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自己准备腌制咸蛋要用的药材时,他还是纠结半晌之后,毅然拐进了后院的药房。
空间里的蛋类等不了,他必须早点抽时间将其腌制起来,或者作别的,要不然就会很快变成小鸡小鸭小鹅或者别的啥。
幸好脑海里教授他腌制玛瑙或翡翠蛋需要的药材并不多,否则就算这次能利用空间偷渡,也很容易被之后清查的外爷发现。
当然为此他还弄了一小罐子的咸蛋放在药房里,好让外爷在寻找药材的时候,能到东西。
一个小罐子大概能装三十来个鸡蛋,药材是早上的时候就用开水泡好的,直接把鸡蛋放进去就好了。
确定自己在没有其他需要安排或者带走的东西后,张瑾才厨房,张老三已经在麻利的动手装菜了。
张瑾站在一边想了想,没上去帮忙,而是把平时给父母往地里带饭的饭盒拿了出来,将中午特意给张妈妈和张小妹留的饭菜装了进去。
张文豪看到,奇怪的问道:“二哥,你这是给谁带饭?”
“给妈。”张瑾简短的说,“爹喝醉了,一会儿妈和小妹肯定要走回来,我们把饭给她们带过去,让她们吃了再往回走。”
“哦!”张文豪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我还以为你要给姐夫他们带呢。”
张瑾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虽然他的确心疼姐姐,可他看不上姐夫,又怎么可能把好菜好饭特意带过去给对方吃,再说等他们一会儿从街上过的时候,人家恐怕早回镇上了。
一切准备就绪,和眼神迷离的张外爷道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这个点要是他们三兄弟再去村头等车的话,恐怕除了在镇上上学的张文豪,其他两个晚上六点可能也到不了学校。
幸运的是今天不用等车,吉普车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玉林街上打棉被的地方。
车还没停下来,三兄弟就看到张妈妈和张小妹,提着三床新棉被,站在路边上,伸长脖子张望着,看样子等待许久了。
“妈。”张君宝由于坐在边上,停车后第一个跳下车。
张妈妈看到大儿子从吉普车上跳下来时还愣了愣,随即像是想到了原因,就笑道:“你爹是不是又喝醉了?”不怪她这么想,毕竟每次张外爷那边来客,张爸爸和张爷爷都会被拉去陪客。而他们这边的风俗是,不劝酒就是不热情,所以父子俩喝醉的次数太多了!
“外爷也喝醉了。”张文豪跟着下了车。
张瑾是最后下车的,手里还提着跟他给妈妈和妹妹带的饭菜:“妈,这是给你和妹妹带的饭。一会儿你们估计要走回去了。”
张妈妈看到儿子提的饭盒,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像头顶的阳光,嘴上却是嗔怪道:“你就是不怕麻烦,你爹中午走的时候,给我们买了吃的,现在都不是很饿。”
“不饿啊,那我带学校吃好了。”张文豪一脸认真的说,眼睛还死死的盯着那饭盒,仿佛只要张妈妈给一句肯定,他下一秒就会把饭盒拿走似得。
“不行。”小妹张笑却是不愿意了,妈妈说不饿,她饿啊,一脸委屈道:“三哥你最坏了。”
“行了你。”张妈妈瞪一眼小儿子,“你就是个死饱肚子,看你那肚子,都能当西瓜杀了。”
张文豪低头看自己的肚子,中午的确吃多了,这会儿还圆滚滚的呢,顿时也不好意思去肖想饭盒里的饭菜了。
坐在后排的东方尧见三兄弟聊的差不多了,这才和姚少俊一起从车上下来和张妈妈打招呼。
张妈妈虽然是农村妇女,但她身上隐约还能看到一些不属于普通农家妇人的气质,这或许就是张家与众不同的所在。
不过张妈妈和东方尧他们毕竟不熟,虽然大方得体的和人打了招呼,也惊叹出声的这位年轻人样貌卓越不凡,却也只是惊叹而已。在她眼里这两人只是张外爷的病人,打完招呼就过去了。
况且这边人多眼杂,她也不想一会儿车走了,自己和女儿成为围观的对象。便三言两语的把儿子和客人打发了。自己和女儿则端着饭盒,找了个地方美美的吃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午饭,顺便感叹下总算生了个孝顺的好儿子。至于其他两只,那还是算了吧。没见张老三刚刚离开时那望着饭盒依依不舍的眼光吗?好像她这当妈的多亏待了他似得。
吉普车的魅力在于就算在崎岖波折的山路上,也能很好的跑起来,还没多大的震动性。所以平常从卧牛村到南山镇最少一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半个多小时就到了。这还是司机考虑到副驾驶座那位酒醉后打瞌睡的人的原因。
车子行到南山镇的初中附近,张文豪背着背包,抱着棉被下了车,之后在车站张君宝也下了车。
再次启动的时候,宽敞的后座就只剩下张瑾和东方尧了。东方尧一改之前的表情严谨和深沉,抬手轻轻的抚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温和模样:“现在是在文科班还是理科班?”
忽然的抚摸,让张瑾本能的颤抖了一下,但他还是故作镇定的回道:“在理科班。”
“怎么样,跟的上吗?”
“嗯,还好吧,基本上没有听不懂的,放假前的几次考试也都很好。”
“那就好。”东方尧点头,动了动身体,抚在张瑾单个肩膀上的手,顺势环住了对方的双肩,“我明后天有事,今晚上就不过去给你补课了,这个星期你先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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