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叶涵曦却又忍不住想起静舒靠近自己,一擦而过的柔软,那温热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脸颊上,唔,她今天回去还是别洗脸了。
“啪。”
雪球小手一巴掌拍在了画本上,画本险些被她给直接拍落,小脸紧绷起来面瘫模样和叶涵曦有的一拼,她那肥嘟嘟的小手就在画本中叶涵曦的脸上戳,用力戳。
小家伙这是看到她亲妈妈不亲她,吃醋了。
叶涵曦连忙安抚的在雪球的脸蛋上亲了好几口,结果一点安抚的效果都没有达到。
雪球手指戳戳戳,戳了好半响总算将叶涵曦讨厌的脸给弄糊了,小心情才好些,沉着一张小脸,继续翻看下面的画本。画本中有一只秃鸟,和她们家那只秃毛似乎长得一样,都光秃秃的。
画中的场景是她们家,小雪球记得家里有一个大的鱼缸,鱼缸里还有九条会游来游去的小鱼儿。秃鸟从笼子里飞了出来,正停在鱼缸上逮鱼吃。
“秃毛吃小鱼。”
“雪球,我们回去救小鱼儿。”
雪球二话不说,跟着叶涵曦撒腿就跑,小短腿跑起来还挺快,跑出去一段小距离就跑不动了,到最后还是叶涵曦抱回家的。
回到家中,早之前安排好了的叶总一打开门,就听到鹦鹉囔囔着,“秃了,秃了。”
雪球瞪大眼,就看着那似乎受打击过深的秃毛冲破了笼子,在半空中飞来飞去,一会停留在餐桌上,一会又在她们面前耀武扬威,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地面上的纸巾这里一坨,那里一坨,连带着她吃饭用的小围兜都被它丢进了鱼缸,一半在鱼缸中,一半还耷拉在外面。
跟着进屋的赵小花,二话不说,卷起衣袖追着那鹦鹉上蹿下跳,好不容易才将鹦鹉给关进笼子里。
“雪球。”
“静舒回来会生气!”
叶涵曦蹙眉,她没料到将秃毛从笼子里放出来后,破坏力如此惊人,就像是十二级的台风席卷过一样。
不知道鹦鹉肉好不好吃。
雪球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又重新被关在笼子里的‘罪魁祸首’,秃毛还在笼子里咋咋呼呼,再看看家里一片狼藉,她随后将小脸贴近玻璃看了看因惊恐已贴服在鱼缸底下的小鱼,大概是确定小鱼没事儿,她极无辜的抬起头来,挠了挠脑袋上那几根卷曲的呆毛,瞅了一眼沉着脸的叶涵曦,那双灵动的眼还眨巴眨巴的瞅着对方,好似在说,这锅我不背!
赵小花看着这一大一小静静对望,就无奈的想要收拾。
叶涵曦及时将她给打发走了。
“雪球,秃毛是不是你想要的?”
雪球眼皮子瞅着自己的拖鞋,就是不去看叶涵曦。
叶涵曦又道,“既然是秃毛惹得祸,你是不是该收拾收拾。”
雪球脑袋垂得更低一些,恨不能将自己两只脚丫子盯出了一朵花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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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舒完全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直盯着微信,发现并没有类似于求助类的短信或者电话,稍稍放了心。
方焕然一直见她盯着手机看,“姐是在担心雪球?怎么不把她一道带来,有人照顾吗?姐,不是我说你,我们给你找的钟点工有什么不好,你怎么就把人直接给辞退了呢,如果不是奶奶打电话询问,都不知道她被辞退了。”
“雪球她比较依赖我,看到家里多一个陌生人会不习惯,而且我觉得平日里我也不在家,不需要特意雇一个人来做饭什么的。”方静舒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带着而雪球,再苦再累看到小家伙睡的像个小天使一样,她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
真正辞退钟点工的是叶涵曦,叶涵曦和雪球一样,似乎对一个陌生人突然侵**占了她们的生活空间很是不满,二话不说就把人给辞退了,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当然,她也不放心一个陌生人来带雪球,她已经怕了那些丧心病狂失去道德的保姆。
“那现在谁照顾雪球?”
“涵曦在照顾。”方静舒想也不想就回答了,她之前让叶涵曦去接孩子,也是存了一点试探,没想到对方花了心思,虽然后来她们又带着雪球去甜品店搜刮了一些甜食回来。
这算是第二次,若是雪球都能够坦然接受叶涵曦的话。
她……
方焕然想起那日在方静舒屋内看到的那人,手指紧握了一下,“就是上次那个室友?我怎么觉得她有些眼熟。”
叶涵曦刚回国没多久,不怎么参加宴会酒会什么的,知晓的人少之剩少。
方静舒想了下,不打算现在就去揭了叶涵曦的家庭背景,只道,“别说她了,说说新月。”
“我姐啊,她好着呢,在医院躺了两个月,脸都胖了一圈,气色也好不少。”
“妈在医院吗?”
“在,姐,上次那事是妈妈做的不对,我听爸爸都私下说了她的,你别生她的气。”方焕然显然还不知道那日发生在清水人家的事,否则就不会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话了。
“焕然,我不生她的气,你想多了。”方静舒脸上的笑容很淡,有句话说得好,伤心是因为太过在乎,等到不在乎了,谁还会为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伤心。
她紧握了一下包中的照片,她本想着不予理会,可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该理会一下,至少得看看寄照片给她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论做什么,让方家不得安宁,是她目前也最想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周日=约会日,最近比较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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