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不行,我字可难看了。”
陈立洲一把抓住我,将我圈入怀中,握住我的手,两人同握一只笔。
“我教你。”陈立洲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你说写些什么好?”冰凉的气息落在我的耳中,让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陈立洲轻笑一声,握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起来。
眉宇之间隐深情,
人问是否我相思。
我看着这两句诗,胸口,脸上一起发烫。
“念念看。”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小的还没我自己的喘气声大。
陈立洲在我耳边笑起来,低声道:“声音这么小,我可一个字都没听到。”
那低沉而干净的声音钻进我的耳中,不知为何我觉得全身上下都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想跑。
我连忙挣开他的怀抱,“该用柳枝水给你擦身了。”说完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出了院子,我才觉得缓过气来,脸红的简直都能烙饼了。
卧槽,刚才老子腰都差点软了。
我在井里打了一盆凉水,洗了半天,才把这股邪火压了下去。
我深吸了两口气,才提着我之前泡好的柳枝水回到房里。
陈立洲还穿着那件我买给他的月白长衫,坐在床边。看我进来,嘴角轻弯。
“我把水放这儿了,你自己擦吧。”我放下水,就往外走。
“小允。”陈大少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他,“你能帮我擦吗?”
我脸上轰地一下就着了,结结巴巴的往后退,“这不好吧。”
“我们已是夫妻,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
“嗯?”陈大少挑眉看我。
我咕咚咽了一大口唾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立洲见状,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轻轻握住我的双手,“小允,你可知我心意?”
我呆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立洲笑了,那笑容如冬日暖阳,煨得我从头到脚都是暖的。
迷迷糊糊之间,我已躺在他身下。
陈立洲轻轻吻住我的唇,来回啄磨,惹得我嘴唇发痒,不由得张开了嘴。陈立洲的舌头立刻钻了进来,软绵绵的勾住我的舌尖,来回纠缠。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陈立洲忽然放开我,一手撑在我耳旁,半支起身子。一只手缓缓地解开我的领口。
我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要是害怕,你就闭上眼睛。”陈立洲轻声说道。
我摇了摇头,“我想看你。”
闻言,陈立洲眼睛忽而张大,笑了起来。
很快,我的衣服就褪至腰间。陈立洲宽大的手从脖颈轻抚而下,滑过我的rǔ_tóu,胸膛,肚脐,最后落入腰间。
“呜。”我轻哼一声。
陈立洲的手轻轻揉搓着我的下体,俯下身子亲吻着我的耳畔。
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衫,双腿轻轻地在被子上摩擦。
陈立洲忽然松开我,直起身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难耐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俊的要命。还有那双如水的眼眸,简直要将我溺死在里面。
“陈立洲。”我伸手,抓住他的腰。
陈立洲发出低沉的笑声,“想要吗?”
我连忙点头,“想。”
顷刻间,我俩已是赤裸相见。
陈立洲一手伸进我的后穴,轻柔地开拓起来。我不由地收缩了一下,夹住了他的手指。
“放松些,我不会伤了你。”陈立洲吻着我的唇,另一只手则重新摸上我的下体。那逼人的快感,简直让我着了火,只想发泄出来,身体也变得紧绷起来。
陈立洲忽然加重了手下的动作,我觉得下体猛然受到了刺激,再加上后穴的充实,一时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白腻的液体射了我俩一身。
我面色潮红地看着他,陈立洲又摸了我两下,一手抹了些j,in,g液,塞进了我的后穴。
“呜。”我忍不住轻呼一声,刚刚高潮过后,身上正敏感的不得了。
我的右手下意识地摸上陈立洲的巨根,发现他涨的吓人,却仍然温柔地替我扩张后穴。
我有些于心不忍,“我好了,你进来吧。”
陈立洲俯下身子,在我耳边低语,
“你是我的。”
伴随着话音,那巨根就冲了进来,将我的身体完全填满!
“啊!”我扬起脖子大喊了一声。
陈立洲插了几下就找到了让我舒服的地方,反复chōu_chā起来。
“啊,好舒服。”我抱着他,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后背。
汗水一滴滴打落在我的身上,我睁大双眼看着身上的陈大少,发现他也一直看着我。
“叫我的名字。”陈立洲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插了两下。
“嗯,陈,陈立洲,啊。”
“舒服吗?”
我连连点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陈立洲,啊,用力。”
“我会让你舒服地说不出话来。”陈大少说这些淫词艳语也如此含蓄,让我觉得兴致更加高昂起来。
“快,别停,让我更舒服,啊!”
我两条腿紧紧地夹住陈立洲的腰身,身体随着他前后摆动。
后面我确实被操的他妈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只要我一张开眼,就能看到陈大少那双黑眸,紧紧地,炽热地看着我,用着仿佛要将我吞进腹中,融为一体般的狂热,紧紧地榨取着我所有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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