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没有意思。”高中生淡淡道,“我帮你填点儿压轴大戏……”
说罢挂掉了电话,杜冥连忙‘喂’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他用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就打算出门的,可是临到了头,穿鞋的时候,却又突然顿住,深邃的蓝眼睛里藏的都是些不可说的晦暗不明。
杜冥突然没那么急着要出去了,他重新坐回沙发,叫自己这边的助理给自己送午餐过来就看着电视,万事不管的样子。
杜冥早就发现龚颜江一个月前,从戚桀那别墅出来开始就有点不对劲了。
可是这个不对劲对杜冥来说可能是好事……
杜冥觉得自己只要不动声色的等就好了,你瞧,人不是他找的,联系人也不是他,把祁清越引过去的也不是他,但是他却获利最大!
说到这里,说到引祁清越到固定地点好观看戚桀悲惨懦弱的样子的戚功,杜冥一面喝着早茶一面给这人打了个电话——虽然现在一点儿也不早了。
电话铃响了很久,没有人接,杜冥皱着眉头挂断了电话,暗骂了一句‘一个二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便沉着脸出门了。
另一边,南城区东华街开来了一辆豪华黑色轿车,轿车里坐着的是祁清越和徐玥。
祁清越没有来过这一代,所以不太熟悉48号在哪里,他开到这条街的时候便放慢的速度,用已经不再近视的眼睛寻找号牌,终于在最里面的新建的两层小楼的院门口看见了48号的字样。
他对旁边的徐玥说:“如果二十分钟后我还没有出来,你就报警。”
徐玥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吓的脸色都发青,说:“那祁先生你……”
祁清越说:“你不用管我,我也不追究你之前和戚功的事情了,现在,开始看时间。”他开始很清晰的下达命令。
徐玥点点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卷进这样危险的事情里,又是紧张又是激动还很害怕。
“你别怕,说不定我二十分钟内就出来了。”祁清越说着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徐玥开始数时间,眼睁睁的看着祁清越离开后,便不时的看向窗外。
窗外的行人很少,可能是快到中午,并且已经又开始下雪的缘故。
小雪籽洋洋洒洒的像是一场弥天大雾朦胧着所有人的视线,徐玥最后将视线落在头也不回的进去小院子里,去敲门的祁清越的背影上,看着那雪籽落在人家黑色的发间,像是点缀着一颗颗星星,这个她一直觉得像是菟丝子依靠别人生活的漂亮男人,原来也有这么毅然决然的一面……
祁清越上了几个台阶,站在门口,刚要敲门,却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上,他推门进去,门一开,暖气扑面而来。
“有人吗?”祁清越问。
没有人说话,但是却能听到楼上似乎有什么声音。
他也没有锁门,走了上去,皮鞋踩在刚装修好的房子的光滑楼梯上就像是有节奏的敲击乐,又像是古老鬼片中迷惑人的哒哒声。
“有人吗?”祁清越再次问了一遍,只听走廊的主卧突然传来一个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祁清越立马转头过去,屏住呼吸,看着那边的房门,生怕从里面一下子冲出个什么坏人。
他做好的有什么东西一冲出来就一脚踹过去的打算,可是等他轻轻挪到门前,缓缓推开门,进入眼帘的却是一台电视和背对着他坐着的人……
电视上明显不是播放着什么正经的电视节目,是那种少儿不宜的片子,穿着皮衣的女人腰细腿长的踩在地上学狗叫的男人身上,女人挥舞着鞭子,男人被打的浑身鞭痕,却因为肌肉鼓胀漂亮,而像是在上面画画般充满色气的美感。
祁清越还从没有见识过这种玩法,也不喜欢这种充满凌虐意味的东西,他精神还紧绷着,死死看着坐在沙发上正津津有味看着那片子的人,说:“你是谁?戚桀呢?”
那人似乎在喝咖啡,没有要回头的意思,放下咖啡杯后,被子与茶几玻璃相碰,清脆的一声响,像是一个信号一样,那人说:“我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了,等会主人会让那母狗平躺,然后给胸口的两个小点穿环,技术真是不错,来了来了……”
祁清越莫名其妙,他时刻注意着身后,又上前了几步,发现坐在沙发上的人似乎没怎么穿衣服,身上系着奇奇怪怪的红色绳子,将锻炼得当而不算小的肌肉一个个勒的死紧,肉全部鼓出来。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叫我过来干什么?!”祁清越见不到戚桀,心里是一突一突的,生怕那个虽然对他的感情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大佬发生什么意外,虽然对方很过分的天天让他这么纠结,但是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对大佬的假戏究竟还是不是假戏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是已经步入中年的戚功——戚桀的大哥——他好不害臊的给自己绑成粽子,除了双手,和行动的双腿,绳子直接穿过他胸口的乳环,把他的胸勒成欧洲中世纪的贵妇那样饱满。
还有红色的绳子交缠往下,将他的不可描述死死系着,然后从后面卡在屁股中间与其他红绳相连。
——我的妈,辣眼睛!
祁清越脑袋里有一瞬间闪过了这样的句子,但也算是坚定的目不斜视:“戚功?你……”
“嗯,是我找你,不过你也不用到处看了,戚桀不在这里的。”戚功和戚桀长的不像,但是模样却温文尔雅,仿佛应该在大学里面教书似的,此刻把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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