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是习惯了亲力亲为,让百姓富足安居!”刘宏故作同情一叹:马射声是在影射司空空悬一事吗?这后半句话就微微有些重了!
“不敢!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老臣虽不才,但还愿为陛下尽忠十年!”马日磾道。
“退下吧!”什么乱七八糟的!
刘宏用目光打量群臣,突然扼腕叹息:朕知道群臣乃朝廷运转之栋梁,但杨司空方逝去数日,朕心中着实伤恸,实在不愿那么快让人顶替了他旧日的位置。那个位置空着,朕还以为杨司空还健在呢!
这番话说得煽情,许多老臣顿时垂泪不止。但也仅如此了。
何进悄悄把手掌搭在身后,暗示起了杨彪。张让咳咳几声,看起来要捂住嘴里的浓痰。袁槐面色波澜不惊,心中早已智珠在握,微微抚弄着美须。
“陛下圣恩啊!相信先父若有在天之灵,得知陛下如此挂念,定会铭感五内啊!”杨彪突然间跪地,当堂痛哭。
“陛下圣明啊!臣等铭感五内!”一排排的大臣跪得整齐,高呼圣恩!
刘宏也对他营造的气氛很满意,慌忙抚恤道:诸位使不得,地上湿凉,快快请起!
一排排的大臣也顺势起来,谁也不愿一直跪着。
群臣一起来,杨彪的呜咽之声又显得清晰可闻。
“杨少府,节哀吧!只要你日后好好为朕办公,朕不会亏待有功之臣!”刘宏温言道。lt;gt;
“陛下,臣有罪啊!”没想到杨彪哭的更厉害了!
“臣愧对家父,家父临终前一直遵遵告诫我,一定不能因为他的离世而耽搁了朝政,如今家父已离开十日,司空之位却一直悬而未决,这要耽搁多少政务?臣有罪!臣罪该万死啊!”
“…………”
“…………”
“…………”
一片寂然无声了!这‘应’选司空的理由好强大,他们竟然无言以对!没看到皇帝也是满头的黑线嘛!谁知道杨赐这死老头临死前都说了啥!刘宏只觉肝痛,心痛,还是贼痛贼痛的!
他好不容易把群臣的注意力给转移了,却又被杨赐的这个混账儿子给拉进了坑里!当个皇帝容易嘛我?想赚点外快容易嘛我?当初崔烈想当司徒,可是足足花了五百万钱,让他赚了个钵满肥余,喜得抱着佳丽三千啃咬了三月,肾都虚了。如今又有司空之位空了,刚想大赚特赚,你他妈给朕来苦肉计!你老子从棺材里爬出来都没用!
正当刘宏想厉声驳斥的时候,突然间发觉好像事情有些脱离了他掌控。
腰配金腰带,脚穿鳄鱼靴,头戴紫金冠,眼神浑浊,布满市侩,走路踩着八字步四处漏风的何进何大将军出列了,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
“臣昨晚见到杨司空了,杨司空还亲口与臣亲切交谈,问臣亲任的司空是哪位?值不值得信任?”何进瓮声瓮气道。8☆8☆.$.
我勒个去!何进一番话说完,几乎所有人白毛汗都出来了,杨赐尸体都臭了吧,还跟你亲切交谈,亲口问你话,突然感觉周围凉飕飕的,不会还没走吧?
“别一派胡言,杨司空逝者已逝,不能拿死人乱说!”刘宏心中也有些发毛,一想到杨赐死了后还给他加封了官职,往日的恩怨也该一笔勾销了吧?
“没有胡说!”何进络腮胡子晃动,极为钨定道。
“他是大将军,总不至于信口胡说吧?”一想到这,许多人身上的白毛汗又怀,孕了。
“此言当真?”刘宏快速的瞥了眼四周,尼玛,明明不相信,为啥心里毛毛的?
“臣以信誉作保!”何大将军掷地有声:昨夜杨司空的确给微臣托梦了!
能不能说话别说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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