大作。两人身体霎时又分开,各自备了自己得心应手的招式攻了过来。一时间,院内一白一蓝身影交错闪动,干枯的树枝被剑气带得微微晃动,飒飒的声音仿佛为他二人助威叫好。
如此这般对阵片刻,两人脸上皆泛起了红晕,额上也见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饶是如此,两人依旧身形不乱,呼吸平稳。白玉堂是越战越勇,手中的剑舞得如白练一般,密密匝匝向展昭攻去。展昭也不慌乱,剑随身动,将全身护得滴水不漏,又出其不意的刺入一剑。两人对剑,端是兴起非常。
忽然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卢大嫂爽朗的嗓门:“五弟,五弟!”
“大嫂!”白玉堂与展昭各退了半步,结束舞剑。白玉堂忙迎了出去,见一身红衣的大嫂站在门口笑吟吟的望着他,展昭随即也跟了出来。
闵秀秀笑着点点头:“又在打打闹闹的?还是多休息吧,别的不说,展小猫的身体要是熬坏了,我看你怎么给人家开封府交代。”一席话说得本微笑着的展昭耳后微微发红。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老五,你哥哥他们在聚义厅等你,说有人来拜访你们。”闵秀秀这才说起了正事。
闻听此话,白玉堂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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