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财务总监领带上的手,瞬间用力,将财务总监的身子拎起。
“告诉你们总经理,我给他二十四个小时,若不能让我看到满意的财务报表,可不仅仅是离职那么简单。”林璇放下财务总监,手轻柔的抚摸着财务总监的领带,帮他理好。“以前的美好时代已经过去,敢拿走一分不属于自己的钱,我就让你们的西服变囚服。”
林璇的笑容依然温柔,轻柔的放开财务总监。
“是奸臣便莫要去做那忠臣的事,否则只会让自己输的一败涂地。”柔和的忠告像是一个前辈在训斥小辈,可只有被忠告的人才能听到背后那警告的意思。
林璇勾唇轻笑,双手插着口袋,悄然走出来财务总监办。
由于酒店的基层人力紧张,所以即使是像二傻这样的实习生,也可以被分到一批小时工,带着小时工干活。
小时工干的活大部分都是擦盘子这种机械劳动的活,而有了小时工后,二傻除却巡台还多了一项工作,那便是检查餐具的数量。
餐具从洗碗机里出来,送到小时工手里擦干,二傻便站在一边抽查餐具有无破损。
最后等小时工全部擦好后,二傻从前场巡台完,到洗碗间点清餐具的数量。
按照菜厨对餐具的要求,总结概括为六个字,不能少,不能破。
但是酒店规定不能跟小时工讲,你是专程过来检查破损的,不能会造成小时工的心理负担,让他们感觉有压力,和不被信任。
要装作是来检查他们擦的干不干净,顺带来看有无破损,和有无遗失。
其实二傻酒店根本不需要担心,谁会吃饱没事偷酒店的盘子呢,要偷也偷吃的啊。
二傻侧靠在洗碗间外的墙壁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着清远发来的短信。
上面是一张女人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的还算娇俏,只是那双眼睛里透着化不开的贪婪。
“牧子栗,女,二十七岁,女博士。”二傻低头看了下日期,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信息了,肯定有些不准。
“陶姐碗擦好了。”小时工里的一个小头目冲二傻喊道。
“来了。”二傻负着手站在碗前,她的数学不太好,数数这种东西实在是难为她。
所以她想出一个办法,让小时工们将碗二十个一摞,最终自己数多少摞,再用计算机乘一下就行。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有缺口的盘子上。
“这个碗是谁擦的?”二傻的装作相当严肃的模样,眼里泛着凶光。
蔡老头说对小时工要严厉一点,不然他们会偷懒不听话。她觉得蔡老头肯定也是把她当小时工,不然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严厉。
“不是我。”那个小时工头目瞬间向后退了一步,内心有些发虚,刚刚自己用力过猛,不小心擦坏了,没想到这个陶姐竟然检查出来了。
她一小时工资才十二元,酒店里随便一个碗便要三四十,自己可赔不起。
眼神的余光瞄到自己身边站着的牧茵歌,她的性格一直很怯弱胆小,为人又闷,没什么朋友,不如诬陷给她。
“我看到是她擦坏的。”小时工头目指向自己身边的牧茵歌。
“不是我!”牧茵歌猛然抬起头,眼里尽是委屈,她搞不懂这个小时工头目为什么要诬陷自己。
二傻看着牧茵歌的脸,微微有些出神,好像,跟刚刚照片上的那个女人长的最起码有六分相似。
“做错事还不承认,以后可不能带你出来工作了。”小时工头目质问着女孩。
“你!”牧茵歌一时气急,自己很需要这份工作,可现在明摆着自己的老大想让自己为她顶锅。
“没有证据,不能你说谁弄的,就是谁弄的,语言是最单薄的。”二傻一把将那个咄咄逼人的小时工头目拎到一边。
“您不信问他们,他们也可以作证。”小时工头目立马给一边的人使眼色。
站在一边擦盘子的几个小时工,连忙应声。
“我说过语言是最单薄的,他们和你说的话我都不需要听,我看那个就好了。”二傻举起手,洗碗间正上方便有一个监控器。
小时工们皆面色微变,像是被人脱干衣服一般的尴尬。
“你跟我出来一下。”二傻指了指牧茵歌。
牧茵歌有些诧异的跟了出去,眼睛红红的,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情绪。
“你叫什么名字?”照片上的女人看上去比她年长一点,而且如今已经二十年过去,对于人类来说,二十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外貌。
更何况,连神都没办法逆生长,越长越年轻,更何况是人类呢。
“牧茵歌。”牧茵歌怯生生的瞧着二傻。
“牧子栗是不是你妈。”
牧茵歌在听到牧子栗这句话都时候,面色一变,眼里的神色意味深长。
“呵,你怎么知道。”牧茵歌的语气瞬间变的极差,透着一股不耐烦,再也找不到刚刚那个胆怯内向的少女模样。
“你妈现在在哪,带我去找她,我请你吃辣条。”
“找我妈?”牧茵歌哼的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牧茵歌解开自己的围裙扔到二傻的怀里。
“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她了。”恶狠狠的蹬了二傻一眼,大步向着电梯走去。
“辈子是什么意思?”二傻挠着脑袋,人类的眼中一辈子是很长的,可在他们的眼中,连一百年都很长。
二傻再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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