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千子衍进入除灵师工会有一段时日，他发现所谓的任务就是上面有人将死亡灵师出现的地点通知他们，然后一群除灵师去围剿。
有那么几次，他甚至听到有人大声囔囔他们并没有害人，求放过一条生路什么。
然，这样的呼唤在场的那群除灵师们压根就不会听。
即使如此，千子衍还每日早出晚归的跟着那群人身后跑，见证了一群光系灵师滥杀无辜的罪证。
“小九。”
“啊？大舅，怎么了？”
“你要一直紧跟着我，无论发生任何事，必须想到要以大局为重，不能冲动。”千子衍认真说道，“不然你最好别去。”
东方明惠心中咯噔了一下，总觉得大舅知道了什么。
第311章 变态
千子衍在除灵师的眼中, 独断独行, 尤其是他名声在外, 加上后背背了一个沉重的铁盒子，平日里不多言, 有时候能够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看上去就像个怪人。
不知道他是谁的人会记住他的相貌和背后的武器，知道他是谁的人, 会十分的忌惮他。
雪都城中, 千家名气已大不如从前了, 算不得最高，主要是千家这二十年中规中矩，沉寂太久，之前一场试炼, 还将千家最为看中的孙子辈千卓茜给折了其中, 当然还有梦家的梦一笑。
他们一度以为梦家会因为此事和千家闹出矛盾来，就像当年的莫家, 但千家试炼之地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最后这件事居然不了了之。
知情的人都清楚, 那时候莫家刚和千家恩怨解除，两家偶尔还有一点来往，看上去关系竟是比之前要好上太多, 而且千子衍回来了。至于梦家，梦家和皇室走的极近，虽是凭借他先知的能力, 在雪都城占了一席之地，但和传承几千年的千家相比，那还是差得太远。梦一笑这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样，局外人一直觉得像梦一笑这样的妖孽，怎么都能让梦家冲冠一怒，撼动千家的地位，结果，出乎大家意料，梦家对这事完全不深究，就像梦一笑和他们梦家并无关系一样。
这局面，多少让吃瓜群众觉得有少许失望。
随后闲着蛋疼的人又将目光放在千子衍身上，那些曾经败在千子衍手下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小道消息，说千子衍修为已大不如从前，新仇旧恨，就让他们肆无忌惮的来挑衅了。
然后……
千子衍自回来后，就一直在接战帖，将一群人碾压成了渣渣，再战成名。
东方明惠跟着千子衍去到除灵师工会时，被一群人当成猩猩一般的观赏了一遍，她觉得莫名其妙。上次来时，她还不曾受到太多的观赏度。
除灵师工会中一大早就齐聚了一群人，他们本还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看到千子衍来时，议论声明显小了许多。
“千兄，这位姑娘是。”
“我千家人，往后你们可以叫她九姑娘。”千子衍难得说上一句长句，这让原先围绕在一起的五六人一脸好奇的打量东方明惠，那开口的人更是顺势喊道，“九姑娘。”
东方明惠：“……”
这都还没和七姐成亲，就冠上了七姐的姓氏了，而且九什么九，她又不姓九，东方明惠甜甜一笑，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落了一圈，最后发现一枚小铃铛就别在开口说话的那人身上，“各位前辈好。”
“哎呀，九姑娘，你这手中抱着的是什么？”
“毛茸茸的。”
“能摸一下吗？”
一团小毛球顺利的将他们的目光给吸引了过来，当事人完全不知，还埋在东方明惠的怀中呼呼大睡着，就偶尔露出一只爪子来，踩漏空的时候急急的蹬两下腿，以免自己掉下去。
东方明惠瞅了一眼小家伙，眉目一转，柔声细语道，“这是我养的小灵兽，它叫小光。”
被叫到名字的小光不耐烦的掀开一条缝隙看了东方明惠一眼，那小样着实逗乐，惹得一群人都伸出手去触碰，唯有刚开始和千子衍打招呼的人一摸之下惊叹道，“这是光系灵兽！”
他这一句话就像是开启了什么机关一样，周遭不敢上前的人都纷纷的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还有一些看上去很是羸弱的少年会主动上前围了过来，她身边不消片刻就围了一群人，她目光一扫，几乎围过来的人都是光系灵师，她发现这群光系灵师都好年轻，腰间的铃铛也相对而言比较小。
和她腰间的相比，小了整一圈。
之前在客栈中她听陶爽和支杰二人恶补了一下光魂铃大小的区分，是根据光系灵力强弱在划分的，所以眼下这群人的光系等级都不是很高。
“哪里有光系灵兽，快让开，让我看看。”
“这里。”
就像东方明惠之前知晓的那样，因为这群光系灵师很难寻到契合的灵兽，光系灵兽们性子高傲，普通的人它们看不上，这和其他灵师的情况是颠倒过来的。与其说这群光系灵师挑选灵兽，不如说是光系灵兽在选光系灵师，这就让很多光系灵师都寻不到适合自己的光系灵兽。
而且很多光系灵兽也分成攻击性和辅助性，她有时候觉得小光是辅助性圣兽，有时候又觉得这小东西像攻击性的圣兽。
“这还是只幼崽呢，你看它的小鼻子，小嘴。”
“它叫小光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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