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徐攸攸打量着车,言语间丝毫不客气,“这车还不错,不过大叔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男人声音淡漠,“关键是你知不知道你是谁?”
“你是不是有病啊。”徐攸攸看了男人两眼,转身就要下车,前面的司机看了一眼男人,立刻会意,锁上了车门。
“你要干嘛!”徐攸攸拉了两下拉不开,立刻转身警惕的看着男人,“你再不放我下去我要喊人了!”
“我已经给学校打了招呼,你喊人也没用。”男人冷静道,“不过我并不想带你走,只是想跟你说两句话,你知道你父亲是谁吗?”
“父亲?”徐攸攸愣住了,父亲是一个让她十分厌恶的称呼,“我哪有什么父亲,早死了,我跟外婆一起长大的,怎么,你认识我爸爸?那你可不可以让他给我付了我这十几年的抚养费。”
“你缺钱?”男人话语中终于带了点情绪,这次是微许的诧异。
“缺。”徐攸攸丝毫不觉得穷有什么可耻,“非常缺,缺到爆炸,所以我父亲是谁?快点让他给我送点钱来!”
男人思考了一下,看向司机。
司机很懂察言观色,立刻递上一张□□和一张名片。
“这是十万块钱,还有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以后缺钱,随时可以来找我。”
见徐攸攸不信任的看着他,还不肯接,男人将□□和名片塞进了她的校服口袋里,随后示意司机放行。
看到男人这么轻易的就放她离开,徐攸攸惊疑不定,她拿出口袋里面的□□看了看,咂舌道:“假的吧?说送钱还真有人送钱来?”
她看看□□,又看看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
“南宫渊?”徐攸攸低声念出来,眉头微微皱起,她可不认识什么姓南宫的人,不过管他呢,有钱就行。
徐攸攸随手将名片扔进了垃圾桶,揣着□□高兴的走回学校。
不管刚才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能正大光明翘掉一节课她是再开心不过了。
再次揉了揉眉头,龙天戴上了无框眼镜。
他慢悠悠地走回办公室,向隔壁桌的女老师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到椅子上,认真的思考。
“你说我应该关心学生的个人生活吗?”龙天问主神。
“根据分析……”
“算了。”龙天打断了他的分析,转头问隔壁桌的女老师,“宋老师,你说如果学生生活方面有问题,作为老师应该给予帮助吗?”
宋老师也是个从大学毕业没多久的老师,还很年轻,看到龙天跟她说话,愣了下神,连忙低头掩饰自己的神色,尴尬道:“这个要看情况吧,如果是家里事就不用管了,而且也要看个人能力……”
“我明白了。”龙天微笑道,“谢谢您。”
“啊?”宋老师有点懵,我还没说完呢,你感谢我什么?
等宋老师从小鹿乱撞中抬起头来,只看到龙天留给她的一个背影。
“徐攸攸跟那个南宫渊什么关系?”龙天在意念中问着主神,刚才他问宋老师只是问了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并不是真的要宋老师给点意见。
往往人在左右不定的时候,有个人指出你应该往某一个方向走,你就能明白自己真正想往左还是往右。
“嗡——”
龙天将主神拿出来在手中把玩,“说话。”
“超出权限,无法获知。”
龙天已经走到了教室门口,徐攸攸正好回来,两人在走廊相遇。
“龙、龙老师。”徐攸攸自觉天不怕地不怕,但遇到这个龙老师,她莫名有点发憷。
“物理课快下课了。”龙天微笑着抛了抛手中乒乓球大小的主神,“下节课是体育课,打乒乓吗?”
与此同时,临水内环上一辆行驶的汽车中。
“boss,刚刚学校的人说,是有老师阻碍,所以徐小姐才这么晚出来。”司机开着车,恭恭敬敬跟南宫渊汇报。
“老师?他不知道我是谁?”南宫渊靠着后座上,闭着眼睛。
“应该是知道的。”司机道。
南宫渊眼里放出危险的光,“这个老师有点意思,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呵呵,让学校把他辞了。”
“遵命。”
☆、私生女
龙天正在打乒乓。
“乒乓球的直径是40毫米,重量是2.7克。”龙天拿着拍子,笑着说道。
“龙老师?”徐攸攸不明所以,茫然看着他。
一开始她是不愿意来打乒乓球的,但是一想到体育课开始的热身慢跑,她觉得打乒乓球比较轻松一点,大不了就装作太菜不想打,结果这位龙老师一开始就跟她说乒乓球的直径是什么鬼?
感受到手中的白色圆球在缓慢变化,龙天微笑着继续道:“只有符合这个标准的才能作为比赛用乒乓球,不符合这个规定的,只能是玩具。”
将白色圆球在乒乓桌上试了试弹跳,龙天话音一转:“你想做哪种乒乓球?”
徐攸攸作为一个不学无术的高二学生,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啊?”
“算了。”龙天无奈摇头,“打乒乓吧。”
“嘻。”此时龙天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她觉得你是傻逼。”
龙天面色不改,将“乒乓球”抛起来,发了个温和的球。
徐攸攸觉得自己应该装一下,毕竟这是在老师面前,还是个在她心目中打上“傻逼”标签的老师,没必要认真打球,于是她也十分温和的用拍子抬了下球,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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