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则是指的氛围,不仅于和师徒常在凉亭绘画,这小区里很多人都爱在院子里,草坪边做各种活动。整个小区都有一股子书香门第之感,随时在里面走动时都会觉得自己文雅宁静。
等于和到小区门口时也忍不住在心里唏嘘,这么久没回来,这里还是和当初一样,掩不住的书卷气,真好。
很多人爱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临到头来于和有难免有些近乡情怯之感,就怕一切都是庄周梦蝶,轻轻一碰梦境就会碎掉。
紧了紧伍缘的手,于和挺直了脊背走过去。
到门口时没想到的是,保安竟然还是当初的那一位,而他好像还对于和有些印象,不过毕竟已经八年未见,顶多只是有些印象,要保安大叔认出来可就有些难为人了。
在得知了于和的身份后,保安大叔忍不住责怪了几句于和,责怪他为什么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来看看张师傅,是的,于和的师傅姓张,院子里的人一般都叫他张师傅。
于和倒是有些惊异,因为他还以为保安大叔会责怪他当初把师傅气病的事情,没想到是骂他小没良心、长时间不回来看师傅。
压下心里的疑惑,于和带着伍缘往里走去。
于和虽然过目不忘,但是却不知为何总是不记路,一进小区整个人就有些懵了,八年未来实在是找不到路。
无奈之下只好又给师娘打了个电话,得知师娘会下来接他们后,于和就带着伍缘去一旁的小凉亭休息了。
这个小凉亭正好是当初于和他们最喜欢作画的那处,探出头去还能看见里面有小鱼在游,不过已经不是当初那几只了。
要说于和为什么知道池里的鱼不是当初那几只,你可以试试连续多年每周都会对着几只鱼作画,任谁都可以看出来的。
“小缘,当初我就是在这里和我师傅画这一池锦鲤,每周风雨无阻的和他们见面。”于和站在凉亭里指向水池中游荡的鲤鱼们,“我画漫画的时候署名鱼老是,除了因为自己姓于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们。”
伍源从下山后话就变少了,于和知道他是对新环境不适应有些紧张,但是时间太赶他也一直没抽出空来和伍源好好聊聊,现在正好有空,说点东西也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等一下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我师傅家,师傅师娘人都很好,我的画画就是师傅教的,他是我心目中最棒的艺术家。不过我之前脾气不好,伤害了师傅,所以等一会不管师傅说什么,你都不要太害怕。”
“不会的。”伍源紧紧抓住于和的手,仿佛这样就可以消除内心的不安。
“师娘是很温柔的人,等下就是她来接我们上去,记得要喊人哦。”面对乖巧的伍源,于和越发喜爱的揉了揉头发。
“好。”糍喏喏的声音更惹人疼。
于和他们还在小凉亭里坐着等时,封使他们则已经开始准备去救人了。
根据k带回来的消息,袭击他们的是章悦制药的人。
这一次他们的人手极度不齐,战斗力只有两三个,甚至还有技术人员和伤患,救人一行实在艰险须得从长计议。
挡在他们救人面前的还有阿康,阿康为何会突然满身是伤的出现在他们附近,这件事之前一直都很让他们很是费解。
不过现在他们却有些理解了,他们不可能放心把阿康丢在家里,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更不可能把他带在身边像一颗定时炸丨弹一样。
直接杀了又很憋屈,他们费心费力带回家,不是为了直接把他杀了了事的。再说他们虽然是在做这种高危工作,但是近年来已经渐渐从风口浪尖上转型了。
拼命之事固然刺激,但是有时候却有些得不偿失,他们现在追求的是别的东西。
不过说再多都是虚的,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把人给救出来。
其实这次上山还有一个异常,但是他们没有和于和说过,就是章悦的人从头至尾都没有来阻挠过他们。这是非常怪异的,因为自从他们拿到棕莲干起,章悦的人就没停歇过抢夺。
在山上时众人看起来过得都很轻松惬意,实际上每个人心底都绷起了一根弦。
他们认为在提取联珠叶时章悦的人一定会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全程一个人都没来,当时每个人都严阵以待,说实话确实有种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感觉。
后来他们说要分两路走也是很冒险的一个行为,因为他们人本来就不多,再分开确实会很危险。
等封使他们安全下山到家后,都有种不真实感。
你想想如果一群人连续三年,几乎每周三次来和你们打一架,突然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来找麻烦,心里确实有些七上八下的。
当时k他们下山时正是凌晨三点左右,众人精神紧绷一路小心翼翼。这次离开没惊动任何人,他们对外也是宣称两日后再离开,按理说是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真正离开的时间的。
所以当他们在山脚处看到近二十多个人堵在那里时,确实懵了一瞬。
心里第一反应是内奸,但在看到对面领头人时,心底这点刚生出的想法一瞬间就被压了下去,愤怒充斥着他们的大脑。
对面的人是江颜,那个背叛了他们的人,那个杀死他们队友小林的人,那个他们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人。
带着一个毫无战斗力的女子,他们这一次是真的进入了困境。
人数上的压制使他们奋战十分艰苦,最后只有k因为专长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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