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最好啦。”
晚上睡觉的时候,黄晟躺在床上玩手机,肖祺腰间缠了一条浴巾走进来,坐在床沿上,伸手来摸他的细腰。
黄晟躲过他的手,蠕动着往旁边挪了几厘米,让出半张床给他。
“躲什么?”
“你说我躲什么?”
肖祺觉得好笑,低头看着他,笑道:“你还真讲究守孝那一套?”
“不行嘛?我就是这么传统的人!”黄晟眼睛看着手机,随口胡扯。
“好吧,那要守多长时间?”
“三年!”
“胡扯。”
“嘿,你可真不孝啊。”
“守孝有意义吗?都已经烧成灰了。”肖祺拿走他的手机,强迫他看向自己,笑道,“三年不碰你?直接杀了我还比较干脆。”
黄晟笑起来,枕着双手躺在床上看着他:“我说着玩的,瞧你这小样儿。”
“就知道。”肖祺俯身亲吻他。
黄晟笑着和他接吻,轻声道:“你悠着点儿,别走火了,我不想在这儿做。”
“不喜欢这儿?”
“难道你喜欢?”
肖祺转头,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淡淡地笑了一声:“我们明天就回河西住,让布丁住侧卧,这套房子……等房产继承手续办完就卖了怎么样?”
“能卖多少钱?”
“不知道,估计能给你打个金屋。”
“滚你的!”
肖祺解开浴巾,躺上床,将黄晟搂进怀里贪婪地深吸一口,小声道:“我真想把你金屋藏娇,让除了我,谁都见不到你。”
“其实我不是很有意见,只是我这个‘娇’好像有点大只,”黄晟戏谑,“金屋得大一点,不然藏不住。”
肖祺被逗笑,搂着他又亲吻了一会儿,两人躺在床上玩彼此的手指,肖祺突然道:“等你过生日,我们去游乐场怎么样?”
“好哇!”黄晟叫起来,“你特么偷听我和布丁谈心?”
“嗯。”
“我靠,你居然臭不要脸地承认了。”黄晟吐槽,“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想去游乐场了,有那功夫还不如去竞技场。”
“……”
黄晟发现肖祺脸黑下来,连声道:“好吧好吧,去去去。”
“不想去就算了,不要勉强。”
“那还是别去了。”黄晟小声道,“我对游乐场的印象不太好,容易想起小时候那些不太好的记忆。”
肖祺专注地看着他的脸,点头:“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你呢?”
“什么?”
黄晟拉着他的手指饶有兴趣地把玩着,仿佛漫不经心地说:“你小时候那些不好的记忆……”
“既然是不好的记忆,还记着干什么?该忘记的东西都应该忘记,实在忘不了的,就习惯吧。”
“不觉得难过吗?”
“以前难过,现在不难过了,我现在有了自己的家,跟父母的家不一样,我也不是爸爸那样的男人。”
黄晟含笑看着他:“血缘是很神奇的,万一以后我们都变成了父辈的样子,怎么办?”
“我自然是不会的,”肖祺笃定地说,“至于你……”他瞥了黄晟一眼,“如果你能像你爸那样纵欲,我还至于每天都憋得这么辛苦?”
“辛苦你大爷!”黄晟没想到他竟能扯到这种事上,磨着后槽牙笑骂,“看样子你倒是继承了肖叔叔的优良基因啊,要不要哪天也搞一下秘书?”
肖祺脸色忽地沉了下来,正色道:“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搞你?”
黄晟没有被他吓住,甚至还嚣张地挑衅:“来来来,欢迎来搞,不搞不是男人!”
“浪的你!”
“嘿嘿,”黄晟得意地笑,笑着笑着突然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情,微微蹙眉,“那个杨秘书拿了钱会去把孩子打掉吗?”
“会。”
“你确定?万一她把孩子生下来怎么办?我查过,现在的继承法里确实给胎儿也保留了相应的权利,并且私生子可以和婚生子一样继承财产的。”
“她又不傻,”肖祺淡淡地解释,“有孩子了还怎么钓金龟?她这样的人是最识时务的。”
黄晟想了想,觉得他说得确实有道理,便放下心来,叹气:“谁投胎到她肚子里,也真够点儿背的。”
其实肖祺的话没有说全,以他布的局,那个杨秘书只要没有失心疯,自然会去把孩子打掉,只是他大攻主义作祟,不想让黄晟见到自己阴鸷狠毒的做法。
杨秘书拿着支票回家之后,翻来覆去思考了一夜,觉得肖祺的油水尚未榨干,他虽然看着难缠,但到底年轻,自己应该还可以再去讹一次钱。
第二天早上出门吃早餐时,杨秘书偶然发现楼下有几个面色不善的壮汉在转悠,不知道打算干什么。
她一开始没当回事,在楼下早餐铺吃完饭回家,发现自家门上多了个粉笔画的奇怪记号,刹那间,一个在网上看过的可怕事件在脑海中浮起——门上被画奇怪标记,深夜遭到入室抢劫。
她连忙擦去记号,进门就将防盗门反锁,走到窗边往下看去,正好楼下的壮汉抬起头来。
这些人要干什么?杨秘书惊惶地跌坐在沙发里,飞快地思索自己哪里得罪过什么亡命之徒。
没有。
自己向来遵纪守法,怎么会……
“第三,如果这个孩子的母亲发生意外,一尸两命……”
脑中突然浮现出肖祺冷淡阴森的话语,杨秘书倏地坐直身体,吓出一身冷汗,她蓦然意识到肖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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