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洋说得有点口干,想停一下,终于发现雪岭走了很久也没有回来,“怎么哥哥抱一下宝宝都抱这么久。”
“对哎。”杜鹃这才停下对他们的教训,让两个可怜虫松了口气。
这时,客厅的门被推开,雪岭一脸笑容地抱着宝宝进来,“哟,你们聊完了,还聊得挺起劲的嘛……”
进来得还真是时候,真是完美的突入,凌杨和陆浅在心里冷吭道。
“夫君,抱孩子还要抱那么久吗?”
杜鹃一叫“夫君”,凌杨和陆浅一听,鸡皮掉了满地。
我说,咱们的太上皇呀,就是喜欢把自己的相公唤作“夫君”——作丈夫的那方才会被称为夫君。然而,据可靠消息,杜鹃和雪岭长期的婚姻生活中,扮演夫君的一方大部分是雪岭。也因此,允华和陛下的年纪只差四个月,仍是这对夫夫所生,就是因为他们互相搞到怀孕……好像扯远了。
“有吗?”雪岭甜甜一笑,周围的气温突降大概十度左右。
然后,其他人乖乖摇头。
“哥哥,还是我来抱,你会冻着宝宝的……”打完一个激灵后的晴洋,想接过宝宝。
雪岭抱着宝宝,闪过身去,摆明不想把曾孙子让给别人抱,“这小家伙还真是特别,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冷呢,哪像儿子他们,抱一抱就一副掉到冰窖里的样子。”
“但是宝宝还小,你抱这么久,对宝宝……”杜鹃也围过去,想去抱宝宝。
雪岭还是巧妙地闪了过去,“宝宝好像是火属性的,所以没关系的啦。而且现在也快要到夏天了,天气热,你看宝宝也很粘我嘛……”
宝宝的体温本来就比较高,现在天气也开始热起来,宝宝就很舒爽地摊起四肢和尾巴,缠绕着雪岭,一副舒服凉爽的样子。
见爷爷们围着宝宝,争着要抱抱。
凌杨和陆浅敢怒不敢言,只能在一边哀怨地看着,在心里垂泪,说对不起宝宝——让宝宝被几位狼爷爷玩弄。
不过,宝宝在几位爷爷中游刃有余,显然要比他的爸爸爹爹有出息得都多了。
好像宝宝喜欢晴洋多过杜鹃,让杜鹃气得牙痒痒的。
几位爷爷玩了好久,终于想起宝宝的名字问题。
三位爷爷一字排开地坐着,一副审犯的气势。
“什么?还未改?名字这种东西应该生之前就应该想的吧……”
杜鹃正想长篇大论地教训下去,凌杨弱弱地说,“取名字是件大事,我们觉得这么重大的事,还是应该由长辈决定,我们就等着您们来,取名字……”
那种弱弱的态度和话,显然取悦了爷爷们。爷爷们龙心大悦,让他们坐过来,一起讨论名字的事。
“按族谱的话,宝宝这一辈,是‘莲’字吧.”杜鹃来这里之前,被雪岭踢去查族谱,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炎莲?”
“红莲?”
“焰莲?”
“赤莲?”
“榴莲?”
本来围绕肤色和属性的名字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水果名,不用想也知道是出自凌杨之口。
“你搞什么鬼啊?”
看着一堆散发恐怖气焰的人群死盯着自己,凌杨赶紧改口,“开玩笑的,我只是有点想吃榴莲而已。”——典型的说谎不打草稿。
“我们在讨论很严肃的事情,不要开玩笑!”
凌杨默默挪开位置,试图远离那些热衷于起名的狂热分子,慢慢靠近宝宝,逗着他玩。
在争吵了两个时辰以后,雪岭忍不住,把起名的方式拍板定案,“决定了,取名字就用抓阄那一套吧。大家把写了名字的纸折好,然后捞乱,让宝宝自己抽吧.”
然后,大家纷纷拿起纸,写上名字。
凌杨著好饭菜,端它们上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
希望宝宝不要抽到什么奇怪的名字,太普通的名字也不好,一点创造性的名字也不要——也只有袖手旁观的人能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了。
不过,宝宝好像也感应到了,听在那堆纸前面,怎么也不肯叼一张。
爷爷们很着急地地催促着宝宝,宝宝当自己听不懂,卷缩一团,假装看不到那堆纸,听不到它们的催促。
“枫枫,拿奶过来逗他。”杜鹃朝着凌杨喊。
我家宝宝才不是那种有饲便是主的狗呀猫呀。凌杨心里在唾骂着,还是乖乖递上一碗奶给杜鹃。宝宝,争气点!
宝宝果然很争气,倔强地一甩头,完全不理会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碗奶,让所有人着急起来,劝诱着宝宝。
但是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宝宝也玩了一个早上,那个五脏庙早就空空如也,此时更很不识相地叫起来,把主人的面子都丢到不知哪里去了。
宝宝很是气愤地哚哚爪子,摇摇头,爬到那堆纸前面,好像在嗅什么有毒物品一样,仔细地嗅嗅,然后把头钻进纸堆,把最低下的那张抽了出来。
杜鹃急不及待地接过那张纸,摊开,上面写着,“红莲”。
“那是我写的耶。”晴洋惊呼起来,笑颜逐开,马上把奶端过去给宝宝。
杜鹃被气得直跺脚,找雪岭哭诉。雪岭也想过去逗宝宝,条件反射地躲了过去,让杜鹃气得……
就这么样场面又乱了起来。
我平静的生活……陆浅正想悼念自己的平静日子的时候,凌杨拉他过去饭桌,一起喊,“我吃饭了。”
果然听到这句话,爷爷们一闪就闪到做在饭桌旁,很优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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