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扎心了,老铁。
☆、发烧
今天慕童把所有想要陪床的(尤其是钟意)同志都轰走了。
这家医院有要求,除了病人,病房里不给多配床。
别管你是单人病房,还是暂未接收其他病人的双人病房,只要不是病人,在富裕的地方也不能加床,给钱都不行。
于是乎,所有陪床的家人亲属只能租医院门口那种铁架的行军床。这种行军床可是了不得,人一躺,大床立刻嘎吱嘎吱的恨不得唱首歌,那嘹亮的嗓门,简直烦死了安静如风的美男子离慕童同学。
在看钟意同学,孩子是可以不用行军床,可以不嘎吱,只单坐着就能进入梦乡,然而钟意同学的呼噜可比军床声更响亮,慕童同学在四个晚上几乎都没有睡成觉之后,愤怒的下了逐客令,“你他妈赶紧给我滚回家。”
于是今天九点之后,慕童的病房里就没人了。他对周遭安静的环境非常的满意,刚准备睡觉,门口就出来了一个小脑袋,“大童童,晚上发烧了不舒服了就按铃哦,那些颜狗护士姐姐会立刻过来爱你的哟。”
说完,未等慕童骂人,那个小脑袋就消失了。
慕童在床上倒是笑了,小脑袋自然就是放不下心的钟意小朋友。
说实话,慕童有时连自己都想不通。
他是何德何能,有了钟意这样的朋友。
独自放空了一会儿,慕童就困了。毕竟四个晚上没睡觉,铁人都该消磁了。
他摸摸自己依旧是正常体温的脑袋,自嘲的笑了笑。果然,他是天生命贱。明明95都会引起发烧的骨折,现在都一周了,自己压根没一点发烧的动静。
不过也好,省得受罪。
不多时,慕童的眼皮子开始剧烈打架。他索性扔了手机睡觉,虽然,时间还不到8点。
不过大概睡得太早,慕童后半夜就有些睡不着。
主要,热。。
这大夏天,医院还是冬天的厚被子,慕童觉得自己鼻子里简直要冒火,于是踢开被子得到了一丝丝凉爽,慕童这才又继续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慕童忽然被一双大冰手被冰醒。
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可他睁不开眼。他迷离的感觉天已经蒙蒙亮,但他无论多使劲,眼睛始终是花的,迷迷糊糊一片,看不清人。而头上的这双手,他也并不熟悉。
但。。。
好舒服。
慕童甚至抓着这双手在自己额头上蹭了蹭,
唔,好热,而这双手,好冷。
大手在他的头上很快离开,他混沌的感觉那双手按了他床头的呼叫铃,然后屋外传来并不悦耳的铃声,紧接着,护士进来了。
“病人在医院里发烧,你们都不管吗?”
冰冷的嗓音从慕童的身体上空传了出来,慕童皱眉,觉得声音似曾相识,可还没等想起来,两个护士就上前摸他的额头和身子。
唔。
走开。
慕童费力的挣扎了一下。
“去拿体温计。”
护士长严肃的交待另外的一个护士,说完,起身赶紧对病床前的男人道歉,“对不起先生,近一周患者体温持续正常,于是我们就疏忽了夜里对患者的巡查,真的对不起。”
“疏忽?”那人冷笑,“患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烧起来的,如果因此造成死亡,或者留下任何的后遗症,也能用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来解释吗?”
慕童觉得这个人嘴皮子是真的厉害,人家护士在他入院的前几天确实是有夜间巡查的,但由于自己这身子实在没什么可检查的,人家也就不消耗医院的资源了,谁知道自己会忽然发烧,还烧的这么厉害。
拿体温计的护士很快就回来了,接下来,就是无止境的检查与治疗。期间慕童知道钟意来了,而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却没有了,他有些气馁,觉得我还没有看清你是谁你怎么就走了,但渐渐的,大概刚刚护士给他打的针有安眠作用,还没有抱怨完,慕童就又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慕童觉得自己脸都睡肿了。
睁开眼时,钟意正坐在床边玩手机,他一直低着头,于是也没看见慕童醒,慕童忽然觉得房间阴冷,气氛愈发的凝重。
正准备开口喊钟意,一眼就看见了正站在墙角双臂交叠的苏乔。
卧槽!
慕童差点叫出来,早晨还完全接不上茬的记忆瞬间连接了起来。
早晨是他来的?!!!!
我还抓着他的手往脑门上贴?!!
卧槽!
细小的蠕动让苏乔很快发现慕童醒了,而钟意也发现了,起身正想扑到慕童怀里,却被身后已经走上前的苏乔拎住了领子然后被扔在了后面。
慕童:……
钟意:……
苏乔:“抱歉,我想跟离同学说些事情,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钟意再次成为遇上藏獒的小土狗,不假思索的点头跑了。
慕童:……
病房的气氛随着钟意砰的关门声变得安静起来,沉默了大概10秒钟,苏乔张口,“早晨我来医院探望病人,正好和你在一个医院,就顺路来看了看你。”
好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慕童想笑,于是赶紧摸摸鼻子压抑住自己,“哦。”
苏乔也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解释这一句,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反正也收不回来,索性不在越描越黑,于是继续道,“你这次发烧,却并没有被及时发现,这里面有我的责任。钟意一个粗枝大叶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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