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门吗?”冯晓斓用力捏了一把我的斜方肌,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我的师门,挺简单的,在天山上,只有我,我师父,和大师兄。”
“嗯哼,”我忍不住哼哼两声,“天山派才只有三人吗?”
“我师门素来清净,一代传人只收一徒也属正常。”冯晓斓说。
“那,在偌大的天上之上,就你们三人,不孤独吗?”这想想就很孤独吧。天山地处边境,终年积雪,人迹罕至,没有市井的人声鼎沸,不接触寻常人的人情往来,与世隔绝的像要修仙,那会孤独到害怕吧?
冯晓斓换了个手法,用大拇指使巧劲,弹拨我脊柱两侧的竖直肌:“不会啊,天山上不少人呢,都住在离我们不远的山谷里,逢年过节之时,那里也挺热闹的。”
还有人住在天山上我是有了解的,但我除了天山上有人这个概念,其他一概不知,现在有个本地人可以问,我自然要了解情况了:“天山上也有住户?”
“有,不过只有被他们称作魔鬼谷的山谷里有人住,那里暖和,种的了粮,其他地方都太冷了。师父老去谷中蹭吃蹭住,十天半月也不回门派,门派里的事情都是师兄打理。”冯晓斓的揉按到了腰窝,我有点痒痒,但还是绷住了。
“那这些人是哪来的?”我又问。
“是一直就住在那的啊,也有几百年了吧,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魔鬼谷里的住户很少下天山,倒是经常有边境牧民上山寻找魔鬼谷。”冯晓斓半点不隐瞒。
“这是为何?”我很好奇。
“自是来换东西的,魔鬼谷里能种粮食,经常有牧民带着牛羊皮肉牛羊乳之类的食物,去换谷中种出的粮食,谷里还有很多手艺人,做出的箩筐刀具之类的,都很受牧民欢迎。”
这听着很有意思,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那魔鬼谷中可有人习武?”
“有很多都习武,而且功夫很不错,少时师父偷懒,师兄有事忙的时候,便是魔鬼谷里的师兄姐们给我喂招。”
“那你这回下山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师父说我修行到了瓶颈,与其在山上苦练,不如下山历练,我便下山了。”冯晓斓把手从我身上拿开,拿过一旁搁着的布巾,仔细擦掉我背上的油,又擦擦自己的手,“陛下转过来吧,现在要按按您前身了。”
我乖乖翻身躺好:“那你跟我讲讲那魔鬼谷的事吧。”我对这好奇的紧。
冯晓斓到了药油在手上,手掌摩擦后,贴上了我的胸口。这下真的痒的不行,我忍不住缩起来:“您别躲呀。”冯晓斓瞪我。
“抱歉抱歉,有些痒,等朕适应适应。”即便冯晓斓手拿开了,我还是觉得,我那两片堪称单薄的胸肌有异物感。
冯晓斓睐我一眼:“那我试着来,您也配合一下,忍忍痒。”我听了点头,但马上就觉得,这么做更糟糕。
因为冯晓斓在用指尖触碰我的胸膛,温温的,若即若离的,轻轻的打着圈。鸡皮疙瘩和乳|头一起立了起来,我破口大笑,直接弹了起来:“你,你,是要痒|死朕吗?”
冯晓斓歪着脑袋看我,表情很莫名:“怎么更痒了?”
“你这种摸法当然更痒了!”我双手护胸,我都不知道我这么怕痒。
冯晓斓举着沾满油的手皱着眉半晌:“只好得罪陛下了。”说完,他出手如电在我身上点了两下,一股气流仿佛透过皮肤往我体内钻,我瞬间不能动了。吓得我睁大了眼睛。
“您这么怕痒,我只好出此下策了。请陛下原谅。”冯晓斓把我推倒在床|上,又掰开我被固定姿势的双手放在身体两边。我这是被点穴了啊!
好神奇,不对,我赶快清醒:“冯晓斓,你又要袭击朕吗?”我瞪他。
“马上就好,等我给您按完。”冯晓斓的双手再次沾满了药油,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我是身体不能动弹了,又不是没感觉了。这下我简直要疯!冯晓斓的双手放肆的揉|捏我的胸肌,又在我肌肉脂肪都很薄的腹部游走,还摸上我的脖子揉搓,指尖都碰到耳|垂了!我憋红了脸,咬紧牙,眼睛紧紧盯着冯晓斓游走的双手,偶尔溢出一声细哼。
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我特么。特么有感觉了。
废话,我又不是身体功能障碍,自然会有正常反应,我来此一年多没有进行过正常的,有益身体健康的双人运动,有句话叫jing,man,zi,yi,加上冯晓斓的手法按摩,我自然会有这方面的冲动。但不管多合理,在外人面前出状况,还是很尴尬和丢脸啊!
我抖着声说:“晓,晓斓,你不……”
“上半身没问题了,现在开始下边吧。”冯晓斓这时候来了一句。
“不!”我大喊。冯晓斓疑惑的看我,“我,我的意思是,下边就不用按了吧,”
“这不行,腿部承载全身,若是在开筋后不加维护,锻炼起来极易受伤!陛下必须听我的!”冯晓斓仗着我不能动弹,一把扯下我的裤子。
我去去去!我捂脸,脸上烫的惊人:“朕,真不是说过,不用按了吗?”我的声音含混着传出来,我恼的想杀人。
冯晓斓半天没说话,我忍不住偷偷去看他,一眼就看见冯晓斓以无比学术的目光在我的某个部位逡巡,妈呀,吓死了!
“你你你……”我吓的说不出话来。
“是这个原因啊,”他恍然大悟的点头,“我帮你!”
我去,脑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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