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算有眼色,知道张瑾年纪小,干脆就没递过去。
“不抽烟是好事,对肺好。”张云宝干干的笑道,“那个,东方先生你好,呵呵,我叫张云宝,漠北张家出来的,说起来和张小先生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呵呵!”
他这话张瑾和东方尧倒是没多大感觉,毕竟很多人套近乎的时候,都会以姓氏当开场白。但车上其他人却是听的直咧嘴。全中国姓张的多了去的,江湖中也有好几家,有名的龙虎山道士人还一个门派的都姓张呢,谁知道你家的那个张是哪个张?别特么的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人家医圣张家有数的传承都有一千多年了。谁跟你漠北的张云宝五百年前是一家啊?
“有事?”或许是军人的属性,或许是对方太过陌生,东方尧不想和对方磨叽,干脆直接挑明。
“呃!”张云宝愣了一下,尴尬的笑道,“那个,我这不是脸大吗?我就想,想问问,问问东方先生和张小先生,我们,那个,能不能……”
对方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明白,但东方尧看看车上的气氛,以及某些看过来的期待眼神,瞬间明白过来。看一眼没事做,准备雕玉符的张瑾,无奈的笑道,“张先生不必如此,这大巴车又不是我们俩的,大家随意就好,不用顾忌我们。而且明天就是除夕,明天或许我们也没时间吃团年饭了,不如大家就此好好玩玩。不过,这车里有空调,吸烟最好还是免了,以免之后影响睡眠质量。”
“东方先生说的太对了,太接地气了。”一名古武者闻听东方尧松口,瞬间将从床上滚了下来,乐颠颠的冲到张云宝身后,冲张瑾和东方尧道,“抱歉抱歉,我们这群软骨头,其实就是长年累月被家里那些长辈给压迫怕了,嘿嘿,你俩多担待啊。”
“没事。”东方尧摆摆手,然后随手就拿起他床边的篮子里的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张云宝和那人见此,也不多留,招呼几个认识的就开始在下铺完起牌来。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正常了起来。
“卧槽!”大家伙正乐呵呢,不知道是谁忽然发出一句惊天动地的喊叫。
“怎么了王大成,大惊小怪的,跟个娘们似得?”说话的是和喊叫的人一起在喝小酒,吃零食的。
王大成什么也不说,干脆把他刚刚随手从床头抓过来的一本小册子给丢了过去。
那人一脸狐疑,伸手拿起的时候,还在嘀咕:“不就是一本旅游杂志吗,有什么了……卧槽,真的假的?”
“怎么回事?”有不明所以的伸长脖子去看。
那人直接喊道:“这还让人不让人过年了?”
“哎呦喂,怎么又是这地方。”某直接抓过床头小册子的古武弟子,气急败坏喊道,“大过年的要去这地方,明年还能走运吗。”
“就是,卧槽,要是早知道就去那边,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了?你能强得过你家老子?说不好,你这次去了还能沾染点皇帝们的紫气。哈哈!”
“别说风凉话了,还紫气呢,是死气吧,谁不知道那地儿皇帝埋太多了邪性着,尤其是对我们这些修炼之人。还有,一说起哪儿,我就忍不住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
“嘿,别提了,大晚上的。”
“哈哈!”
“对了我记得那谁谁谁家不是在这边吗?这事儿该他们管不是?”
“我估计他们是管不了了,要管得了还能轮到我们?而且来的时候,在车上我就打听过,这次的事情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据说最开始出事那村子,都死了十几个了都隐瞒的死死的,然后开始蔓延到隔壁村了,这才被暴露出来。再说他们要是管得了,大过年的,谁愿意出来和一群死皇帝过除夕。靠,当时怎么没问清地方呢?要是问清楚了,说不好我还能半路开溜。”
“……”
“不会又来一次鬼王吧?”说话的人,说到最后整个人都在哆嗦了。
“……”似乎是某个隐晦的东西被说破了,而后整辆车上再次出现了空前的寂静。
鬼王,什么鬼王?张瑾正听的好奇呢,对方居然突然不说了,忍不住去看东方尧。
东方尧笑了笑,干脆用传音入密的方式,给张瑾讲了一讲关于邙山的情况。因为时间不太久,当年那场,他也亲生体验过,所以讲得也算详细。
张瑾听完半天都没动静,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可是从东方尧的讲诉中他发现,这次他们要去的地方,自古以来不管是对政府,还是对民间都非常的难以理解。
尤其是建国之后,由于术士和武者的凋零,邙山那边由于盗墓事件猖獗,破坏了当年的困阵,以至于发生了好几次特别棘手,甚至能威胁了整个豫省乃至全国人民安危的事情。
为此也牺牲了不少人,就拿最近的那次空前恐怖的鬼王时间来说,那次不说古武者,就是官兵也牺牲不上百人。据说当时要不是千机门的门主贡献了很多玉符,恐怕伤亡还严重。
只是后来为了人民大众的思想‘健康’,不再次进入封建时代,这件事被硬生生的掩盖住了。
“尧哥,出过那个地方的任务?”
“恩,那边近年发生的最后一次大事件时我去过,不过那会儿我只是普通人,参与的也只是外围的事物。”说是这么说,但想到那次事件则损在那边的战友,他就记忆犹新,仿佛发生在昨天一样。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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