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严校尉所说之方刚方明乃晋阳人士,自幼父亡,其母蔡氏将他兄弟三人拉扯长大,方刚从军,老三方亮则有些呆傻,肖某所说可对?”肖毅对此早就做好了准备,听得严綱发问他也开始解释事情来由。
“正是,我听方刚说起过家中之事,肖队长说的不差。”
“方刚去年阵亡之后我想便是严校尉每三月给方家送一次银钱的吧,看样子还不少,至少有一千钱。”肖毅又再问道。
“老什长对严某有救命之恩,些许银钱算得了什么,严某答应过要为他照顾老母,自然要说道做到。”严綱如此一答众人闻之都是连连点头,此人倒也是义气,要知道一千钱可不是小数目,就是校尉也是月半之入。
“严校尉固是义气深重,可你知道这些钱被方明拿去作甚?哼,酒馆青楼,嗜赌如命还有铅丸之好,老母年迈他不知抚养,小弟痴傻他不知抚恤,欠下一身赌债连老母傻弟借以维持生计的房屋田舍都输的精光,可怜蔡氏年过六旬还要上街乞讨,这些怕是方明没和你说过吧。”
“什么,果有此事?”这席话只把严綱听得是怒目圆睁青筋暴起,不光是他,周围闻者无不愤怒,那方明不孝至此当真枉为人矣!
“他那田舍房屋几经周转到了毅之手中,家严家慈怜他家乃军中之人便让毅还之,可方明恶性不改又将之变卖,毅闻之心头火气,这才有烧房夺田之事,其意实在将之吓走。此事严校尉派人往晋阳城中一探便知,那蔡氏及幼子都还在我肖家庄园之内谋生!”肖毅侃侃言道,在他的记忆中此事绝无虚假,只不过肖大公子当日烧房夺田乃是恼羞成怒,至于安置蔡氏母子的善事乃是肖元与肖夫人所为,但算在肖家头上也不为过。
“娘的这个混账太过可恶,恒之你烧他房子都是轻的,换了我连他一起烧死!”潘凤愤愤的言道,他是个苦出身也是被老娘含辛茹苦拉扯大,对母亲向来至孝,哪里能忍得住那方明这般行径?
“果如肖队长所言,不要说潘校尉容不得他,便是严某也不会放过!肖队长,昨日之事大半因此而起,严某在此先给你赔罪,还要谢过照顾之恩。”严綱此时心中已然信了七七八八,虽说他还要查证一番,可如此一来自己昨夜针对肖毅便极为不妥了,当下是深深一躬坦然言道。
“那是潘校尉的义气,毅只会佩服不会放在心上。”肖毅还礼道。
这误会解开严綱对肖毅的印象已然转变,而当他弄清真相之后亦更加欣赏。在这段时日之内十三队士卒的操练是更加勤奋,不,应该用疯狂来形容更为妥帖。用十三队士卒的话来说,那天白马义从要是敌人的话他们已经死了,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怕?技不如人就要苦练赶上!
暴雨倾盆,雨大如豆?十三队的练习不会停止,队长说了,战阵之上你还能让老天不下雨?就是下刀子该上还得上!
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十三队的士卒就在风沙之中依旧是摸爬滚打,队长说了,北地风沙乃是磨炼男儿心志体魄的最佳手段!
烈日炎炎骄阳似火?每到此时十三队士卒反而练的格外起劲,队长说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此两处乃是最为增长功力的所在。
与白马义从交手的败绩让每一个十三队的士卒都心存耻辱,也激发出了他们心中最强的斗志,总有一日他们要在堂堂正正的交手之中将对方击败,技不如人赶上便是,边军士卒最不缺的便是勇气与毅力。
十三队士卒这般玩命的操练也在影响着身边的同袍们,首先是张辽率领自己的一队士卒有样学样,十三队怎么练他们就怎么练!输给白马义从的不仅仅是十三队,当天换他上去也是一般,既然如此岂能不迎头赶上?如此各军效仿之下竟在边军全军之中掀起了一阵大练兵的狂潮,令得卢中郎刘将军都是极为欣慰,如此下去接下来的大战可期!
除了率领十三队苦练,肖毅对自己的锻炼亦是更为严格,从何严綱的对练中看到自己的不足他在十三队训练之余便是加强了自己马术射术以及武艺的操练,马战和步战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肖毅不愿意自己在战阵之上会有任何的短板。看着队长在那复杂至极的障碍之中勤练马术,一次次跌下战马一次次爬起,士卒都是敬佩不已,要知道他们此时都是筋疲力竭了,也唯有恶来典韦能跟上肖毅的节奏,而他亦受肖毅影响埋头苦练。
“万人敌”,这是肖毅对自己的要求,不是自己在战阵之上可以力敌万人,而是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将指挥千军万马纵横沙场,和以前一般該向别人请教的时候他依旧是孜孜不倦。而经过那一场赌斗之后边军众人对他的认同感更甚,着实让肖毅得了不少好处,而在严綱了解了事实真相又见肖毅练的如此刻苦,亦是很扎实的对他指点一番,令恒之受益匪浅。
“啊,公义你轻点,要我的命啊?”“啊,兄弟你也轻点,杀人啊。”“对对对,就是这里,用点力,舒服……”一番艰苦的训练之后十三队的士卒正在互相做着按摩,典韦则是给肖毅身上的亲紫之处涂抹药酒,此时肖毅****的上身已然雕塑出比之前更加强壮的筋肉,亦是呈现古铜之色。
这按摩的方法是肖毅结合后世的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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