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张外爷沉吟一句,之后状似恍然大悟般惊喜道,“你小子懂什么,就算不是九天玄女金针,普通的针灸之法,配以真气和不配真气也是区别很大的。”
“哦!”张瑾模棱两可的点头。
面对如此不上心,不上进的‘学生’,人送外号‘张神医’的张外爷真是想捶胸顿足。
就这态度?让他还怎么教的下去?别人想要学个什么手艺,谁不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到他这边可好,就好像是别人求着他学似得?怎么想怎么看怎么觉得憋屈?
无奈,张外爷现在必须得憋屈,因为三个孙子里,就这个还有点看头,其他俩个,不提也罢!
“认真点。”既然必须憋屈的教,那就不能怪教授的人脾气不好了,张外爷立马就是横眉冷眼的。
张瑾正好洗完了药罐子,将药罐子放回原位,回过头来,一脸的‘我很认真啊’的无辜表情。
张外爷脸颊抽搐了几下,只得憋气忍住,装着没看清楚某人的表情道:“自古以来,中医世家一直奉行传子不传女,传内不传外。这其实并非完全是大家闭扫自珍。而是医术这东西,向来就是一把双刃剑,可以医人也可杀人。是药就有三分毒这句话就诠释了医的所有意思,懂得用药和不懂得用药都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
于是,在不了解外人的品性如何的时候,也只能在自己家族之中传承了。
关于玄女金针的针术,我在很早之前于家族的一本古籍之中看见过,据说这套针法,其实一直都在一些隐世的医家手中传承,直到唐朝末年才断承于战乱之中。
而据说,懂得玄女金针的医家,医术向来都是在所有世家医家之上。你看得那书上说,玄女金针必须依靠真气才能发挥效用,否则就是多余的,这话其实没错。
毕竟玄女本身就乃神话之中主管战事方面的神,她所传授的金针之法,自然是更加倾向于战斗。
至于后来黄帝流传于世的九针,可能就是剥掉了他关于它用于战斗的一面。”
张外爷似自言自语的说着,张瑾一边整理药房,一边听着。
等张外爷讲完,他也已经将整个药房收拾妥当。
张外爷最后检查了一遍,招呼他出去,一边继续道:“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好好的练习针法,务必要把记住的关于九天玄女金针的所有内容都给回忆起来。虽然说黄帝九针是属于真正医人的,但玄女金针既然能让曾经那些隐世的医家名垂千古,自然不会像我刚刚说的那么简单。”
“哦!”
一个人激情高昂的时候,另一个人要死不活,那会什么什么感觉?反正是张外爷感觉自己很想揍人。明明他一个老头还每天活力四射,为什么他的孙子偏偏像是七老八十似得呢?
“早点休息,明天早起跟我练功。”不想再看见某个影响自己心情的人,张外爷丢下一句话,转身洗澡去了。
张瑾看着外爷离开的背影久久的不见动作,直到洗完澡的张外爷端着脸盆出门倒水,他还屹立在那边不动。
倒完水的张外爷抬头正好看到外孙屹立在堂屋正中间,神游天际的这一幕,那心里简直……
简直了!
就这样的,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真不知道学校的成绩是怎么考出来?走神能走上十来分钟,也算是奇迹了。
张外爷丢了澡盆,一身清爽的大摇大摆的走进屋来,正好与刚刚回过神的张瑾四目相接。
顿时,一个眼露鄙视,一个尴尬不已。
“继续啊!我不打扰你,我看你能不能呆一个晚上。”
张瑾不敢回外爷的话,赶紧低头往卧室跑。
张外爷在后面喊道:“不洗澡你敢给我回屋里睡。”
张瑾闻言顿了一下,赶紧又低头往外走。
如今的农村洗澡,大多就是盛上满满的一洗脸盆热水,找个不怕湿的地方,蹲在那边洗。张瑾从小洗澡都会把地上弄湿,所以他热天洗澡,大多都是舀了热水,站在压井边上,头顶着星空洗。
今天也是如此。
虽然堂屋里的灯是亮的,但院子里没有灯,位于厨房侧面的压井边上,光线也是很暗。
不过,今日天气好,头顶璀璨的星空,像是一颗颗撒在黑色丝绒布上的钻石,在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照明度还是很够的。
张瑾端了热水搁在压井边的水泥石台上,三两下tuō_guāng了衣服,拿着毛巾将热水一点一点的往身上擦,擦着擦着,想起刚刚外爷说真气时,他的脑海里出现的画面。
这些画面跟他和外爷学了十几年的张家养身功法很像,但又似乎多了什么。
多了什么?张瑾一遍又一遍的回忆那些仿佛已经成为他一部分记忆的画面。似乎除了看到画面中的人,喜欢在星辰之下练习之后,就是每天清晨日出之前。
难道张家的养身功法,之所以很难有人练出成就,就是因为大家选择练功的时间不对?
想到功法大成之后,可以如同笑傲江湖里东方不败那样,飞针走线,杀人以千里之外,治病救人,也是针到病除,张瑾的心头就忍不住的激动。
当然,他并非是为自己能治病救人而激动,而纯粹是因为每个少年人都有的武侠梦。
甚至画面中还有,在功法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每每练功都可以带动星移斗转,当功力达到这种程度时,针灸就可以用来延长人的寿命了。
如果说在遇到东方尧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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