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的通行证和我们的不一样?”一位女士拿着自己挂在衣领上的证件,上面没有什么具体姓名,只有一个大写的黄色v字母,代表着这是访客专用通行证。
“因为我在这工作。”i也好声好气的解释了。
这个回答就像是捅了一个马蜂窝,i也没想到在这种环境下,他的身份居然会变得那么多有权威,让那些人立刻转变了立场,开始浮想联翩。
“iah是有罪的!所以被他蒙蔽了以为他无罪的人才被迁怒,上了死亡名单!”这个结论从逻辑上来讲没问题,但对于i来说就有点难以接受了。
“我没说过ia坚决不承认这一点,“我只是觉得现有证据不足以宣告他无罪而已。”
“这有区别吗?”
i板着脸告诉他们,有,而且区别特别大。
等他这些人送走以后,i难得的感觉有些心累。
“下一次你可以一个一个的叫人来。”ih,“别一股脑的叫上一群,这太乱了。”
“在你来之前,我就这么决定了。”booth说,“虽然我不确定,以后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大型案件。”
i仔细的想了想,“还是不要再发生这种案件比较好。”
“所以,你参加了那场庭审。”过了一会儿h开口问道,“你在里面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i摇了摇头,“除了那是我作为陪审员身份参与的第一场庭审以外,没什么特别的。”
“可你投了反对票。”booth指出。
“被告的辩护律师,怎么说呢……”i回忆了一下,“他的话有点套路,在案件陈述的时候避重就轻,大打感情牌,用煽情代替律法,实际上重点全被模糊了。”
“他是一名律师,有义务保证雇主的权益。”s说了一句公道话,“虽然有时候,雇主的权益和大众的价值观相悖。”
“我知道。”对于这一点i算得上是家学渊源,“所以我觉得他并没有完全陈述,所以对拿出来的已知证据有点怀疑。我投反对票不是因为我觉得iah有罪,而是认为这件案子需要更多的调查,展示更多的证据。”
“但和你有同样想法的人却只有一个。”boot耸耸肩,“没办法,感性的人永远那么多,弄得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冷血了,居然不愿意放过一个从小遭遇不幸的年轻人。”
“你只是足够理智。”s若有所思,“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booth抬起头s的表现让他觉得他大概会有所收获。
“,他同样投了反对票。”s说,“从他来他就一直在啃指甲,他真有那么紧张吗?或者说,他本来就那么紧张,只能用小动作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不是吧?你觉得,他因为别人没有赞成自己而杀人?”i摇了摇头,“如果这样的话,那可在骨头上的信息怎么解释?‘y’,他在死者的骨头上刻下这三个单词的意义是什么?总不能是‘哦,恭喜你答对了,所以,见上帝去吧’?如果他想靠杀死和他选择不一样的人来证明自己的正确,他该刻的单词难道不应该是‘ia’吗?”
“你提醒我了!”booth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关于陪审员名单的泄露,会不会这根本不是透过非法手段获取的,而是,凶手,他本身就是其中一员?最差也曾经在法庭上出现过,见到了所有陪审员。”
“如果是前者的话,在法庭开始审讯之前,我们在房间里的确进行过自我介绍,彼此间有了初步的了解。”i说,“如果是后者,法庭中的书记员嫌疑最大。”
“等等!”s不解的问道,“如果你们最开始就进行了自我介绍,为什么他们还对你fbi的身份这么惊讶?”
“额。”i难得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怕我的职业会影响他们的判断,所以就没说fbi的身份。”
“那你说的是什么?”s好奇的问。
“法学院在读学生。”i回答,“还有一位老妇人想要把她的女儿介绍给我,不过在我投反对票以后,她就说我没有同情心,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在读学生?”s扬起眉。
“谁会嫌学位少?”i不以为意的说。他曾经和reid讨论过怎么用最少的精力获得更多的学位,reid的经验在他这里行不通,他也只能从自己最熟的地方下手了。
至少,家学渊源这种事,该用还是要用起来。
三个人讨论了一会儿h决定再去和谈谈,看他到底是小白羊还是披着羊皮的狼。i提出想看一看尸体,“也许我能发现什么线索?”他这样说道。于是去了杰斐逊研究所。
“boot确信,自己在booth脸上看到了嘲笑。
“他并没有嘲笑你。”身为一个侧写师s的观察能力也不可小觑,“他只是觉得,在杰斐逊里,没有an发现不了的线索。”
i翻了个白眼,无话可说。
不过,他很快就为先前的决定后悔了。看着摆在放置台上的白骨,他一脸懵逼,“尸体呢?”
s的手指转啊转,“我以为你早就该有所预感,到了杰斐逊这边的尸体,很快都会被清理干净,只剩下骨头。”
“可我听说新发现的第五具尸体很新鲜,没有腐烂到只能从骨头上找证据的地步。”i瞪着那具白骨,这可有点脱离他的能力范围了,“他身上的肉呢?”
“你可以去问问不以为意的端详着一节骨头,“她是法医,在她那里,你不只能看到肉,还有五脏六腑,大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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