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等人去了河阳城,自是不提,而此时的关明玉也丝毫不惧几人看穿自己,随便给自己找了套装备,就准备直接去找小环。毕竟其他人可以不理,但小环乃是青叶祖师的相术传人,能看往生相甚至是来生相,不找她取取经,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将《八索》彻底入门?
于是在半个来月后,正逢张小凡几人下山,他便找田不易和苏茹道了个别,一个人跟在四人身后下得山来。
此世不比龙蛇世界,没有那么多网络信息让自己去查,关明玉只能碰起运起来。小环的相术极高,普通人找她看相自然是无往而不利,自己要是也去算几个,没准同行相斥,能从那些算命之人口中知道相关消息。至于张小凡几人嘛,直接去万蝠古窟找几人得了,反正河阳城又没什么风险。
于是关明玉也不理张小凡和碧瑶的第一次(???),扛着一杆算命旗走进了河阳城,这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他随便找了个位置,交了五文铜钱给了那胥吏,这才摆了个桌子,旗帜往前方一竖,看样子是准备以此为职业了。
坐了半个时辰,也许是模样太过年轻,竟然无一人来找他看相。他也不急,不知道从哪里搬过来一张躺椅,就那么往上边一趟,眼看就要睡着。阳光洒落在河阳城的大街上,人声鼎沸之间便有声音传来,关明玉看看日头,还不到巳时,张小凡几人估计还在天上晃荡呢,于是翻开一本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道书,在意识海里翻阅起来。
阳光渐渐上移,河阳城这座天下重镇终于开始人烟稀少了起来,想来是温度太高,不少人受不了这温度先宅了起来。关明玉却是无所谓,找小环不急在一天两天,实在找不到,去小池镇等两人也行。
这河阳城中,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却是比青云山另有一番风味,他不知道躺了多久,终于感应道身前的响声,睁开眼睛看向前方的身影。这一看,却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虽然黝黑,但俊俏依稀可见,女的也是仪态端正,身上虽穿着粗布衣服,但都有一番仪态。见自己看向他们,两人也认真的看了过来。
“新人进群爆照,爆三围,爆银行卡号和密码……”关明玉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那两人相顾无言,显然不知道关明玉在说什么,关明玉这才撇了撇嘴,低声咕哝道:“哎,不懂梗真是无趣。”然后他敲了敲桌子:“两位有何贵干?”
这话听懂了,两人赶紧答话,那男人低声说道:“那个,小……小道长,内人体弱,道长可有解决之法?”
关明玉一阵摇头,道长就道长吧,哪儿有小道长这种称呼的,而且体弱来找自己算命之人干什么?他无奈的撇撇嘴:“治病救人,乃是医者之责,前行三百米左转就是同仁堂,自有大夫接待。”
那男子牙齿一咬,这才在怀中掏出一把铜钱,这些铜钱大小不一,显然是一个个攒下的,然后才一咬牙数出十个,放在关明玉面前说道:“道长,内人这几年里看遍了无数大夫,但丝毫不见起色,只能另寻他法。若是有福相,无论如何也请道长指点,鄙人感激不尽。”
关明玉一拍桌子:“嘿,巧了,本人号称华佗在世,扁鹊重生,区区小病,自然难不倒在下。”说完他看向那女子,伸出手就要去号脉。
男子见状,急忙拦住他的手臂:“道长,男女有别……”
关明玉嗤笑一声:“不号脉,怎知令正身体虚实?”
男人一愣,笑容凝固在脸上:“道长,我来找你是来算福相的,若是寻医,倒不必麻烦道长。”
关明玉也是一愣,仿佛才想起来这事儿,这才笑道:“啊,只算福运啊?”他摇摇头:“年轻人,我给你讲,卦象多是假象,求的不过是一个心安。你来找我算卦,无非是给你自己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男子神色一凝,恭敬的站起身,连那女子都竖起耳朵,听得声音传来:“除非有神仙丹药,不然她这病,无药可治。”声音如雷贯耳,斩钉截铁。
两人脸色瞬间苍白,眉头几乎冒出冷汗,他这才哆嗦着问道:“道长,除了仙丹,还有其他方法能救吗?”
关明玉摇了摇头:“没有,除非找到神仙丹药为她改易身体,方能改令正先天体弱之命。”
那男子脸色苍白,愣愣的看着关明玉,终于满脸苦涩的点点头,拉着这女子起身朝街头走去。他一路踉跄,看着那女子毫无血色的脸,捂住脸呜咽起来。
关明玉叹了口气,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来那女子早已内脏衰竭,显然是先天体弱。而且她多年奔波之下没有调养,现在已经到了连大补之物都无法服用的地步了,随时可能休克导致肾脏衰竭,神仙难救。
可惜天下不幸者亿万,若是人人都要去救,就算是再强大十倍也不可能,他只能叹了口气,看着两人离开。
那男子痛哭失声,声音呜咽传来,但那女子却是如同看开了一般,表情虽然哀伤但却带着轻轻的笑意,透露出那种微妙的幸福。她轻轻拍着男子的背部,声音柔柔的传来:“好了,我命中如此,何必伤心?”
男子却毫无回应,只剩下呜咽之声和抽噎,女子笑容更加鲜艳,即便苍白也掩盖不住心疼的爱意:“能有你陪我三年,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大夫无法治我,连相士也直言无法治我。相公,你为我奔走这些年,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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