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贺椿就开始跟老太太学习原始符纹的转换规则。
用计算机和计算机语言来做对比的话,计算机语言的发展过程是:机器语言也就是二进制代码→汇编语言(把汇编语言翻译成机器语言,为汇编程序)→高级语言(同样需要转换,转换方式有编译型语言和解释型语言)。
而符纹的发展则是:原始符纹→第一代简化符纹(把简化符纹翻译成原始符纹,为原始转换规则)→后期符阵学流派(利用转换规则,创造出的各种新符纹)
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代码翻译器,而这个代码翻译器在符阵学上就是固定的格式,符修们一般称其为符体。
总而言之,你想要学好符阵学,又具有贺椿这样的体质,那么就必须先掌握符体。
而能否学好符体,就成了符修是成为耍把戏的手艺人还是成为人人敬仰的符修大师的至关要素。
“一张完整的符,也就是符体,由符头、符身和符尾构成,三者每个都各有十二种,而符咒和符箓都是由这三者互相组合形成。”
贺椿略微心算了下,心想那是足够用了。
“记忆符体的方法可以根据它的作用来。符纹则是根据用途分别填写在符体的指定位置中。而阵法简单说就是把许多个符组合在一起。”
老太太教得仔细,贺椿也学得认真。
可以说他加上上辈子,他都没有这样认真学习过。如果他当年有这样的学习劲头,别说警校,就是华夏第一大学他也妥妥能进。
“我觉得我在符阵学上特有天赋。”过了一阵子,贺椿沾沾自喜地对阿蒙说。
阿蒙竟然没否认也没打击他,还摸了摸他的头,道:“好好学,但也别忘记每天早晚都要抽出至少一个时辰用来修炼炼体术。”
贺椿笑嘻嘻地答应,阿蒙在瞒着他做些什么,神神秘秘的,而且盯他练功盯得更紧。
老太太享受过一次他练功时溢出的灵气,就央求他每次练功时一定要让她出来,为此,老太对他更好,简直恨不得一个月就把他教成符修大师。
阿蒙看着小孩的笑脸,心想这熊孩子也许真的在符阵学上有天赋,在他看来跟鬼画符一样的符体,贺蠢蠢学得飞快,短短十几天就记下了大半。
老太太对此也相当惊讶,一开始还直说小孩是符修天才,到后来看小孩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似的。
这可是符体,原始符纹的转换规则,被符修公认为最难学的部分。
因为难学,很多符修一开始都从基本符纹开始学起,然后就是学习画一些简单的符,等彻底记下一个就再学另一个。
对,大多数符修都是把整个符的画法死记硬背下来,日后也不会创造什么新符。
只有极少数极有天赋的符修才会从符体开始学习,一般能掌握符体的符修,不少都在后来自我创新出新的符箓和阵法。
可是这些符修天才,据她所知,想要掌握全部的符体也需要花费至少十数年时间,想要融会贯通灵活应用更是需要其一生来实践。
贺椿为什么可以学得这么快?
那些符体,她一开始学的时候觉得每个都很像,学多了就开始分不清。
可是贺椿却从一开始就把那些符体的区别分辨得清清楚楚,不管她怎么混合,他总是能一眼就找出她要他找出的那一个。
贺椿偷乐,他才不是什么天才,他能学符体学得这么快,全因为他有一个外挂。
那个外挂就是阿蒙给他弄的基台上的玉色小蜘蛛。
每次老太太教给他一个符体,那个玉色小蜘蛛也会跟着舞动一遍,在祭台上用蛛丝留下正确符体。
之后,他只要练习,那个玉色小蜘蛛也会跟着动。如果他做错了,或者认错了,他的丹田就会刺痛一下,非常明显。
在疼痛的应激反应下,他开始尽量少出错,并学会仿照小蜘蛛的织网动作。
这个秘密,他连阿蒙都没有告诉。
进入小密境第二十天,贺椿已经把三十六个符体全部记牢,并学会了应用其中最简单的几个符体,不过因为他手头上没有制作符纸的材料,暂时还没有实战经验。
阿蒙提醒贺椿,贺椿转头就去磨老太太,让她教自己与空间有关的符箓。
老太太第一次对小孩皱眉:“你虽然有天赋,但是我建议你还是先从易到难,空间符纹和空间符箓本来就是符阵学中最难的知识,我现在就教你,恐怕你连画都画不出来。”
“我需要储物袋。”贺椿直接说了出来。
如果没有意外,以后老太太会跟随他很长一段时间,己丝的事也肯定瞒不了她,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坦白。
当然己丝的来源他不会告诉老太,抽丝的时候也会把老太放进有己丝的荷包中。
他已经偷偷试验过,玉简放入有己丝的荷包,老太太就无法出来也无法察觉他在外面做的事情。
所以老太太才会央求他练功时放她出来享受灵气供奉。
而老太太也因为那个荷包对他多了两分忌惮。
“可是我们没有炼器师,也没有炼制储物袋的材料。”老太太果然这么说道。
“我有材料,我师父给我的,阿蒙会炼制,我只要把符纹编进去就行。”贺椿在取得阿蒙同意后,就把己丝来源推到了他身上。
“你师父?你有师父?他是谁?”其实这个问题,老太太早就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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