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灼本想现在就两个人了干脆御剑而行算了,但又一想先不说这琅芜姑娘会不会御剑,她此时也没有个剑,这么想着叶澜灼便想慢就慢吧,坐马车去也没什么不好。
何况在自己去租马车的时候,琅芜也没说什么,看样子是默认了自己选择的交通方式。
两人坐上马车出了城,行至午时,便到了湫水城的临城,潋青。
与那车夫付了帐,此时已经饿的不行的叶澜灼带着琅芜随便找了个酒楼一头就扎了进去,找了个不大显眼的位置坐下,唤来小二要了几道青菜,剩下的时候叶澜灼选择瘫在桌子上装死。
之前从岁寒山庄出来的时候坐马车,虽然也被颠的不大好受,但怎么就没发现这马车简直能把人给颠的骨头散了架!
许是那次自己着实困了,睡了一觉,没觉出来?
自己被颠的苦不堪言,却又不好意思在人家姑娘面前露出丑态,于是就一直保持着自己设定中的淡然微笑……
淡然个头啊淡定都没法淡定了!于是一下马车,叶澜灼就匆匆的进了酒楼匆匆的坐下匆匆的……装死。
对面琅芜看着眼前趴在桌上的叶澜灼,拿起他的手,写道:(伤口又痛了?)
“不是……”叶澜灼有气无力的说道:“有……有点晕车……”
琅芜的面上现出一丝疑惑,显然是没懂晕车是啥意思。
“算了你不懂……”摆了摆手,叶澜灼说道,继而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抬了抬头,问道:“说起来,姑娘若不是去参加那妙门宫的仙域群英会,此番去湫水城做什么?现下湫水城人多混杂,也不算是什么太平之地,姑娘独身其中……”
琅芜却是沉默,过了一会儿,写道:(我无碍。)
叶澜灼心想这姑娘倒是很自立自强。
不过叶澜灼心想自己到底一个大男人,就算姑娘不说,自己还是要自觉点,把姑娘安全送到目的地才行。
叶澜灼方想再与琅芜说点什么,一旁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叶澜灼一怔,侧头看去。
只见那不远处的一张桌上,一个男子,似乎是喝了点酒,但没到撒酒疯的地步,就是走起路来稍稍有些摇晃,正要往门口走去的时候,恰好撞到了一旁一个桌上放在桌边的一只茶盏。
叶澜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那男子,发现这人似乎并不是中原人的打扮,一头浅棕色的卷发,微眯的眼睛竟是有些泛灰,一身黑褐色的长衣,上面挂了些丁零当啷的金饰,一走路,便发出一阵阵的声响。
看这打扮……这莫非是个西域之人?
似乎是因为他方才撞到了别人的茶盏,那几个被撞到的人有些不满,纷纷走上前来,围住了那人,开始理论。
“喂,你刚才撞到我们的东西了,没看见?”
其中一人走上前去,狠狠的推了那西域人一把,盛气凌人的问道。
那西域人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下,抬头看了那人一眼,未有言语,却是兀自抬手一挥,便将那人推到了一边,继续往前走去。
“你站住!”那人一见自己竟是被无视了,大为恼火,又是上前,一把拽住了那西域人的领子,怒道:“死醉汉,你没听见老子说话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一听这口气,叶澜灼便心道,没差了,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大角色了。
叶澜灼一手托腮,暂且忘记了方才被马车颠哒的痛苦,津津有味的准备开始看好戏。
“抱歉。”
那人瞪视眼前之人良久,过了半晌,缓缓地开了口。
声音沉稳,细听之下,竟是掺杂了几分隐力。
“抱歉?你打碎了老子的茶盏,说句道歉就算完了?”那人却仍是不依不饶。
“已足够。”那西域人沉声道,继而手中一挥,一锭银子便出现在了那人方才坐过的桌上。
“你打发乞丐呢!”那带头之人恼火道。
“妈的,这小子忒狂,老大,给他点颜色瞧瞧!”一旁有人开始怂恿,那看似带头的人一听,便冲那西域人道:“你知不知道,老子可是那无极门门主最信任的手下,现在老子给你一次机会,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无极门?那是个什么门派?听都没听说过。
“让开。”西域人似乎已有些不耐了。即使因为醉酒,他步伐尚有不稳,但声音却异常沉着。
“是你自己不识好歹的,兄弟们,给我上!”那人怒道。
一旁的叶澜灼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一般像这种盛气凌人狐假虎威的小龙套,在里,一定活不过五百字。
果不其然,只见那些所谓的龙套们举着剑一股脑的都朝那西域人冲了上去,各个表情狰狞,大有一副不纳你命来誓不为人的架势。
看来无论到了哪部里,这世上都不缺自以为是的智障。
叶澜灼暗叹一口气,身体未动,手上却暗运仙灵,刹时,手中杯子已然飞出,却并不是冲着那西域人而去,而是直接打在了那冲在最前头那带头人手中举着的剑上。
只听得“当啷”一声,茶杯四分五裂,那剑却被这茶杯生生的给打了出去,插/进了一旁的墙壁上。
此时酒楼内大多数的人早已因为刚才的争执基本上都走了,只剩下星星零零几个人,此时也是一脸的惊恐。
果不其然,那带头之人更怒了。
“谁!”他大吼“哪个不要命的敢……”
“非是在下不要命,反而是阁下几位不要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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