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蓝染副队长在接受了一个多月的卯之花队长无微不至温柔体贴的特别关怀回到五番队熟悉的白墙黑瓦中时,除了往来队员热情洋溢的真挚欢迎,就是一屋子在开门的一瞬间差一点又把他送回四番队,雪崩一样倾泻而下的文件。
“欢迎回来,惣右介~~~~”站在栏杆上看着因为瞬步及时,只被活埋了半截身体的有着柔软蜷曲的褐发,与颜色稍浅却更显得温柔蛊惑的浅棕瞳孔的蓝染,平子真子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夸张到极点的笑。
“平子队长,你的手怎么依然没有痊愈。”站在文件的汪洋的大海中的蓝染副队长第一时间注意的不是注定要在接下来极为漫长的时间内侵占他的睡眠时间的文书,而是男人依然挂在颈下虽然少了几圈绷带却依然令人联想到粽子的右手。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平子耸了耸肩胛,漫不经心的转头从回廊下探出半个身体开始从往来队员中拉壮丁,“喂,你,你,你,对还有你都给我过来,和惣右介一起把房间里的文件整理出来!”
一边有转过头来,露出仿佛是在瞻仰耶稣先圣佛祖降世哈雷彗星撞地球叹为观止的表情,夸张的咂了咂舌尖:“哎呀哎呀,原来不知不觉竟然已经积压到这种程度了吗?还真是罕见啊。呐~~~惣右介你多拉几个人一起干,我先去散步了。”话音落,油腔滑调的关西腔的主人已经跃上围墙,身后的长发随着运动的惯性在空中荡起一片绚丽的金黄,露出背脊中央菱形方框中铁画银钩的墨书大字——五,潇洒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
“蓝染副队长……”被平子玉指钦点的队员中,距离蓝染最近的队员看了看临时顶头上司虽然笑容温煦,却因为鼻梁上危险的反光格外晦暗的表情,颦眉低语,满含忧虑。
“不必担心,小早川。”低沉柔和的男低音不徐不疾的响起,带着与生俱来的沉静温柔安抚人心,“去和樱上三席借几个熟悉文书工作的队员,我们的人手应付不过来。”
“哈伊。”小早川微微欠身,就像不远处席官辅佐的休息室走去。身后,蓝染已经微一低头义无反顾的踏入有无数文件队务组成的无涯苦海。
平子队长,平子……真子……我以为这一次总算能更靠近你一点了呢……您真的比任何人所以为的都要无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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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全身的骨头都已经碎掉了吧……但愿……但愿她没事……
“真是可怜呢,已经痛到快要失去知觉了吧?这么一副死定了的样子……他真的还有力气答应你的交易吗?”
“当然,因为他喜欢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就要……”
痛,好痛,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似乎疼的更迷糊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已经可以了。来握住我的手,聆听我的声音……”
“我……我答应……我答应……只要,只要你能……救……他……”
从喉咙中逸出一丝微弱的□□,平子从最深的梦魇中猛然惊醒,可怕的似乎要将人拖入地狱深处的疼痛引发的抽搐还在四肢百骸间似有若无的流窜,呼吸却不曾紊乱,与噩梦相生相伴的汗流浃背更不曾出现,梦境中浮光掠影的片段已经被重新回归的理智驱赶进无法触及的灵魂深处,就仿佛那些支离破碎呼啸而来的凌乱画面拥挤在电光石火的刹那登门造访,又在引发身体必然的生理反应之前蜂拥而去。
平子尝试闭上双眼再度沉入梦乡,颅腔之内过度亢奋的神经元却与主人的意志背道而驰。屡试不果的平子终于耐心告罄,猛然翻开身上的被褥,却因为用力过猛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抖抖了嘴角,平子面色阴郁的轻轻按了按右臂上顽固的伤口,虽然因为体质原因并不惧怕饕餮之毒带来的灵魂崩溃,但是却无法完全免疫伤口无法愈合的诅咒。那个面具左眼下蜿蜒着一行血泪的雌性虚……所携带的饕餮之毒……
被衿中辗转难眠的反侧之声倏然传入平子耳中,继而又变成比平日的轻捷沉稳略显浊重仓促的踱步。被打断了思路的平子放弃继续思考,在寂静黑暗的静室内呲出一口雪亮的大白牙。虽然从来没有指望这位城府深沉居心叵测副队长能和他有难同当,但是偶然得知隔壁向来睡眠质量良好的副队长同样也遭到了失眠的光顾同是天涯沦落人,也是件挺喜闻乐见的事不是?
五番队正副队长的寝室原本是相通的套房,这样的设计当然是为了方便当时还是五番队副队长的辅川英明在某个被冷衿寒孤枕难眠夜不成寐欲求不满的夜晚趁着夜色奔袭隔壁通常情况下睡得平静安稳的队长大人,做一些少儿不宜有益身心却常常和睡眠大计发生冲突的活动。
后来,原知彼方死于情人之手,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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