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梦见了一年多以前老妈早早就开始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能安生回家过个年,当时我没空就拒绝了,老妈不蓝心在电话里头跟我吵了一架让我不用回去给她收尸了,我急的大哭不止。
然后林侧公开办了一个生日会,许多的粉丝代表和媒体也到场了,我就远远的站在旁边看,岑梦琳一直是公司给林侧安排用来互炒的cp,公司为了两人正在宣传期的电影让她也来了。
在主持人的起哄下,两人牵着搂着拍了许多许多的亲密照片,最后一张,甚至让两人互相脸颊吻,那模样惊起粉丝们的一片叫好声,我却缩在角落里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姨妈期的经血横流我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尤为的绝望。
再然后画面又是一转,那一晶捧着自己像是要爆炸的大肚子冲上来甩了我一个耳光,我想还手婆婆却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不下蛋的鸡。’我急得连忙回头去找陆以霆。
他站在我的身边冷冷的质问我‘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
我浑身一颤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黏黏糊糊的汗格外的不舒服,条件反射性的就去扯衣服的领口,却又一只手轻柔的抚上了我被汗湿的发:
“噩梦都是假的,不用怕!”
林侧低低的声线十分有安抚的效果我,我深呼出一口气之后终于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这才发现尴尬的地方!
侧躺着睡的我正枕在他的大腿上,脑袋微微一动还能撞到他的皮带扣,我们俩身上横盖着他那件大外套,基本上全在我的身上,属于林侧的味道萦绕在我的鼻尖,陌生又熟悉。
我连忙非常紧张的想起身,手上动作却太急不晓得挂着什么东西了,身体一个失重就又倒了回去,林侧的手没拦到我下坠的身体,咚的一下我的脑袋就又掉回了他的大腿位置。
男人的大腿根部比不上女人的平坦,尤其是在睡过觉之后总有一些东西会象征性的升起来,当然了,这样满含荤色的知识我是从陆以霆身上实践而来。
所以当我听见林侧那满含痛苦的闷哼声之后我几乎是立马就又跳了起来,也是我眼睛贱竟然愧疚的扫了他被我脑袋伤到的地方,纵使他飞快的伸手拉了外套盖上,我却还是隐隐借着光看到了一点儿。
眼睛被辣的气血上涌,一想起以前我不晓得这样躺过多少回,我的脸上就能尴尬的滴血出来!
我怎么能白痴了二十九年之久呢?老妈说的对,林侧是真的耽误了我不少的青春!
带了十足的不适,我又默默的坐回了原来的角落,不晓得是不是情绪太激动身体负荷不了,我隐隐觉得小腹有些疼,这让刚刚从汗水里出来的身体又觉出了几分的凉意。
林侧缓了一会儿,仿佛没事儿人一样的冲我说道:“刚收了汗冷不冷,来,盖上吧!”
我连看都不敢看他,更不敢拿他用来遮过羞的大外套了,摸索着把大外套又往他身上轻轻的一丢,我连着摇头:“别客气,你好好盖着!”
他回应我的是一声长长的、轻柔的、带着促狭的笑!
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还是听不出某层含义来,但现在……我好歹是已经开过荤了的已婚妇女,这种东西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了!
我发誓,我不要再为了表面上的和平而勉强自己被动接受林侧的任何肢体接触了,过去的事情追究不到,但现在我该规规矩矩的和他保持距离!
然后林侧被主办方安排的工作人员接走之前,他又习惯性的摸了我的脑袋……
在车门被再次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简直能感觉到我内心的恐惧,不管人林侧看不看得上我,我都觉得不安全,两个人的接触尺度出现了偏差!
这样一想起来……那么些年我恐怕是在内心把林侧当成了情人了,不然为什么那时候自然亲昵的动作现在会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恶心呢!
等人一走空,我的世界安静下来,我这才想起拿出手机来给老妈打电话,没接通的时候心跳的那个响啊,跟打鼓是的。
这个点兴许还在零碎的收拾家里,等电话都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老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喂?是不是明天要过来啊!”
我心头一梗,有些艰难的冲她笑了笑:“老妈,我出来工作了,走得急现在才有空给你说一声。”
“什么?蓝心你胆子是不是太肥了一点,我不是跟你说了嘛……”
“妈妈妈,您先听我说,别激动,您考虑的那些事儿我一样不耽误,只求您听我把话说完。”
“说!”
我缩了缩脖子调整了自己的语气,开始忽悠:“妈,我已经去医院做了检查打过针了,现在手头上还有药吃着,以后我也会按时去医院的这个您放心,我发誓我真想生孩子。”
“再来呢!以后不管您们老人要不要给我们补贴,我们是不想的,我这孩子肯定是要生俩,费用什么的我要考虑进来不是,正好现在公司开的条件不错……”
打蛇打七寸,捏人捏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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