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道士低头看小娃娃,故意狰狞一笑,“做狗肉圆子!”
寒豆豆突然抬手,抓住贾道士的腮帮子用力捏了捏。终于找到一个脸比他圆的了。
被非礼的贾道士哭笑不得,用力把刚搓好的肉圆子砸回盆里,转身:“说吧,你们是谁?谁给你们的门钥匙,我生日还有半年,用不用现在就给我惊喜?”
贺椿把杯子放到料理台上,提起奶茶壶一边倒一边说:“两个答案,第一,我是贺椿,我没死,返老还童又回来了。第二,我是贺椿的儿子,代我爸过来看看你,顺便借用一下你的房间搞点事。随便你选择相信哪一个。话说都快十年了,你还没找个伴?你就打算这么光棍一辈子?”
贾道士盯着贺椿,那目光似乎要撕开他的皮肉一般。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最后给了你什么?”
“工作牌?”
“我报警啦!”贾道士虽然这样说,但脸上的神情明显松懈下来,他其实看到这个少年看向他的眼神的第一眼就已经知道这人是谁。而且真说起来,他最后给了贺椿的也确实是工作牌,虽然他问的不是这个。
贺椿也知道他问的不是这个,“伤害反弹混元一体护身符。你这破符名字真拗口,不过,兄弟,谢了。”
贾道士面无表情地呵呵,再次搓起肉圆子,问:“吃饭了吗?”
“还没。”
“等会儿吃狮子头。”
“好。”贺椿突然上前,紧紧抱了贾道士一下,放开。
“滚!别碍事。”贾道士低头,假装灰尘迷了眼,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
贺椿眼睛也有点红。
寒豆豆故意绕了个圈,歪头去看贾道士的脸,毫不留情地戳破他:“你哭了。”
贾道士呲牙:“没。小孩一边玩去!”
寒豆豆伸手啪地在贾道士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后傲娇地昂起头,抱着小狗去冰箱里巡视了。
贾道士:妈蛋!这小孩非礼了他两次!
贺椿吃吃笑,“你还是这么受小孩欢迎。”
贾道士给了他一个幽怨的眼神。
“现在还有变态在公交车上偷摸你吗?”
“滚!老子早八百年不坐公交了!”贾道士鼓起嘴巴,最终还是舍不得用肉圆子砸某混蛋。
贺椿大笑。
阿蒙像只占山为王的大老虎一般,悄无声息地在这房子里溜了一圈,最后走进厨房,看蠢徒弟笑得那么开心,把蠢徒弟往自己怀里一拨,“朋友?”
他已经在书房里看到过去的贺椿和此人的合照,还不少。
贺椿点头,给他们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贾道士,那张符就是他送给我的。”
贾道士抬头看阿蒙。
阿蒙看清贾道士样貌,莫名生出一股警惕心。他家蠢徒弟似乎特别喜欢这种面相的人?这贾道士明明四十出头,看起来还如此可爱,让人看了就想欺负他。如今蠢徒弟已然开窍,如果他对这贾道士旧情复燃……
阿蒙立刻打开徒弟的二号储物袋,手在里面转了一圈,拔/出来时,手心里多了一枚含着浓浓白光的小球,小球只有乒乓大。
阿蒙伸出手,“见面礼。那张符极为宝贵,以后我定当回礼。”
阿蒙不知这样一张具有大威力的符箓怎么会流落到这个小世界上,可以说当初贺椿的灵魂能完美保留下来,那张符至少起到一半作用,否则这具身体的主意识已经换了人。而他手中这个灵气球还不足以酬谢,但他临时也找不到价值相当的东西返赠,只能先记下。
赛白泽闻言又吃味了,扒着寒豆豆的耳朵嘀咕说能让秽神欠个人情那简直是八辈子修来的。其实他不知道秽神大人只是不想让蠢徒弟欠人情,所以他主动把这个人情揽到自己身上了。
贾道士撇嘴,很不爽这么一个陌生大块头当着他的面向他炫耀和贺椿的感情有多好,他和贺椿一起撒尿和泥的时候,这大块头还不知道有没有形成细胞呢!
“不用,一张真假不知的符换一套房子,怎么也是我赚了。对了,这房子我一直没过户,你需要,我今晚就可以搬走。”贾道士问贺椿。
贺椿想甩开他师父没能甩开,只好就这么被他师父用手臂环着说话:“房子给你就是你的了,我在这个城市待不了多长时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之后会跟你慢慢解释。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
“蠢蠢的男朋友。阿蒙。”阿蒙再次伸出手,示意贾道士把灵气球接过去。
赛白泽嗷地怪叫,偷偷骂秽神大人太嫑脸!
寒豆豆感觉到纯净的灵气,咻地蹦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对贾道士说:“我也是蠢蠢的男朋友哦,我叫寒子真。”
贾道士被“男朋友”三个字震晕了两秒,指指阿蒙,又指指寒豆豆,不可置信地问贺椿:“你这次找了两个?还大小通吃?你这是打算彻底变态了吗?还是打算被囚禁终身啊?”
“狗屁!”贺椿被气笑,“你别听他们胡说,这两人都是我的好伙伴。阿蒙送你的礼物你就收下吧,这对你有好处,贴身放着就好,你不是有家传吐纳法吗,以后吐纳的时候把这个小球放到丹田处。”
“麻烦。”阿蒙吐出两字,手掌对着贾道士脑门一拍,灵气球直接没入其身体。
“喂!阿蒙!”贺椿吓一跳,“这么多灵气,贾道士根本不是……”
贾道士只觉脑海一阵震荡,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寒豆豆伸出单手,轻轻松松接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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