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咽虽然有所缓解,但是却又觉得喉咙更加干涩发疼了。
看着鹊泸点头,闰晗总算放下心来。
“你看见了什么?还有指甲……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你那时候想要说的是什么?凶手什么?”
这么多问题——鹊泸真的好想喝水,但是晗哥哥是太子,不能叫他为她这个奴婢拿水。
闰晗这才发现鹊泸的目光不对,顺着目光看去,就见着一个茶壶。
“你想喝水?”
鹊泸还没有应话,闰晗就起身,一手拎着茶壶,一手又拿着一个杯子。亲自为鹊泸倒了一杯后递给她。
“呐,喝吧!”
鹊泸当即差点哭出来,晗哥哥对她太好了,好到让她想要更多。
由于是闰晗倒的水,鹊泸喝的时候还真是有些不舍得。
“怎么?你不是想喝茶吗?还是说你又闻到了什么味道?”闰晗看她一副要喝不喝的样子。
“没……”沙哑的声音出口,鹊泸一个狠心就将整杯下肚,瞬间感觉到了救赎,“没有。”
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但是比刚刚醒来那会儿好了不知道多少。
闰晗点点头,帮她将杯子放在一旁,然后就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鹊泸看着闰晗盯着自己,当即心跳就失了分寸。然后眼睛向外飘,再之后忽然想起刚刚闰晗的问题,便瞬间回过神来,心底有些隐隐的失落。
“对,那指甲——那指甲上面有那个味道。”鹊泸讲起了正事,面上也不由得严肃起来,“我也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天我们会走错地方,后来我出去之时便嗅到那股味道,谁知被人算计……”
“那指甲?”听到那指甲有问题时闰晗一瞬间就精神了,感觉找到了希望。
是不是找到那指甲的主人就能知道是谁下的毒?顺藤摸瓜这一招闰晗正在学。
“晗哥哥,可以带我去见一见二皇子吗?”鹊泸没有忘那时候她中途醒来时的事,并且也不仅是因为那事,而是闰旻提点了她——闰晗可以从小皇子那边下手。
闰晗身为大皇子,也位列太子,而他的弟弟,身为闰泽翰的第二个孩子,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二皇子。
闰晗不明白鹊泸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既然鹊泸说了,那必是有目的。他想了想,明日就要去皇陵了,今天去看一下闰杪也不为过,只是鹊泸如今的身子……
“你能起来吗?如果不能我们还是等等吧!”在鹊泸受伤昏迷的这段时间闰晗算是明白她的重要性了,而她的“超能力”也会让整个过程变得简单不少。
“我可以的,没问题。”
鹊泸说着就是起身,只是没走几步腿就一软,要不是有闰晗眼疾手快地扶住,鹊泸这会儿一定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了。
“还是算了。”闰晗将她扶回床榻,“最近所有人都在忙着……皇陵的事,你先趁此机会好好养伤,这之后,本宫一定会把凶手抓出来的。”
但是入皇陵不就是承认宣榕凝死了吗!
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
“殿下,您不能进去,陛下还在处理政务……”
“放肆,狗奴才,竟然连本宫都敢拦。”
闰晗本不想闹着进去,但是他来的路上就瞅见某个贱人往这边来了,就前他一步,如今那贱人不见了,除了进去还能是怎么样。
这亲妈刚死,一堆后妈就赶着上位的戏码,闰晗也总算是体会了一把。
“谁在外面喧哗。”
“陛下,是……”
趁着那些奴才一个不注意,闰晗就直接破门而入,反正这些事儿他做得不少,以前也没被罚过,这回他来“抓奸”,闰泽翰哪有理由罚他!
“父皇,是晗儿。”
闰晗闪着异样光芒的眼快速地扫了一圈殿内,目光一下就落在了那位正“假装镇定”地磨墨的人上。
然后他脸色一变,怒气腾腾地说道:“你怎么在这儿?”
这种戏码闰泽翰见得也多,知道下一刻闰晗是要给他告状了。其实这时候真假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仅是那是他儿子。
所以,只要闰晗站在那儿,他也就赢了。
“晗儿怎么这样说林妃?”
闰泽翰的态度格外温和,他配合自己宝贝儿子演出配合得不亦乐乎。
“父皇,你这里的宫人说你在处理政务,连晗儿都不让进。但是这……什么妃却这么打扰你,这个什么妃岂能安好心!”
看来儿子出去三年,泼脏水的功力有所减退啊。闰泽翰笑笑,继续配合着自家宝贝儿,“晗儿,人家是林妃,你这样叫她是不对的。”
“管她什么妃,反正她现在就该滚出去。打扰父皇就是她的不对。”
这泼皮耍赖劲儿还是一点都没变。
闰晗可不管自己才是那个真正打扰的人,至于这些行为一旦再现他自己都有些恍惚,总觉得他好像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如今的他嫌弃的原来的自己。
闰晗的恍惚闰泽翰可没有遗失,但是想起近日他的动向便也明白了些许。
“林妃,退下吧!”
林妃恨不得这就扑上去咬闰晗一口。她试着做最后的挣扎,“陛下,臣妾走了谁给您磨墨啊!”
“有晗儿呢,你退下吧!”
林妃也只能暗自绞绞帕子,最后银牙一咬,“臣妾告退。”
闰晗这就上前,还真的就磨起了墨。闰泽翰看着他如此乖巧模样,就知道他有事相求,但是还是得晾上一晾,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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