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有跟踪你?”
屋子里很简陋,一个旧软塌,一个旧方桌,房子里还一张床,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摆设。
陶翠芝将夜宵放在桌上,便去了屏风后面。
“谁来跟踪?是不是你犯疑心病了。这地方我都是第一次来住,没人知道。”陶翠芝脱了裤子,还算挺白的屁股坐在马桶上。
光头坐下来打开食盒,朝正在屏风后尿尿的陶翠芝骂了句:“你们女人知道个屁!就知道叉开两腿我要,我要的!要完了数票子”
她也不跟光头争论,坐在马桶上拼命地憋,看她的表情,好像便秘了似的不出来。光头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又问了一句:“你今天又陪人了?”
吁——
陶翠芝松了口气,把纸扔了,她就回了句:“不陪人你养我啊!”
“你他娘的,这院子不是我帮你出钱买的吗?”光头一边喝酒,又骂了句。
“摆设一件没有,怎么住?”
陶翠芝提着裤子站起来,在水盆里面洗手。
光头喝了口酒,眼睛盯着陶翠芝还算不错的身材看了眼。“今天接了几个?”
陶翠芝白了他一眼:“三个,怎么了?你嫌弃我?”
听到这话,光头脸色一暗,骂了句:“你他娘的,是不是脑子傻了,难道不会让他们弄到外面?搞到里面弄出娃看你怎么死!”
陶翠芝无所谓地哼了声,在光头旁边坐下,打开另一份夜宵吃了起来。
才吃一口,她就道:“你不用这么关心我,你以为我想啊!你们这些男的,哪个愿意弄外面?我还不是事后补救!你要是真心痛我,把这房子装饰一下,好好过。”
光头有些气闷,不过想到大家反正都是这样的烂人,于是也就无所谓了。
他知道陶翠芝想上岸,但是银子还不够在这城里生活的,而且这院子一直没有银子布置,她又到了二十七八的年纪,再不赚两年就没什么戏了。
光头猛喝了两口酒,道:“下辈子吧,这辈子恐怕是没戏了,今天晚上等下好好干一场,也许这是我们两个这辈子最后一次做这事了,以后你自己保重。”
最后一次?陶翠芝心里一凛,看到光头也不像说谎的样子,便嘀咕了一句:“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想要了才来。”
光头闷声不响地喝着酒,陶翠芝白了他一眼,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哎,光头,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连岗哥都罩不住吗?”
“他?呵——”光头笑了下。“他连自己都保不住,还罩谁去!”
陶翠芝就愣住了,庞仁岗是什么人啊?尤其是她们这种花姐,更加了解庞仁岗在江州城的势力,居然连他都自身难保,陶翠芝也想不出来,他们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大人物。
陶翠芝想到了在绿水桥河边看到的那一幕,突然冒出了一句:“黑耳那孙子被抓了。”
“什么?”光头一惊,手里的酒瓶掉在地上。
砰——
“你怎么了?”陶翠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那天晚上她刚好不上堂,也没看到碧锋带着一群人冲进醉乡榻的事,光头几天东躲西藏,昨天才到这里藏身。
他本来想连夜出城的,又怕被埋伏在路口的捕快逮个正着,因此一直潜伏在江州城里。昨天晚上他发了个笺条给陶翠芝,因为手下他们几个骨干被一网打尽,因此光头连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了。
陶翠芝是他最后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听到黑耳被抓的消息,他立刻就惊呆了。上午才和黑耳见过面,要这小子去搞银子,两人一起跑路。
晚上他就被抓了,这小子会不会将自己藏在这里的消息告诉捕快?
看着眼前这女人,本来还想再来一次的,看来今天晚上这女人是睡不了了,得赶紧走。
光头草草吃了几口,二下三下就把夜宵给扒了,然后他就回床边去拿东西。“你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又要走?”陶翠芝看着他,似乎有些不舍。
光头骂了她一句:“今天晚上都被人打过三炮了,你还赚不够?”
陶翠芝有些生气,道:“走就走吧!”
正说着,有人敲门了。“谁?”
光头摸出一把匕首,朝陶翠芝使了个眼色,陶翠芝来到门外:“谁啊?”
“旁边屋的,借一桶清水!”
陶翠芝道:“我们还没住进来,没有水缸!”
门外有人道:“我都看到你们这里有水缸了,怎么能说没有人住呢?都是左邻右舍,借一桶吧!”
陶翠芝也不跟他争论,道:“那你明天来,我已经睡下了。”
“不借水是吧?那你家以后水缸要是被砸破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对方话刚说完,伙房门口突然哗啦一声,一整缸清水洒了一地。
陶翠芝就要去开门跟人家理论,被光头拦下了。过了一会,两人就听到门外噔噔噔走远的声音。
“我去找他赔钱,不借水就砸缸,欺负人!”陶翠芝气呼呼地说了声,光头道:“好了好了,你小心点。”
谁知道门刚刚打开一条缝,只听到砰地一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门拉开,重重地撞在后面的栅栏上,光头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拉过陶翠芝,用匕首顶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们不要过来!”
“哈哈……光头,你觉得这样有用吗?当我们是什么?假装正义的捕快?”
卢本强带着五六个兄弟,齐齐出现在门口。
光头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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