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连着高`潮了好几次,再也泄不出来,而且肯定哭得口水都流出来,你喊着“不行了”,或是尝试着支起上半身。维克多分开你的两瓣臀肉,把性`器又放进去,你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前冲。
你在性`事上失去了控制权,像是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被维克多压在砧板上,刮掉了你的鱼鳞,掏空了你的内脏,用清水冲洗掉血丝,然后放在锅子里翻来覆去的煎炸。
最为让你感到羞耻的是,当维克多把你放到浴缸里,你像是婴儿躺在母亲子宫里的羊水,睡着了,而且久违地做了一个梦。你梦到骑着骏马的骑士,梦到骏马踏过泥泞的小路,泥水溅到“你”的小腿上,你又一次猛然惊醒,因为你看到一个天使。
你看着窗帘,看着维克多的眼睫毛,看着自己的双手。你还活着,这只是梦。
你转身背对维克多,你决定忘记这个梦,因为你不愿意每次想到那只天使时,就全身害怕,你不喜欢自己产生害怕这种情绪,或者说,你不希望自己害怕这只天使。
你不是没有利用过职权进入停尸间,不过这次来,你的目的变了,你给了看守人一些钱,停尸房里面有一堆的尸体,那些老师拿着刀,切开它们冰冷的皮肤和僵硬的肌肉,学生紧张而刺激地探出头,看着尸体里面的奥秘。那些被“玩坏”的尸体则将被拿去火花,最终变成一堆烟灰。你不能搬走一具完好的尸体,所以你只能拿走那些没人要,也没有价值的残破尸体。然后你在离开停尸间的时候又给了看守人一些钱。
维克多喝了一口你熬制的肉汤,然后擦了擦嘴巴,他兴奋地看着你,像是一道信号。于是你放下刀叉,和他一起来到地下室。
维克多花了好几个晚上才把这些残肢拼凑成一个看上去像是人的东西。地下室充满了福尔马林的味道,相当刺鼻,你和维克多一起把这具惨不容睹的,像是一块破布一样的尸体抬上手术台,搬到被改装的阁楼。
今晚,雷声大作,乌云密布,雨点从阁楼上的天窗里漏进来,打在你的脸上,维克多的脸上,和赤身裸`体的“它”身上。
维克多说,他很紧张,如果这样真的可以创造生命,那么它是否有思想,是否善良,是否邪恶?
你只关心它是否有灵魂。
一道雷似乎在小别墅的傍边炸开,雷声轰鸣,你下意识捂住耳朵,而维克多抱住你。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害怕打雷。”
你没有看到雷打到“它”身上的那一刻,你转过头时,“它”睁开了眼睛,开始挣脱身上的电线。你离开维克多的怀抱,维克多上前,想要安抚“它”。
你站在傍边,你没有看过这样的场景,“它”没有灵魂,然而“它”的的确确是活着的生物,“它”会动,会发出声音,“它”也显然有巨大的力气,这也不枉费你从一奴隶的尸体上锯下的手臂。你翘起嘴角,“它”让你突然有个灵感。
“它”突然狠狠地挥开维克多,他撞到一旁的设备上,头上开始流血。“它”看到你时,显得更加狂躁,也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它”对着你一阵吼,像一只大猩猩一样,对着你咆哮。
你,而不是看上去更强壮的维克多,让“它”感到恐惧。
你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慢慢移开身子,“它”疑惑了片刻,然后走到楼梯口,几乎连滚带爬地走下楼梯,你看着它摇摇晃晃地走路,“它”没有一直滚下去已经是很好了。
扶梯被“它”撞歪了,你有点生气,你跟着“它”下楼,你从厨房拿起小板凳,“它”像一只蟑螂在你的卧室乱窜。“它”不知道门是什么,更加不知道要打开门才能看到外面丑恶的世界。
你抡起板凳,把“它”的脑袋几乎砸出了一个大洞。“它”轰然倒地,你拉着“它”的双腿,把“它”拖到地下室。
你拿起针,给“它”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缠上一圈一圈的绑带。
此时,你才想到,维克多,可怜的家伙,被留在滴雨的阁楼,而且头上还流血了。
你背起维克多,走下楼梯,你帮维克多叫来了医生。送走医生后,你穿上外套,在大雨磅礴的夜晚,出门。
你定制了一副坚固的手铐,铁匠问你做什么用途,你用钱堵住了他的嘴,你在铁匠铺子里又多看了几眼,你看上一个小东西,一个铁皮盒子的小丑盒。
你多花了一点钱,买下它,藏在家里的阵法里。
维克多在第二天醒来时,他脸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他还很虚弱,但是坚持来到地下室,“它”被铐上手铐,锁在狭小的狗笼里。
你有一晚上的时间,来撰写你的解释,你告诉维克多:“它”从楼梯上摔下去,你趁机用板凳打晕了“它”。维克多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就相信了。
你让维克多坐在椅子上,问他,应该如何处理这头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怪物。
维克多在想什么你不知道,你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出失望,痛苦的表情,这些消极的情绪一直是滋生黑暗的孕床。你看着维克多的灵魂慢慢地变成灰色,这个颜色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像是肮脏的抹布,像是角落里的灰尘。
这时,你犯了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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