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们动了恒罗境的心思。
这也正是叶澜灼最担心的。
呃……不过这个恒罗境有关上的办法吧?自己之前好像在岁寒山庄看书的时候看到过?什么来着……
叶澜灼这时候忽然就特别的想念玄无滔……一个相当于人肉百科全书的存在。
两人正往城外走着,忽然就听到一旁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魔教的走狗,别碰我,脏死了!”
“你们把帝尊到底带到哪里去了?把他带到哪去了!”
叶澜灼循着声音朝那边看去,竟是那日给麦熏送酒的那个老太太,正拉着一个看衣着似是咆风阁之人的胳膊,几乎是带着哭腔的问道。
而那咆风阁的人则是一脸厌恶的一下子甩开了那老太太,那老太太一个不稳,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叶澜灼站在一旁,抱臂。
只见那咆风阁之人刚往前走了一步,忽然抬起自己的一只脚,开始痛呼,过了一会儿,忽然又抬起自己的另一只脚,依旧是一副痛的不行的样子。这两只脚一起痛,那咆风阁之人一下子便直接坐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两只脚开始哭爹喊娘起来。
一旁的老太太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什……什么情况啊……”一旁齐椿也是一脸诧异。
叶澜灼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之前操纵仙灵的时候,自己的灵穴一直有一股阻塞感,想必就是自己手上这妖道的灵穴在作祟。现下自己这妖道的灵穴完全觉醒,操纵起妖灵来,竟是比之前操纵仙灵自如了不少。
方才他实在看不下去,恰好看到一旁有个衣铺,便直接操纵妖灵,将一旁衣铺里的针移了出来,扎到了那咆风阁之人的脚底。
“老大,你,你做的?”齐椿侧头看向叶澜灼,问道。
叶澜灼没说话,像是默认了。
“可,可他们万一要是发现……”
“不会的。”叶澜灼道:“只要我不露面操纵妖灵,他们不会发现是有人在施展妖灵的。”
“啊?”齐椿没明白。
叶澜灼抬了抬下巴,让他看向那咆风阁之人。
“这鬼地方怎么还有妖物啊……哪来的妖物怎么还用针的啊……疼……看什么看!去去去!滚!没见过踩着针的啊!他奶奶的真晦气……”
叶澜灼侧头看向一旁的齐椿,一副忍笑的样子。
齐椿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这煜戎城之内的百姓,对法德勒倒当真是至情至深,想来也是法德勒曾有恩于他们,此时听闻法德勒遇难,所以着急的不行吧。
教训完了那咆风阁之人,两人不敢再耽误,继续匆匆的往城外赶去了。
果不出叶澜灼所料,两人方一出城,到了那乱坟地,便看到那日麦熏开启恒罗境的地方,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
叶澜灼拉着齐椿躲到一旁的一片稍稍高起的沙丘后,微微侧出身子,看向那一片人。
那一片人当中,正中央的,正是法德勒,以及他旁边一个身着咆风阁装束的青年男子。
“帝尊,我林某也不是有意为难。实不相瞒,那蛇妖帛冶本是我们咆风阁所要猎取的妖物,谁知道前几日它却不见了踪影,我们实在不知道它去了哪里。结果它竟好巧不巧的躲进了恒罗境里,使得我们发现了这地方。帝尊,既然你已经承认了恒罗境是你所开,今日,你是否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这人说话的口气好欠揍啊……叶澜灼不禁在心里吐槽道。
还有,这蛇妖帛冶自己躲进恒罗境?叶澜灼摇了摇头,心想这也能编出来,妖道之物怎么可能犯病往人家鬼道的地方躲,这鬼气害人,妖物亦然,蛇妖帛冶它是傻了往恒罗境里躲?
定然是之前就有人发现了这恒罗境,后将蛇妖帛冶放进去,做个引子罢了!咆风阁这也算是自己制造了个证据吧。
“交代嘛,肯定是要有的,毕竟本尊说话算话,一人做事一人当。”法德勒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过,林阁主,本尊有个事要和你商量。”
“帝尊但说无妨。”那青年,也就是咆风阁的阁主,林雾浓,笑着看向法德勒,说道。
“林阁主,你说你们咆风阁和我们施陀教都打了这么多年了,仙域那帮傻子还以为你一直是镇守在这保护着仙域,谁知道你竟是在一步一步的蚕食无象关外的城池。”顿了顿,法德勒道:“从今以后,咱们收手,各管各的,别再弄的民不聊生谁也过不好的,好不?”
林雾浓看着法德勒,笑。
“帝尊。”默了一会儿,林雾浓道:“林某实在是没有想到,帝尊也是个为民着想之人啊。”
“哈,阁主真是说笑了,本尊又不是什么天皇老子,我只不过可怜那些煜戎城里的百姓罢了。说句实话,他们真的与我魔教无关。”
林雾浓面上依旧是挂着那假惺惺的笑意,看着法德勒,笑了一会儿,继而点了点头,道:“好,可以,林某答应你。”
法德勒看向林雾浓。
“不过,这恒罗鬼境一日不关,无象关周遭就饱受一日厉鬼之祸。不瞒帝尊说,那些厉鬼出来后,都跑到离这里还有些距离的梅镇了,梅镇这些日子可是日日受到厉鬼侵扰,帝尊虽答应我们要关闭恒罗境,但总要给我们一个为何要开启恒罗境的交代啊。”
闻言,法德勒深吸了口气,看向林雾浓“阁主希望本尊怎么交代呢?”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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