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么是放屁!虽然这条叫广卿的雄蛇看起来是好好的给小黑蛇取名的,但事实上完全不是,他想到什么就叫什么!
你看其他几条小蛇!这种名字真特么的丢人啊!
娄青都从最小的那条,现在叫狗蛋的小蛇眼中看到了满满的委屈。
它们都是隔壁老王家的孩子吧!你到底是不是亲爹啊!你这样在现代是会被孩子告上法庭的我跟你说!
几条漂亮的像奢侈品一样的金色幼崽成功刷满了娄青的好感度,他此刻崩溃的试图抓住广卿的衣领,让他好好取名。
可是没有什么屁用。
娄青此刻只是在一段记忆里,他无法干涉过去,过去的记忆也看不到他,他们在不同的时空里。
雌蛇在听到一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还好,但听到之后三个名字时,脸色一线变得苍白(←气的),当场一口鲜血吐出来(←还是气的)。
这位有着江南女子温婉气质的,柔美的母亲,以一种娄青看不清的速度冲向她的丈夫,一拳头把人砸到地底里去,完了还不解气,恨恨地往那个被她砸出来的大坑里吐了口唾沫。
哇,看起来好痛的。
娄青在一边冷冷的看戏,没有丝毫同情心。
广卿从坑里爬出来,还没来得及向他妻子解释,那小小的拳头就朝他门面砸过来。
妖兽和人类是不一样的,更何况腾蛇已经脱离了妖兽的范围,算是神兽。就算外表再柔弱,那力量也是小不到哪儿去的。
“粽子你听我解释,这都是有原因的!”
广卿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崩溃,他一边躲避着妻子的拳头,一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听他解释。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暴怒中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听无责任父亲的诡辩呢?
被称作粽子的雌性腾蛇,似乎比广卿要强上不少,她速度极快,几乎是一瞬间就冲到广卿面前,白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衣领,脸上的表情阴森森的,看起来很吓人。
一场写作单方面殴打,读作家庭暴力的战斗开始了。
为这个不负责任的爹默哀两秒钟。
鼻青脸肿的广卿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幽怨地看着几条小蛇缠绕在他们母亲手上。
粽子满脸慈爱,丝毫看不出前几分钟殴打丈夫的人形女暴龙样,她重新给小蛇们取名。
“你是第一个出来的,就按照颜色来叫,你叫金。”
小雌蛇的眼神有点发飘。
“你是第二个,嗯,我想想,现在是春天,那你就□□吧。”
明显是男孩子却被取了一个偏女性的名字,他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嘶嘶吐着舌头。
“你是第三个,就叫莓,我不管,我想吃树莓。”
这条小雄蛇深知反抗无效,之前叫土根,现在叫莓,真是日了狗了。
“你…”
粽子看到小黑蛇的时候倒是停了一会儿,她仔细看了看它,拍板决定。
“我觉得叫一不错,就像广卿那个没用的东西说的,一生万物,万物归一,你会变得很强的。”
画面到这里就停了,娄青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意识回归,他看了看手上的苍生录。
这本来路不明的书现在一副“我是正经书”的样子,好端端的放在床上,已经从自己手上脱离下来了。
娄青按了几下太阳穴,这梦做的脑袋发疼。他也不知道这点记忆看了有什么用,是好是坏,只是他总觉得这些东西有可能是曾祖想让他们知道的。
这是男人奇妙的第六感!不容质疑!
↑你可拉几把倒吧。
他迷迷糊糊的洗漱,迷迷糊糊的换衣服,迷迷糊糊的带着书下楼,然后就看到大厅里东倒西歪的一票人。
除了穷奇和二爷爷和殷爸爸之外,一个个都像睡眠不足一样,眼下挂着显眼的黑眼圈。
这是干什么啊这是……
“十八。”
十六的表情是难得的严肃,不过搭配上他那张因为两个黑眼圈而显得很可笑的脸来看,再严肃的气氛都被毁了个干净。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我们都莫名其妙的睡着了,今天早上起来精神都不太好,像是被吸了精气一样。”
娄青下意识看向自己带下来的那本书。
苍生录三个字正在泛着淡淡的光。
好了,看这样子就知道,这幺蛾子绝对是它搞的。
十六的目光也盯在书上,虽然大家都不太相信曾祖的法器会搞事儿,但现在看来似乎还真的是它弄的。
二爷爷朝娄青招招手,娄青屁颠屁颠迅速跑过去,把书放在伸来的那只手上。
现任家主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就把一群人全部提出了祖楼。
被踢出去的所有人:……
虽说知道今天要去东海吧,但这么果断真的非常伤人啊爷爷。
抱怨也没有用了!大门当着他们的面被“砰”一声关上,带着他们回家吃早饭的梦想一起破灭。
唉,早饭都没得吃,作孽哦。
除妖师出行一般是步行的,如果路途实在遥远的话,那就乘公交,挤地铁。
为啥这么穷酸?
那是因为大家都很穷。
虽然说出来丢脸,但事实就是这样。
大部分除妖师没有炼器的本事,没办法炼器换资源。但没有法器又不行,还得拿辛辛苦苦攒的老婆本出来换法器。
听着就很凄惨_(:з)∠)_
更凄惨的还有呢,以前的修道者啊,除妖师啊,那都是各占一个山头就建立宗门的,门下弟子去进行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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