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说回到上次,冯家父子得罪了萧仲孺,冯侍郎求见太傅几回,都被他拒之于门外,眼看就要失宠于萧仲孺,这冯侍郎费尽万难,从民间找来一对双生兄弟——这对兄弟,一唤钟萼,一唤钟芮,说是兄弟,亦是姊妹,因他二人如尻子那般长了两个物件,况且不止阳物使得,花房亦yín_shuǐ津津,冯侍郎亲试过他二人一回,也大呼妙极,命人再调教成萧仲孺所喜的模样,再献上去。
那对兄弟容貌清秀,既有男子的清俊,又有女儿的娇媚,萧仲孺得了这双解语花,果真大为受用,一鼓作气将两兄弟一起采了。那两人也未曾服侍过比萧仲孺厉害的,当下三人如游鱼戏水,快活一夜,萧仲孺亦是食髓知味,回府时也把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萧仲孺得了新宠,也算新鲜了一阵子,两兄弟之中,他尤爱钟萼,因这钟萼年纪十九,身段却比他弟弟更似女儿家家,硬中带柔,雌雄莫辩,加之性子恭顺,柔情款款,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萧仲孺尤是怜惜。
萧仲孺虽有新欢,仍常去大房那头,也不做甚,好似一下对夫人身边的莺莺燕燕全失了兴致,倒是常叫钧哥儿过来孝顺。
萧仲孺自年少便有头疾,这些年这毛病越发甚了,吃什么药都不见好,让钧哥儿推拿几次后,病症却大有起色。刘夫人看了大喜,让钧哥儿教教屋子里的丫头们,钧哥儿也不藏私,都给教会了,老爷每次过来,却都只叫钧儿来伺候。钧哥儿两耳不闻窗外事,他身份特殊,也从不跟丫头们厮混,倒落得干干净净,什么多余的闲话都没听过,只当萧老爷是亲爹一般,对他百倍孝顺,萧仲孺身边不乏人讨好,可钧哥儿却从未从他这儿要过什么,越是处下来,萧仲孺越觉这钧哥儿毓秀灵气,如玉做的人儿般,偏又什么都不贪,真让萧仲孺不知到底该如何疼他。
今儿个萧仲孺到大房里,命人来推拿,却是刘夫人过来了。只看刘氏一脸笑眯眯的,掩上了房门,对萧仲孺道:“老爷,这大哥儿和钧哥儿的婚事,想是该提前一些了。”
萧仲孺一怔,问了句:“何故提前?”刘氏想是太欢喜了,没留意到老爷的失态,她看看左右,坐在椅上凑近老爷悄声说:“今儿个人人说钧哥儿病了,好在妾身留了心眼,遣了有见地的仆妇去瞅瞅……是潮期到了。”
对刘氏来说,这俨然是意外之喜。顾钧自小有不足之症,又年幼失母,父亲也多病,多年来一人掌家,身子疏于调理,这才年近十八都还未来潮。要不是那顾奶奶担保,刘氏原也不敢要人,这半年也是多番留意,日日给钧哥儿进补,这下总算给她盼着了。
经她一道,萧仲孺本是未察,这会子却好似觉得一股香气胧在鼻间,清清幽幽,又有丝丝甜意,比以往更重几分。刘氏仍自顾自道:“老爷回来前,钧哥儿才发作过,那样子极不好受,妾身也是吓着了,好在以后有大哥儿,就吃这一回苦头便罢了……”
尻子来潮时,全身如烧灼般,往往大热三日,汗如雨下。最要紧是,那下头如万虫噬咬,瘙痒难耐,非要汉子来解,否则难受至极。
钧哥儿也并非突然发作,早在进萧府之后,他就觉得夜里常常发汗,只当是虚热燥火,多吃几味药就能好,不想吃了数月,热汗不解,反是身子有火一样。到了前些夜里,钧哥儿听到丫鬟们说笑,刚要避开,却冷不防听那几个丫头说起老爷:“老爷这会子都在偏院那头,不爱碰姐妹们了,以前哪是如此,只好去马房寻那糙哥儿解解瘾,莽得要死,疼煞了我,还不够老爷一分得力。”
“老爷是十分得力,那根儿攮进来,撑都撑死了,伺候一回都得歇半天,白日站着时那精还汩汩流出来,受用不了。”那些丫鬟吃酒说话,大谈床笫之事,极是不雅,顾钧却不知为何,脚黏在地上,动也不动,她们说到后来,越发露骨,又发出吃吃的笑声,吵得顾钧心烦意乱,总觉下头一阵微痒,不禁夹了夹腿,取衣沐浴去了。
顾钧坐在热水桶里,拿汗巾擦着身,雾蒙蒙间,想到大哥儿那日把手放在会阴那处,当时感觉恶心难受,这会儿回想到来,心里仍是乱,本是好奇使然,将手探下,也自己摸了那处,真跟烫着似的,激得他一颤。顾钧本当就此收手,哪想今天被那些丫头的话勾动了凡心,摸了几回后,两指头悄悄分开瓣儿,暗悄悄潜进去。
“嗯……”顾钧哪料那肉缝里的道儿又窄又热,心慌慌地,阳根也似烫了,就用另一只手捋了起来。钧哥儿头次shǒu_yín,便跟止不住似的,阳根捋泻两次,花道儿也清水潺潺,湿得跟溺尿一般,浊了一桶水。顾钧回过神后,悔得要命,忙穿衣倒水,早早就心乱乱地睡了。翌日起早,钧哥儿便很不好了,头昏脑胀,浑身热得吓人,吓得他那老婆婆以为钧哥儿发了什么急病,没想竟是潮期至了。
为防他人近身,刘氏将钧哥儿锁在屋里头,钥匙就在大奶奶手里。顾钧平时被绑在床头,只有发作得太厉害时,才命嬷嬷取来角先生予他缓缓。
此日,夜深人静。
顾钧睡至夜半,欲潮又发作了。他喊了几声“婆婆”,无人应他,急得掉泪,本想咬牙忍了这次,殊不知这欲火哪是自己挡得住的,在床上如烙饼似地痛苦翻滚。想是先前顾钧解手时,他人未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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